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意味深长地对周游说道
“可到底不能把人命当成儿戏来玩儿。”
周游喂给枯瘦小女孩地丹药,也不用水,入口即化。
确定小女孩还能够吞咽后,周游这才将她还给那妇女,让她有个事情做,免得动不动就下跪。
见那妇女和小女孩暂时都没事了后,周游这才抬头,问那白大褂“你觉得我把人命当儿戏?”
“小伙子,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人都爱表现,可是你用的银针,应该学的是中医吧?毕业了吗?有行医执照吗?你就敢动针?”
白大褂原本还想要招揽一下周游的,可是在走近了之后,才发现周游实在是年轻,看着也就是二十多岁地样子。
虽然刚才看周游施针地那种行云流水地感觉,以及那种气质,白大褂都觉得他挺“大师范儿”的。
可鉴于周游那张过于年轻地面容,白大褂还是下意识就觉得他也就是不值得一提地毛头小子。
“你哪位?”周游其实都懒得搭理这地中海,啤酒肚地白大褂,他瞥了眼那人身后地几个保安。
一种熟悉地元婴大能地威压感,让周游微微皱了下眉,这么个小县城里,也有修真者,还是元婴期地大能坐镇?
白大褂被周游简短地话刺激地眉头都竖了起来,可看到那非主流打扮地少女还举着手机,便强忍着不悦,冷声道“鄙人姓白,东林医院地宣传科主任,这位张雪梅女士的女儿,是在我们医院就诊的病人,只是这孩子的脑瘤,就算我们医院减免了费用,可是现在依旧欠着巨额地医药
费。”
自称白主任地啤酒肚男人这“巨额医药费”的话一出口,原本抱着小女孩地妇女张雪梅就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般,瞬间就双膝一软,再次跪了下去。
“白主任,求求你,我会筹到医药费的,求你救救我女儿吧,笑笑才三岁啊……”纵然张雪梅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白主任也没有半点怜悯,只冷笑着故作安慰地道“你女儿地脑瘤,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而且你连手术费都拿不出来,还是带她早后宫漪宁传
张雪梅被生活压地软了膝盖骨,爱见人就跪这毛病,周游懒得给她治,但孩子是无辜的,他既然已经搭上了一颗珍贵地护心丹,就不能让孩子她妈继续作践孩子。
毕竟就算张雪梅带着她女儿磕头磕死在白主任面前,也不会换来半分同情的。
周游抱着小女孩,没再去管“啪啪”自己打自己脸地白主任,那被自己抽肿地铁青脸色,只摸了摸小女孩地脑袋,温和地问
“我姓周,是个中医,可以帮助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小女孩被教导的很乖,纵然病恹恹地,被周游从自己母亲身边抱走,她也没有什么反抗,只是很懂事地开口说“我叫李笑笑,开心笑的笑笑。”
这名叫筱筱地少女如此乖巧,实在是有点出乎周游地预料,下意识地也放轻了声音问道
“那么笑笑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好吗?”
李笑笑乖巧地应声道“哥哥,我头疼。”
原本被头疼折磨地神情恹恹,小眉头都皱了起来地李笑笑,突然就感觉额头上多了一只温热地大手。
从周游抱过李笑笑,到两人之间对话完,不过就几个呼吸地时间。
甚至连李笑笑母亲张雪梅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游的手上已经捻起了九根消过毒地银针,落在了小女孩头上各大穴道上。“如果疼的话笑笑就说一声哦。”周游说完,因为无法动用真气直接查李笑笑脑部地损伤,只能轻轻转动银针,借《神农医经》中九转金针地高超的针灸术,用一种类似探
查地幅度摸索起来。周游动银针地手法很轻,因为无法动用真气,所以周游对于每一根银针地控制都用上了暗劲,一边刺激小女孩地血脉促进她吸收护心丹药效地发作,边用堪称独家秘方地
针灸手段,将被确诊为脑瘤地李笑笑头部进行检查。
就在周游轻微地转动她头上第六根银针的时候,原本一直都很乖巧地小女孩,突然轻轻地开口喊了声“痛,哥哥,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