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伸手就挥拳过去,夏臻出招就接住了,两人,你来我往,在华贵精致的房间内就打起来了。
夏臻边打边说,“姓萧的,你不觉得得适时的退退步,会让你的姐姐有个一儿半女吗?”
“放你狗屁,不生孩子的女人多得去了。”此刻的萧霖那还有什么第一公子的风度,跟夏臻手下的**没什么两样。
夏臻边打边叹:“哦,对对,也许你姐姐就是那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
“夏二愣子,别给我自作聪明。”
夏臻皮笑肉不笑:“我聪不聪明不知道,但绝对说到你痛处了,否则你不可能翻脸出手打人。”
“打你?我还要杀了你。”
“那你就试试。”
——
八大胡同口正街口,十几具死尸被围幔围住了,远远看过去,就像某个封闭的露天戏台棚子,周围守着兵卒,兵卒里三层,外三层,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魏大人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四更天了,还有一更天就亮了,他站在巷子口,在寒风中跺脚呵气取暖,一会朝‘戏台’棚子看过去,一会儿又朝身后的花满楼看看,近万兵卒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老师的事能成吗?
章年美在千禧居三楼找到了被关的赵雨彦,“赵大人,跟我来——”
“章将军,你怎么来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跟我来。”
“好。”
赵雨彦跟着章年美出了千禧居,围着千禧居的几千兵卒迅速跟着他撤了,到了街口,有马车、小厮等在那里,还有风老太师的长史,只见他上前,拱手道,“章大人,这是老师给你的信涵,还有这些,是吏部、京兆府为你准备的资料,余下的事,就看你了。”
赵雨彦一边拆信看,一边听长史说话,等长史说完,他也看完了信,点点头,“定不付老大人所托。”
“辛苦赵大人了。”
章年美对赵大人说道,“此次由我全程护送赵大人。”
“多谢章将军。”
“赵大人,那么我们赶紧开始吧。”
“好。”
章年美挥手,身后军卒迅速撤退,只余几人,他们带着赵雨彦迅速上了马车,开始行程。
是什么行程呢?不急,答案马上揭晚。
——
萧霖与夏臻打得满地打滚,“夏二愣子,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给我识相点。”
“你的地盘那又怎么样?”夏臻冷笑,“我可不怕。”
“夏二愣子,你以为你手中有兵就能横行天下嘛,我告诉你,我能瞬间让你一无所有。”
“那就试试啊……”
……
房间门内外,惊墨与顾敦带着兵卒与萧霖的人相攻,刀枪戈戟,仿佛一场战事马上即起。
“公子,公子……”有回事之人被挡在外面,靠近不得,大叫,“公子,户部赵都事已经去了吏部侍郎家,吏部侍郎家签了交税协议。”
“什么……”
滚在地上厮杀的二人听到这话,倏的地停,又倏之间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想他萧霖腹黑算计无所不能,竟载在这事上,看了眼夏臻,连衣袍都没有理,就拔开人群,朝楼下去,结果被挡住了。
顾敦看向夏臻。
夏臻挥挥手。
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耍成这样,萧霖气得吐血,破口大骂:“娘老子的,是谁告诉我,夏二愣子在大街上晃荡秀恩爱的?”
被顾敦兵卒挡着的随从、侍卫个个低下头,想找地缝钻。
夏臻哈哈大笑,“我跟媳妇是在逛大街啊,京里各式小铺子都快被我们吃了个遍,那味道可真好啊!”
萧霖转头,“你……可真是二愣子。”
“哈哈……”
天已经完全亮了,太阳高升,吃过早食的平民百姓纷纷到大街铺子里采购年货,看到有戏台子,一传十,十传百,不知不觉中,竟围满了八大胡同口,他们指着‘戏棚子’问,“这戏什么时候开啊?”
“是啊,围布一直合着,真想打开看看。”
……
风之平全副武装,腰别大刀,站在兵卒前,一脸危襟,余光描着胡同内,胡同青石板上,空空如此,什么人也没有。
有卫卒挤进来,悄声在他耳边道,“赵大人已经到第五家了。”
“嗯,我知道了。”风之平沉稳的点头,下意识的走了两步,近到围幔前,隔着布看向里面,对不住了,各位,等事情结束后,会把你们送到相国寺,请大师超渡,也算是你们不幸人生的大幸了。
麻敏儿穿着平民百姓的寻常衣物,也挤在人群,目光一会看向‘戏棚子’,一会儿又看向胡同口,这是八大街最大的一条胡同,是萧霖的花满楼所在地。
人称第一公子的萧霖,今年二十又六,对外未婚,不仅如此,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而且楼子里也传言,萧大公子从没有让女人伺候过,有人说他有龙阳、断袖之好,但也没有人看过他让男人伺候过。于是乎,有人说大魏朝第一公子萧霖于某方面不行。
真得不行吗?麻敏儿看向身边,笑眯眯的问,“施掌柜,你觉得那围幔里是什么戏?”问完,目光扫了边上三个娃,老大是女孩子,两个小男孩是一对双胞胎。
被麻敏儿叫了的妇人挤出笑容,并未答话,她手边的双胞胎仰起小脸,“我知道,肯定是大公鸡吃蜈蚣的戏。”
“哦,是嘛?”麻敏儿蹲下来,笑眯眯的伸出手拉了拉小男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