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哑然失笑,这何永坤的怨气着实不小,下手忒黑了,这是要让陈然断子绝孙的节奏啊!不过陈然这也是自作自受,活该!谁让他用卑鄙的手段截胡来着,这就算是便宜他了。
将心比心,汪平觉得,如果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比何永坤下手还要黑,直接让陈然人间蒸发都有可能。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索性让这把火烧的更猛烈一些,让李江川头痛去吧。
想到这里,汪平身手在陈然的泄部连点了几下,封锁住了他几条重要的经脉,从此刻起,就算有艳星跪在他面前给他吹喇叭他也无法再展雄风。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各种yù_wàng都非常强烈的男人来说,这样做比杀了他更让他抓狂。
做完这些之后,汪平索性好人做到底,用真气将他脑袋上的伤势治疗了一番,让他也尽快恢复了,他知道,一旦发现自己将会不举,陈然必将抓狂,好戏在后头呢。
做完这些之后,汪平来到医院的黑暗中处,将衣服换回来,然后用精神力刺激了一下那肖士,同时解开了她的穴道,祭出法宝,下一刻已经出现在自己家中。
他知道,一旦那肖士醒来之后必然会惊觉,但绝对不会声张,毕竟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谁也不会到处宣传。
想到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汪平便一阵好笑,两人要是不再掐起来才叫有鬼了,事情闹得越大对郑佳民他们就越有好处。
第二天一早,汪平还没起床就接到了郑佳民的电话,连声催促他来一趟,要开个嗅先。
“汪县长,你赶紧来一趟,有新情况发生,我们有必要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汪平自然知道什么事,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而已,洗漱完毕后,汪平来到郑佳民的办公室,后者正在抓头发。
见汪平来了,赶紧递烟让座:“汪县长,请坐,陈然和何永坤今天凌晨在医院中又打起来了你知道吗?”
汪平暗暗好笑,我当然知道,没有我他们现在还在病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呢,怎么可能打得起来?
可话不能这么说,汪平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问道:“不会吧?昨天他们可是刚进的医院,按照易义雪的描述,两人现在应该还在挂吊瓶呢,怎么可能再打起来?”
“这件事我也在纳闷呢?看样子两人是积怨颇深啊!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化解的,汪县长,我们一定要引以为戒,警钟长鸣才行啊!这件事简直可以做反面教材了,两个常委打架,也好意思的,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们?”
郑佳民义愤填膺,不过对于两人居然在医院中再次大打出手,他也感到万分的不解,这超出了常理,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可他偏偏就发生了。
不了解他的人恐怕还以为郑佳民是一个多么清廉正直的好官呢,可汪平从他脸上荡漾出的笑容就知道,他这是猫哭耗子呢。
“郑书记,这里也没外人,你也别装了,既然他们再次打起来了,今天的会议看样子他们是铁定无法参加了,你合计合计,下一步的人员安排,到时候我就不出面了,剩下的那几个常委有您在我相信也翻不起大浪来。”
汪平站起来到饮水机那儿接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看着郑佳民。
被汪平这么一说,郑佳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道:“你放心,你的事我都记着呢,会议十点钟召开,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在合计一下,以确保万无一失。”
能够从基层一点点坐到这个位子上,郑佳民也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如果不是李江川的后台太硬的话,他早就把整个县委全部安排成自己的心腹了。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能来参加会议的常委们基本上都来了,唯有陈然和何永坤两人缺席,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呦,老李今天的气色可不太好?怎么着?昨晚没睡好觉吗?”
见李江川一脸阴沉的走进来,心情大好的郑佳民忍不住暗损了他一句。
“郑书记,今天凌晨陈然和何永坤两人再次在医院大打出手,陈然肋骨断了四根,何永坤鼻梁骨被打折,这件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李江川快气疯了,本来觉得陈然伤势并无大碍,应该能来参加这次的会议,可万万没想到临到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件事跟郑佳民暗中有关系,只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打掉牙往肚里咽了。
“是吗?你看我还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呀,诶,不对呀,昨天医生不是说何永坤肚子上被捅了一刀,伤势严重吗?怎么可能半天儿的功夫又能再次干架?不会是讹传吧?”
郑佳民一脸严肃的样子任谁也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其实不光是他,连汪平一起都在暗中笑抽了肠子。
这一点也是李江川不解的地方,本来经过自己从中调停,两人虽然并没有捐弃前嫌,可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究竟是什么刺激了他们?
尤其是何永坤,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再次干架吗,还把陈然的肋骨打断了四根,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看着郑佳民一脸吃惊的样子,李江川恨得咬碎钢牙,他责骂可能不知道?县委的常务委员出了这样的丑事,既然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不相信郑佳民会什么也不知道,摆明了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谁不知道陈然和何永坤是自己的人,这次人员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