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说完,端着水杯就转身上了楼。
慌忙之中,还不忘扭头说一句:“快去睡吧,别忘记了关灯!”
白木辛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她根本没有心情搭理妈妈说的话。
温良到底和爸爸说了些什么?难道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这次为了不留下任何证据,好让苏禾彻底的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在温良的世界里消失,她兜了很大的圈子,任凭他们再怎么嘴不把门,也不可能查到她的头上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吗?这次,这么紧密的计划,都让她逃了出来,看来这个女人不能小看。”白木辛站在客厅里,她紧紧的握住她的拳头,眼眶红红的,红血丝非常的吓人。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她才刚出来一下午,哥哥就已经夜不归宿了,那以后…岂不是,连他的面都见不上了吗?”
客厅里的灯灭了,白木辛在黑暗中沉默着,一言不发,她现在被巨大的嫉妒心冲击着内心。
“苏禾,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不让我好过,不让我家里人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禾每次下楼去换腿上的药,温良都会准时地医生的门口等着她。
有的时候,苏禾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正坐在座椅上用笔记本处理着文件,有的时候是在闭目养神,有的时候是掂着精美的礼品…
苏禾刚开始的时候非常不习惯,每次都会,装作非常凶恶的赶他走:“我自己可以的,你能不能不
要再来了?”
“我听我的秘书说,这家的绿豆糕特别正点,我特意给你买了几盒,你在楼上陪阿姨无聊的时候可以吃点。”
每一次他都装作听不见苏禾赶他走的话,每一次都是“驴唇不对马尾”的对话,后来,苏禾也就省些力气,不再说什么,任由他。
有一次,她因为在楼上照顾妈妈,耽误了一点时间,在电梯下行的时候,苏禾在心里默默的猜测着:“他还在那里等着吗?”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快步走到换药的门口,却发现门口的座椅上,雷打不动的坐着一个人。
她的心竟然平静了下来,走进前看,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娃娃熊,他睡着了…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精致男人,竟然在医院走廊的座椅睡着了,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娃娃熊。
苏禾看到这幅景象,竟不自禁的笑出了声音,还好,这条走廊上没有太多的人,没有太多人看到他这幅窘相,没有太多的人打扰他休息睡觉。
苏禾一个人进了换药室,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实习医生依旧毕恭毕敬的站在医生的身边。
“老师,你今天用的这个药,是不是就是昨天在课堂上说的那个?”
“没有想到你的记性还蛮好的,不错,就是这个呀。”
实习医生听到了夸赞之后,脸上的神情,有不言而喻的骄傲。
“纱布没了,你去左边的抽屉里,给我拿来一个新的。”
“纱布?你在干什么?没听见我说话吗?左顾右盼的在看什么呢?”
“啊!哦!好的,马上,纱布!纱布!”实习医生手忙脚乱的从抽屉里拿来了一卷新的纱布。
“老师,对不起,我…”实习医生手足无措的红了脸,低着头,在等着医生的“发落”。
不祥的预兆
“苏禾,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妈妈也看着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妈妈终于放心了。”
“妈妈,妈,你要去哪里呀?”苏禾惊慌的大喊。
“傻孩子,妈妈要去属于妈妈自己的地方。”
“不,不要!妈,妈妈!”苏禾在床上大喊着惊醒,一头的汗水,把她的头发,混合在一起。
她非常痛苦的看了看周围,在她的枕边,高蕾正抱着枕头睡得香甜。
苏禾拿起身边的手机,原来才五点。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睡意,刚才为什么会做那个不祥的梦呢?是不是有什么不祥的预兆?
她起身去了,妈妈的病房,妈妈也在安详地睡着。
苏禾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浪费时间。现在她已经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洗刷下楼去买早餐,但是怎么感觉去买早餐的路那么陌生呢。
“原来是自己睡糊涂了。”
妈妈住院的这一段时间,每次到了餐点,都是温良派人送饭过来,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微笑。
“今天不用派人送早餐了,我自己去买。”
苏禾刚刚发信息发送成功,还没有来得及关手机,她就收到了一条回复:“好,我陪你去。”
看到信息的苏禾,不可思议的盯着手机屏幕,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却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温暖的力量。
她的心里痒痒的,带着笑意扭头:“你怎么了?”
“今天阿姨做手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是一定会过来陪你的,还有,我也想看看你。”
温良趴在苏禾的肩边,慵懒地说着这些话,苏禾的心理感觉更加温暖。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你说今天手术会不会…”苏禾没有勇气往下说下去。
“别担心,我已经咨询过医生了,这个手术虽然很重要,但是咱们国内的医术水平非常先进,像阿姨这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