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听你言之有理,我在家洗干净等你下班,早去早回。”
……
洗干净?也只有他说的出口!
白艾带着袍裙离开卧室,兰思定在床上滚了一圈以示心情的愉悦,他终于求婚成功,虽然过程有点不堪,但是结果和他预期的一样。
白艾在兰思定的算计下,穿着新娘的袍裙,手指上染了颜色,一路接受着服务人员和当地顾客的祝福,还有薛晓丽不解的眼神,对于当地的风俗她了解的还不够多,只是刚才在房间看见白艾的着装觉得奇怪,多嘴问了一句,被白艾忽略后,然后看见了在卧室翻滚的兰思定,她立刻知道有些话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合适,而且白艾的脸色实在不好,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夜*,倒是遇见杀父仇人了。
今天是洽谈的第三天,合同修改的第二次,至关重要的一翅议,白艾在进入会议室后引发了小小的骚动,连多米都有些愕然。
今天杜杜里代表方来了不少的人,因为方案和合同都趋于成熟,所以酒店的管理层抱着学习态度前来参观。
“多米,你帮我看看白秀的手指上是不是用哈纳涂了颜色的。”杜杜里坐在多米的身边,用胳膊肘捅捅她的手臂,白艾这一夜之间怎么就结婚呢?这么无声无息的,中国人也太低调了吧。
在阿联酋的国家新娘穿上袍裙,用哈纳染好指甲,就表示出嫁。白艾以当地结婚的装束出席会议,让杜杜里想不多想都难。
“你昨天没有见到她手上已经戴了钻戒吗?”多米收起私人情绪,开始做会议的准备。
“没有,我光注意她的脸了,谁没事会去看她手上戴没戴戒指了。”
多米还奇怪怎么杜杜里昨天不问,原来是没看见:“不要啰嗦了,等会议以后再说。”
这翅议进行的很紧张,节奏也较快,期间多米甚至多次就白艾坚持己见提出合作可能无法进行。但是最后因为白艾一句话她最终同意了合同定案。因为合作是相互的,赚钱在哪里都可以进行,迪拜排外严重,也代表他们开拓市耻困难,想要减低风险就需要分散投资,海外市倡会是柏帆的下一个目标,而陈氏愿意作为疏通渠道为他们打开市场,以此促进两家公司的良好合作关系。
会议历时四个半小时结束,接下来是一场小型的记者发布会,柏帆和陈氏会在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下正式签订合同。而记者会后还有一个面向记者的宴请会,自助形式。
就在宴请会的时候杜杜里开始躁动了,他一边应付记者一边悄然无息的向薛晓丽的方向挺(和谐)进。
直到不露声色的站在薛晓丽的身边,开始假装取食物。
“薛秀,你好。”杜杜里用礼貌的问候开头。
“杜杜里先生,你好。”他不去找白总,跑她跟前来干什么?薛晓丽一边故作优雅的把食物塞进嘴里,一边用雷达一般的双眼搜寻看上去和她胃口的美食。
“薛秀,你不是说你们中国人订婚是不戴戒指的吗?”杜杜里看见白艾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心在滴血。
“是啊。”
“那白秀手上的戒指是装饰品吗?”杜杜里虚心求教,想从薛晓丽的口中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我们国家的风俗只带结婚戒指,你见过装饰戒指戴无名指的吗?即便你见过,那你见过无名指上戴钻戒,只是为了装饰用的。”薛晓丽的话好像一把针,扎在杜杜里的心上。
……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结婚了,这么快?!”怪不得在指甲上染了哈纳。
“可不就是快么,我都没缓过神来,难为你了杜杜里先生,接受现实吧。”薛晓丽声色俱佳的说道,拍拍杜杜里的肩膀以示安慰。
在知道兰思定是白艾的未婚夫后,她已经把自己的一票投了出去,再者说:第三者插足是不道德的,不管这个第三者是男是女,杜杜里的出现注定了他炮灰的下场,薛晓丽对这个英俊的中东男人只能报以最崇高的哀悼。
……
杜杜里哀怨了,他始终不相信白艾结婚的事实,哪能这么快呢?快的以他的智商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于是他抱着不死之心再向多米求救:“多米,你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多米正握着酒杯想去向白艾敬酒,这场宴请会不算正式她可以抽点空和白艾聊聊关于柏帆发展的事,接下来柏帆针对合作成功还会办一场内部的酒会,算比较正式的诚,要聊这些事不太合适。
“你去问问白艾秀是不是结婚了,我觉得一定是兰思定搞的鬼。”
“有什么鬼不鬼的,你的出现是加快白艾和兰思定走到一起的催化剂,接受现实吧你。”
“你不去问,我就死给你看。”
“如果想死请从顶楼往下跳,作为你的管家,我实在不想照顾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多米,你是我的管家,如果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我明天就让父亲向你的父亲提亲。”
……
面对杜杜里不似开玩笑的威胁,多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喝的一滴不剩,对杜杜里忿恨的说道:“你绝对是我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说完将酒杯塞到他的手中,朝白艾走了过去。
……
陈氏准备在世界各地大规模展开酒店的扩张,光准备期都花费了快三年的时间,最开始总公司十分担心迪拜的发展,因为这里的排外性非常严重,也正是这个原因,让陈氏将迪拜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