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就是你杀的!你却想要诬告于我!诬告之名该当何罪!”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李道玄会忽然暴起,指着那小厮连声喝道“昨夜我言明说要回家,你却执言要送我,我见你行事乖张便没有多说什么!可走在路上你却在想我三番两次打听李二狗的情况!”
“而昨天在酒楼之中,我分明与李二狗交谈甚欢!可是今日我却听到谣言说是我与其大吵了一架!”
“我问你!我与李二狗大吵一事还有何人见着?!”小厮一听便是一愣,昨天李道玄住的便正是包间,其与李二狗大吵之事便是为了这包间的事情吵了起来,而吵架之时周边众人见着麻烦纷纷躲闪都来不及,那里还会凑上前去看热闹,自己昨天也是被李二狗捉住,没得办法才带路的。
听见李道玄这么一问,小厮左右一想还真找不出任何人来。
“而昨天,你送我路上,我与几位同伴好友都纷纷打过招呼,而我家方向与李二狗所在位置根本完全不同,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而夜晚之时更是宵禁,我身为县城捕快领其钱财自然是要遵命办事!而且更关键的是,据说这李二狗府上常常有其狐朋狗友十余人,都是练家子的高手!而我招式不成,气法不稳,拿什么去杀掉李二狗?”
“要我说,分明就是你诬陷嫁祸于我!”
“按我朝律例,诬告之人将刺青流放!而诬告官役并试图脱罪之人,更是要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回!”
“我见你这生板骨,估摸着你流放不到百里便会死在路上!”
李道玄句句厉言,一句接着一句不见半分停顿,那小厮起初听着只是脸色煞白,可随后只见其满头大汗,将李道玄将其死于流放路上的事情说出时,其当场瘫倒在了地上,连声唤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也是受人指使!被迷了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受何人指使?!”李道玄连声问道。
小厮刚张嘴准备言明何人,可只见其一抬头,整个脖子便是一僵,随后只见其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猛地一抽搐,口中鲜血随即pēn_shè而出,当场便死掉了。天才重返17岁
徐典吏点了点头,示意让李道玄先走。
瞧见李道玄身影没入官厅之中,一旁的一直跟在徐典吏身后的衙役连声道“这家伙未免也太过的嚣张了”
“嚣张?我倒是觉得其不简单”
“大人,这李疯子有什么不简单,就是个直肠子家伙,谁招惹上他就等于招惹上了麻烦,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这些事情他可没少做”
“好了,将这家伙拖下去,请仵作来!查查死因是什么!刚刚李疯子撬开其嘴巴,应该是服毒自杀!没想到居然有人想要借着我的手杀人,我倒要看看是那个有着贼胆,叫一帮兄弟包围李二狗家,不放过任何线索!”
“是!”见徐典吏不愿再谈李疯子之时,一旁跟着的衙役也自知不该再多嘴,于是便连忙点头应声,领着几个衙役快步朝外走去。
蛊术?
朝官厅内踱步时,李道玄便想起刚刚挑开李二狗嘴巴时瞧见的东西,那条长虫便明显就是蛊术之招。
先天武者再加上夺命蛊术?看来这方世界或许有修士存在。
李道玄抬头望天,倒是好奇此方世界的修士与主世界的修士有何差别。
就在此刻,李道玄步入籍库,只见馆内各处正铺满了各式卷宗,而且此刻还正有十余个少年模样的青袍小厮正不断从籍库中将更多的卷宗搬出,铺开摊晒在阳光之下,以便驱走霉意。
“何人?!”籍库内把守的两个衙役见外来人影,极不耐烦的连声唤道,似乎是觉得来者打断了自己的闲暇午后。
不过当瞧见来者是李道玄时,便连声道“李疯子?”
“李疯子,你来此地干嘛?!不去花你那五百两银子,反倒是往这地方钻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