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房。
打头的那个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皱着脸琢磨:“啧这人似乎是睡着了”
“那咱们还用迷烟吗”后头的那位麻袋都抖搂了出来,已经蓄势待发。
“废话,该用当然还得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了呢”
黑衣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
纸包打开,里头是粉色的粉末。
“上好的mí_yào,只要指甲盖这么一点儿,一头大牛都能睡上三天”
她得意洋洋地将粉末倒入烟管中,混着烟草点燃。
随后直接在窗户的绢布上烫出一个眼儿来,将烟管塞了进去。
“呼呼呼”
这人吹了半天,结果根本吹不动它。
这烟倒往自己个儿的方向飘了出来。
一声“完了”还没说出口,这家伙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她另一个同伙儿立刻蹲下身,拍着她脸叫她名字。
但是此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
“奇怪,难不成是堵住了”
她将烟管抽了出来,只见烟头出被人塞了一个塞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脖子被人用力一打,此人也倒了下去。
“唔”
此时窗户被推开一道小缝,苗妙妙探出个小脑袋来。
“主”
“蛋蛋”看到窗外的苗蛋蛋,她惊喜地叫出了声。
问他怎么在这儿
苗蛋蛋说他是和亲信两个按照原计划来这里送信,结果偷听到魅国国王羊常要设计她。
所以他便过来解围。
苗妙妙倒是庆幸了一番,幸亏苗蛋蛋过来了,不然这两个家伙的下场怕是更惨
“我刚进宫,那个羊常就要试探我”
她看着苗蛋蛋利落地翻窗进屋,便走回床边盘腿坐下。
男人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神色凝重:“主人,那个娘们儿心机颇深”
“唔噗”一口茶没咽下,惊得喷了出来,“咳咳这话这话谁教你的”
娘们儿
不像是苗蛋蛋能说出来的词。
“王福年说的。”他板着个脸,眉头紧皱,“来前他让我来嘱咐主人,要小心。”
果真是王福年这家伙能说出来的话
羊常心机深。
试问哪个当皇帝的心机浅过
那个厉玄不也是狐狸一只吗
只要能审时度势、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不管在周国还是魅国,就算是那陆月国,她照样过得顺溜
“心机深正好”苗妙妙活动着筋骨,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还就怕她心机不深呢”
第二日。
那两个倒霉的黑衣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套了麻袋,挂在偏远宫院的一颗树上。
喊了半天的救命,二人才被放了下来。
瑟瑟发抖地回去复命,羊常听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我说你们两个处理一件小事都处理不好,还有脸来见我”
早上听到羊干路昨夜带进宫的女人还好端端的在吃早饭,她就已经知道昨夜行动失败。
她派去的这两个可是宫中数一数二的暗杀高手。
没有弄死她就算了,还被倒吊在树上戏弄。
“陛下,此人行踪诡秘,似乎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黑衣人偷偷打量着上座女子的神色,暗自为自己祈祷。
“未卜先知”女子冷笑一声,“我倒想听听你们能说出什么为自己脱罪”
“陛下”另一个黑衣人立刻接话,“不是属下在为自己脱罪,属下们当时遇到的所有事都是真的此女子事先应该早就知道我二人要去偷袭她,不然她怎么会直接堵了迷烟口”
此人话还没说完,羊常一脚就将她踹了个人仰马翻。
“你还真有脸说,我宫中一等杀手,下个药都能将自己迷晕,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