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品的身子只是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后他就蔑视的看着韦庆亭“你个狗东西。总有一天我的弟兄们会宰了你给我报仇的。有胆再來呀。”
韦庆亭看着依然不肯屈服的刘正品。他的后背上也已经是汗津津的一片冰凉。“老子打死你。”暴怒的韦庆亭不断的开枪‘射’击。
刘正品的右眼被打爆了。两腮被打穿了。腹部更是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气枪子弹。血水从密布的弹孔中不断的往外流。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血人。
韦庆亭终于停止了‘射’击。他已经打光了所有的子弹。他‘阴’狠的说道“你说是不说。”刘正品面带着诡异的微笑。用一双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韦庆亭此刻竟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恐惧。正从自己的心底慢慢升起。
看到刘正品依然是继续顽抗。韦庆亭为了要彻底的征服这个瘦弱的硬汉。残忍的命人削掉了他的嘴‘唇’、鼻子和耳朵。
看着满面鲜血的刘正品。韦庆亭有些颤抖的吼道“你你到底说是不说。”
刘正品强忍着剧痛。点着头虚弱的说道“说我说…我…们…都是一….一个共同的组织…叫做…”他的声音十分微弱。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口中溢出。虚弱到沒有人能完全听清他说的话。
看到刘正品终于肯招供了。韦庆亭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强大。他走上前去问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沒有听清楚。”
刘正品转动着自己那血红的头颅。依然断断续续微弱的说道“我们我们都是…”他的声音依然细弱游丝。
刘正品忍不住再次走上前去。把耳朵凑到刘正品的嘴边问道“你再说一次。这么小的声音谁能听得见。”
刘正品慢慢的转动着头。他嘴‘唇’的伤口被韦庆亭耳际的头发扎的生疼。他对着韦庆亭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我们是是同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叫做…”
就在韦庆亭仔细聆听的时候。刘正品突然猛地张口。其准无比的咬住了韦庆亭的耳朵。一颗血淋淋的头猛烈的撕扯着。在韦庆亭那杀猪般的叫喊声中。刘正品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嚼碎了咽进了腹中。
两名保镖立刻冲上前來。对着生吞活咽的刘正品就是一阵暴打。从刘正品的口中救下了胆战心惊的韦庆亭。
韦庆亭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受伤的耳朵。他怒不可遏的大声喊道“那把火钳子來。拔掉他的满嘴狗牙。”两名手下一人按住了刘正品的头。一个人拿着一把烧的通红的铁钳子朝着刘正品走來。
那名拿着火钳子的大汉。看着刘正品那视死如归不屈不挠的顽强样貌。拿着火钳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掉。迟迟不敢动手。
按住刘正品的那名大汉。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忍目睹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他的手心里汗津津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了老高。两条‘腿’哆哆嗦嗦的直打颤。刘正品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那上下牙因为恐惧而不断打架的声音。
刘正品突然哈哈狂笑不止。对手的颤抖就是对他的无声屈服。对手的恐惧是他战胜敌人的无上荣耀“下手啊。你们这些胆许。二十年后老子还会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哈哈哈。”
拿火钳子的那个人终于顶不住了。他的‘精’神在刘正品的狂笑声中崩溃了。他胆怯了。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滚烫的火钳子掉在他的身上。烫得他在地上直打滚。惨叫声震动着每个人那脆弱的心脏。
韦庆亭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满地打滚的那名手下。歇斯底里的喊叫道“把藏獒牵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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