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奶』茶早已凉的透彻,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盖过了她所有的光芒,她这才缓过神来。
抬眼看去,见是唐北辰站在那,黑眸犹如猎鹰一般凌厉的扫过了她:“为什么不回家?”
他的气场总是如此,让人压迫的厉害。
叶初夏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起身便就要往外走。
然而刚起身手腕便就被用力抓住,生生的做疼,叶初夏有些吃痛的开口:“放开我!”
“不可能。”这三个字不知是为了哪些,唐北辰几乎是强硬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清冷的眸子下涌动着的是乌云:“我告诉你叶初夏,想和我离婚,除非我死!”
“你疯了!”叶初夏有些挣扎,她着实不明白唐北辰到底要做什么,既然一切如唐伯伯所说,那么他又何必如此。
“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样,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仅仅依靠着那份可怜的施舍,又为什么要将自己折腾的如此狼狈:“唐北辰,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放手有那么难吗?”
她的话总是尖锐的厉害,唐北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黑着一张脸将她拉出咖啡厅。
“你觉得这场婚姻是什么?”车内,唐北辰突然凑上前来,面对这般近距离的唐北辰,她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只是车内这狭小的空间里,她退无可退。
“利益?还是施舍?”唐北辰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脑,叶初夏身子一颤,此刻她就如同失去盔甲的士兵一般,惊慌失措的看着唐北辰。
他的眸子暗的厉害,叶初夏却突然没了话语去面对。
“慕言当真那样好?”他的话清清淡淡,却阴霾的带着杀意:“他一回来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离婚吗?”
“对,就是因为慕言。”叶初夏有些呛的回应,她觉得那影帝的奖项应该是颁给唐北辰的,分明只是可怜了她,居然可以演的如此『逼』真。
“你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带着阴狠,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刚刚那一瞬的戾『色』逐渐的蔓延:“就算我们之间的婚姻仅仅只是利益在维持,但是你一日为我妻子,我就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慕言有一点交情!”
“你觉得我们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呢?两年?十年?或者是二十年?”叶初夏似乎也是被激怒了,她生生『逼』近着唐北辰,丝毫不愿意服弱一下:“你分明知道我爱慕言,我一直爱的都是慕言。”
叶初夏从未说过爱这个字,至少这些年没有在他耳边说过。
眼前她居然在他面前生生的说着她爱着另外一个男人,唐北辰只觉得心口的血腥正在一点一点扩散开来。
唐北辰彻底暴走了,一只手禁锢着她的手腕,然后踩上油门,如同一个暴怒的狮子一般。
那一晚叶初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飙车,他的车牌号无人敢拦截,一路闯着红灯。
从以往的慌『乱』,到此刻叶初夏心底倒是没由来的平静。
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这场可笑的婚姻,该画上句号了。
一路抵达唐宅,唐北辰的模样可怕的很。他直接将叶初夏拦腰抗在了肩上,不给她一点挣扎的机会。
屋内阮姨见了这一幕瞪大了眼:“太太……先生你这是……”
“你回房去吧。”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阮姨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他们,但是到底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也不能『插』手什么,只好作罢。
唐北辰将她猛地放下,黑眸犹如猎鹰一般,掠过她的面容,叶初夏只觉得此刻置身于冰寒之地。
“你当真要和我离婚?”他的口吻点点阴柔,抓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起来。
“对。”她的回答那般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
唐北辰有些愤怒的将她推向了门上,腰部砸向了门把,疼的叶初夏一声闷哼。
疲倦席满了她整个心房,突然觉得委屈的很。
唐北辰爱着的是叶珊,却可以和她做到如此,她怎么从未发现原来唐北辰演的戏,那样的『逼』真呢。
此刻的唐北辰不顾是否伤了她,全身散发的嗜血气场让周围的温度都随着降低了好几度,一手扯着她的秀发,喃喃道:“你拿什么和我离婚?你有什么?”
叶初夏的脸『色』顿时惨白,看着他的眸子心中楚痛的厉害。
她从未想过她也会为了唐北辰而难过,这样的难过来的莫名其妙。
“你……”话还未说出口,唐北辰便就直接袭上了她的红唇,粗暴且用力。
叶初夏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开始发麻,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完全失控的男人,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可惜他却吻的越发凶狠,鼻翼旁满是他的味道,占满了整个嗅觉,第一次,叶初夏居然有些『迷』失了自己。
然,唇瓣上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三分,唐北辰松开了他,表情带着丝嘲讽。
“叶珊呢?”提起这个名字她心中越发难熬起来,唐氏所有人都知道叶珊是唐北辰身边的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晓她是唐北辰的妻子。
所谓妻子的头衔,只是他压下那一起贪污案的利益关系罢了。
她忽然就红了眼眶,看着唐北辰眼底带着丝较真:“那叶珊对于你而言又是什么呢?”
唐北辰一愣,随后却是不耐的开口:“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一句话击碎了叶初夏所有的坚强,果然,他一再强调要让自己远离叶珊最终的目的为的是叶珊,而不是自己。
虽然她很清楚,她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