“所以,他手下之人才没有这般缜密的心思。何况,他的家世,也让他对此无需太过挂怀。”
竹禹又跟着道:“不过因着,那日恰好是他姑母的祭日,遂而才忌惮了几分。”
苏清宴点头,才又转身对着来处一指,“当日或许他便是拖着云漪来了此处行凶。”
“是不是临时起意,尚且不知。但可以确定,他或许就是将云漪……磕在了此处。”
言罢,苏清宴叹了一声,才对着方才竹禹指出的位置,示意道。
顿了顿,苏清宴才尽量平稳着语气,嘴唇微动,开口道:“你看,此处周边密集的划痕,像不像……”
“珠钗头面一类略锋的一面,划拉出来的。”竹禹听了苏清宴方才的推测,也了然了几分。
而姜淮安所谓的失手杀人,大概也是施暴过程中,没了分寸所致。
但,施暴,难道就无辜了么?
一时间,苏清宴与竹禹心中各异。
半晌,苏清宴抿了抿唇,才又行了出去,“这间屋子,若不出意外,该是自云漪身亡的那两日便被封了。”
“而期间,姜淮安必是万万不敢来再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