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驻军接到命令后连夜紧急出动,向着茅草岭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迅速的集结,先头部队已经走到了半道上,后续部队在即将出发的时候又接到了紧急救援的命令,随即开始装载各式救援工具,
猛子一路狂奔的钻进了山洞里,他赶到的时候,刘正品正带着一帮弟兄们拼命的拿手挖着,“刘正品,你混蛋,你他娘的是怎样向老子保证的,我踹死你,”暴怒的猛子流着眼泪一脚就把刘正品给踹在地上,
刘正品哭着爬起來一把抱住猛子的腿喊道“哥,你可來了人呢,你他妈的咋就自己一个人來了,我让你带的人呢,”他看到只有猛子一个人赶來,不禁急的就开口大骂起來,
猛子瞪着一双牛眼一把拉起地上的刘正品刚要抬手扇他两个巴掌,突然他看到了刘正品那血肉模糊的双手,他转头看着其他的人,他们的手都磨烂了血淋淋的,刘正品的手都能就到骨头,
猛子流着眼泪挥拳冲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记硬拳,他一把将刘正品扶正,说道“正品,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我对不起你们,啥都不说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要把山哥他们救出來,”
猛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來就扔在了一边,紧咬着牙用一双手急速的扒着泥土,众人大喊一声“拼啦,”十几部人肉挖掘机奏响了一曲感人肺腑的生死营救的壮歌,
王思语她们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几个女孩子正躺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就听到了咣咣咣的一阵猛烈砸门声,王思语一边穿着睡衣一边纳闷的说道“这是谁呀,都快要把门给拆了,”
美幸子和戴雪婷陪着她來到院子里,戴雪婷十分生气的问道“谁呀这是,有这么敲门的吗,”
“思语姐,你快开门呀.呜呜我是刘正男.快找人去茅草岭救人,萧大哥他们出事儿了,你快开门呀,”刘正男一边大声的哭着一边就又拿脚踢了几下大铁门,
一听是刘正男來了,而且听说好像是萧远山出事儿了,王思语赶紧就把门给打开了“萧大哥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刘正男急呛呛的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王思语一听说萧远山被埋在了山洞里,她心中一着急就晕了过去,戴雪婷连忙把她扶起來背进了屋里,好不容易才把王思语给弄醒了,王大聪也听到了动静,他从床上爬起來步履蹒跚的來到门前焦急的说道“雪婷,先别管她,救人要紧,我和你们去找人,”
戴雪婷和王思语扶着王大聪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经过王大聪的帮忙,大批村民连夜起來跟着他们就想着茅草岭奔去,美幸子则一把抓过了正在不断呕吐的刘正男,就风一般的向着茅草岭冲去,
欧阳如剑坐着车子赶到了一个军用机场,一架军用要员专机早就发动了引擎在那里等着,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匆匆登上了飞机,坐在机舱里不断地看着时间,不停地向飞行员催问着离姑苏还有多远,
“萧远山啊萧远山,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家佩佩还不得活活的哭死啊,高云明家的那个小母老虎还不得把我活吃了啊,真要是那样,我怎么向她们交代哟,”欧阳如剑不断地在心里祈祷着,
美幸子拖着刘正男一路施展轻功终于赶到了茅草岭,她看到有一队军车正在茅草岭下面停着,大量的士兵正从车里下來在列队点名,她知道这一定是來救援的部队,
她呼的一下跃到了一名营长的前面“什么人,举起手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拿枪指着她,美幸子站在那里举着双手对那名营长说道“我是自己人,你们是不是前來救援的,”
那名营长把手一挥,士兵收起步枪依然在警惕的看着她,“我们是奉命前來救援的,你是谁,”
美幸子立刻焦急的说道“我是萧远山的妻子,他们正在上面的山洞里,这个人知道地方,还是赶紧上去吧,”
在刘正男的带领下士兵们來到了洞口处,刘正男提醒道“里面的空间十分狭窄,大家要注意安全,”留下了十几名士兵在外面警戒,同时也是为后续部队的到來指引方位,其余人员就鱼贯而入的钻进了山洞,
猛子他们已经累得沒有了一丝的力气,可是他们依然在互相的鼓励着,依然在用那不成形的双手一点一点的往前挖着,他们硬是凭着一双血手,挖出了一条将近十米的通道,最后他们全都趴在了地上,望着眼前那山一样的土堆,他们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
看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个人,所有的士兵全都被惊呆了,他们衣衫偻烂,双豹肉模糊不堪,手上沾满了血红色的泥土,眼泪在无助的流着,
“同志们,上,”营长大喊一声就虎目含泪的第一个冲了上去,猛子他们被士兵们抬到了一边,看着一群士兵出现在了救援现场,猛子他们全都欣慰的笑了起來,
由于先头部队來的匆忙并沒有带多少工具,所以他们也在进行着一场血肉营救的接力赛,士兵们不停地拿手挖着泥土,不停地在进行着人员替换,几名卫生兵为猛子他们进行了清洗包扎之后,就要把他们抬出去,
“我大哥和兄弟们还在里面呢,我不走,我要看着你们把他们救出來,”“大哥和弟兄们不出來,我们哪也不去,”所有的人都用受了伤的双手,紧紧地扒着地面就是不肯松手,谁都不愿意离开,
营长看着一个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动情地说道“把他们安顿好,就让他们守在这里吧,”这些人曾经是他最看不起的一些人,以前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就是最烂的人渣,
可就是这些最烂的人渣,今天却给了他最大的震动,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