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不想为难你的。”那名帅气的男人依旧用他那冰冷的语言在动摇着田中荣子的决心,他知道自己就要成功了。
田中荣子不断地流着汗,内心中在不停的挣扎着:说?还是不说?只要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出来,自己就有可能避免遭到非人的折磨。
可是自己一旦把需要保守的秘密全都说出来,虽然换来了自身的平安,可是自己也就成了一个可耻的…背叛者!那些为了掩护自己逃脱,不惜付出生命的人,就将成为自己这一辈子心灵上的隐痛!说,还是不说……
“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吗?要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过去了几十年的陈年旧账了,你死抱着那些属于历史的东西没有丝毫的意义,把那些东西交给我,全都交给我,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你就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样不好吗?”冰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沙哑中还透露着一点磁性。
田中荣子紧闭着双眼,在她的脑海中有着父母的嘱托,有着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更有为了掩护自己而牺牲的同志,自己的生命就真的是最重要的吗?
她想起了爸爸临终前对自己说的话“当你把一件事情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时候,你就已经走在了通往真理的大道上,当你为这件事情甘于付出自己生命的时候,那么所有的困难都将在你的面前颤抖,将没有人可以去阻止你,将没有人可以战胜你,因为,你已经找到了支撑自己的真理!”
“不要再犹豫了,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不是吗?”看到田中荣子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声音的主人有些不耐烦了,虽然依旧是语速缓慢,可是冰冷的威胁已经毫不掩饰了。
面对他的威胁,田中荣子选择了沉默,面对死亡,她选择了真理。
“你说不说?”对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大声的质问着她,田中荣子朝着对方的脸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浓痰,她咬着牙坚定的说道“休想!”
“给我打!”对方彻底的暴怒了,一巴掌就打在了田中荣子的脸上,她惨呼一声就昏了过去,随即就又在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中醒了过来。
一名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用一条蘸了盐水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田中荣子,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无数的碎片,只有寥寥几片挂在身上得以遮挡。
已经遍体鳞伤的田中荣子在艰难的咬牙坚持着,心中在不断地说道“爸爸!我是一个真正的战士!我是不会背叛的!我已经找到了人生的真理!……”
她的身上满是伤痕,鲜血湿透了她的全身,伤口上的盐水让她痛的都不敢呼吸,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每一次呼吸就像是在用刀割自己身上的皮肉一样。
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穿了,因为要忍受强烈的疼痛,她的眼睛瞪得都快要突出眼眶了,血水混合着汗水汇聚成了不屈的河流,眼泪诉说着她的柔弱,一直的沉默,在默默地书写着她的坚毅!
“头儿,要不要继续用刑?”一名打手走过去问着那名帅气的男人,男人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哼哼,看起来还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就不信真就撬不开她的嘴!”
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用一根手指托着她那滴着鲜血的下巴,“忻娘,我劝你还是交代的好,我收拾你的法子可还多着呢!你要不要一道一道的都尝尝?”
他一边威胁着,一边捏着她那小巧的鼻子,突然一直沉默着的田中荣子猛地一甩头,一口就咬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死命的摇着头,想要把那根罪恶的手指咬下来。
“嘶——!你妈的,松口!”男人粗暴的骂了一句,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吃痛不已的田中荣子昏了过去,她那洁白的牙齿上满是殷红的血丝。
“跨!你没事儿吧?”几名手下立刻围上来紧张的问着,一名打手拿起皮鞭对着田中荣子狠狠地抽起来,噼噼啪啪的抽打声中,鲜血就像是雨滴在飞溅,田中荣子却报以咯咯咯的微笑,她的笑声令那些打手感到战栗,她的笑声让跨感到费解的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审讯暂时停止了,跨受伤的消息被报告到了上面,陈远渡在电话里异常气恼的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把弟兄们都叫过去好好伺候她!我就不信她一个小丫头能扛得住上百人的轮番轰炸!”
手下将这个处理结果告诉了跨,跨连忙给陈远渡打电话“少帮主!我是严俊,这个女人能不能……交给我来处置?”
“严俊!你该不会是被那小丫头给迷住了吧?好吧h然人是你抓的,那我就把她交给你处理,死活不论,只要能解你的心头之气,当然了,要是能够问出一些话来就更好了,随你了!”
严俊放下电话就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找几个老妈子来给她梳洗一番,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送我那里去,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她一指头!”
几个中年妇女把浑身是伤的田中荣子从木桩上解了下来,用一条床单把她从地下室里抬了出去,来到了一个干净明亮的浴室里,将她扔在了宰里。
温热的洗澡水刺痛着她的伤口,田中荣子忍不住的浑身抖动起来,几个老妈子粗暴的给她擦洗着身上的血污,从她们的话语里,田中荣子知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种侮辱。
早就将生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