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先是将这摊车看了个遍,才接了这小乞丐手中的煎饼果子,随风而来的油香,冷不丁的一句,“还有四日。”
“放心好了,”古菱笑了笑,见她咬了一口,又道:“四日后还你双倍,我还有余钱呢!”
“小乞丐,再给我两个,”拂青葙贪食,看了莫言一眼,眉眼都是笑意,“拿一个去给那酒鬼尝尝,成日的鬼嚎没有下酒菜。”
莫言一个煎饼果子下肚,抬眼扫视了周围一动不动的围观者,那些人抬手擦去的汗珠,随即笑开了,朝那摊车嚷嚷着。
“我要一个。”
“别挤啊!我也要一个。”
“我要两个。”
…………
古菱将那做好的两个煎饼果子给了这个当街流口水的白衣姑娘。
又去看了那红衣女子,随时随地的飘花瓣雨,还真是厉害啊!
手不停的做了一个又一个的煎饼果子,直到见了桶底,才告知大家售罄,明日再来。
吃了这煎饼果子的人,都笑咧咧的离开,也都咕哝着。
“这味道真不错~”
“这女魔头还真是出其不意啊!”
“那个馋鬼也来了~”
“方才馋鬼还说,酒鬼也回来了!”
“看来啊!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三个女魔头一出现,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走吧走吧走吧~”
夫君在北
“呵~”
又是一把粗制滥造的琴,拍了弹得发疼的手,按了指尖,刚拿起了酒坛。
踏院而来的一红一白,一冷淡,一开朗。
“酒鬼,”拂青葙递给她一个油纸袋,“尝尝,可适合做下酒菜?”
话音未落,自己将另一个煎饼果子咬下一口,捡起了断了弦的琴,啧啧了几声,“好端端的琴,都能被你给弹坏了。”
“哪里好端端?这琴粗制滥造,又得换琴。”被称为酒鬼的古菱一眼冷笑,笑这制琴的人投机取巧,不用心制作。
手间的那股另类的油香散发出来,撕开油纸,直接拿起了那油饼吃了,沾了一手的油也不在乎。
拂青葙坐下,看了这一院子的兰花,见了古菱的满嘴满手油,撇了一眼,笑道:“你这妮子,越发的没个女人样了。”
“我才不做那说句话都娇滴滴的富家小姐,我早已脱离族谱,一闲散人,还去计较那些礼仪做甚。”
古菱扯了腰间的帕子的擦了油渍,看了这俩人,“这味道嘛!是不错,就是不能拿来当下酒菜!”
“可真难伺候!”
拂青葙就势一躺,手当做枕头,看了逐渐暗下来的星河。
不紧不慢的吐露了,“若是我们都不曾有怪病,是不是就深居闺中,终日被父母看管严谨,就与你们错开了做好友的机缘?”
“那倒未必!”
莫言的话语声从头顶传来,拂青葙也就仰头看了她,微微一笑,“为何?”
古菱灌了口酒,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