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是举起了张矛,并没有用力钳制,所以他毫发无损,甚至连疼都没疼一下。
方才有多震惊张晓燕的美貌,此时就有多震悚张晓燕的武力。尼玛,好的强占娇柔女子的戏码,生生要反转成了一力降十会,这可如何是好?
张晓燕惊慌失措寻找武器的众人,“别动!”
将军到底是将军,一脚踢开挡着路的女人,伸出铁臂抓向张晓燕。
张晓燕唰地一声抽出透着冷光的匕首,对准大王的喉咙,“谁敢上前?”
谷大王喉咙中咯咯作响,此番奇耻大辱,几欲要昏厥过去。想他谷国最武勇的君王,打遍下无敌手,在一介妇人手中,居然毫无还击之力,平时力拔千斤的手臂,此时竟然抬都抬不起来,也不知这妖妇到底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妖术!
将军见大王仰着头颅,双脚离地,似要被掐晕过去,连忙喝道:“放下大王!他若有事,你们两母子千刀万剐!”
也不知这妖妇力气怎生那么大,看着柔嫩软弱的样子,居然能单手撑起一个彪形大汉!此人绝非普通妇人!
“你是哪国派的刺客!放下我们大王!”
张晓燕将匕首刺进谷大王的颈,鲜血滴滴,“退后!信不信,我杀了他!”
谷大王喉咙嚯嚯有声,手朝众人大力挥了挥。
他都命在旦夕了,他的臣子还在问刺客的来历,现在是询问来历的时候吗?
酒色掏空了身体损伤了脑子的臣子们这才退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张晓燕。若此时有谁救下大王,那可真是奇功一件,以后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内侍偷偷绕到张矛身后,出手如电,要将他擒住。
张矛像泥鳅一般溜了,钻到张晓燕胯下。
张晓燕心中一凛,手中匕首抛出。一道流光划过,那内侍抱着血流如注的颈子,倒在血泊中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场面死一样的寂静。
“啊!”
阿花尖利的声音响起,控制不住地大叫,“死人了,死人了,死……”
声音戛然而止,被将军踹中要害,人如破布一般倒了下来。
谷大王无非克制地挣扎了起来,双脚在空中乱划乱动。
张晓燕将人放下地,手仍控着他的颈项,厉声道:“退后,全部的人徒正殿外!”
谷大王好不容易呼吸到心想空气,抱住颈项大力咳嗽起来,一边嘶哑着声音,“退后!滚出去!”
将军犹豫道:“大王?”
大家都退出去,妖女将大王就地杀死怎么办?
谷大王生平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奈何受制于人,不得不服,“滚!”
臣子们无法,只能慢慢向后退。
正殿外阳光明媚,照在光裸荒唐的人体身上,真是不出的讽刺。
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生命如草芥,这样的国家,能存活几日?这些都与她无关,只是将妇女视为牲畜一般,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张晓燕唤出娇娇,母子二人骑上去。娇娇鼻子将谷大王一卷,朝外面飞奔了出去。
“大王,啊!大王被掳走了,快追,快追!”
谷大王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莫名其妙就沦为了俘虏,莫名其妙就在全国人面前丢着大脸。如果现在有人救下他,他一向是大方的人,女人都可以分享,江山如何不可以?
谷大王在象鼻上,大声狂喊,“谁救下我,我就与谁平分江山!”
这一句立时让场面炸了,追逐营救的人不知凡几。这其中又有一人,领着一大队人马以及物资,于人群中围观。
谷田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盯着奔跑中的娇娇和追赶的追兵。
“我们,要不要?”
谷田未答。
其中有几个血气方刚的,也不管谷田意见如何,策马就往大部队追去。
过了好一会儿,谷田突然低声道:“谷国政局不稳,君王荒谬无道,此番君王被俘,恐有更大事端,再留下去,我等恐无法再踏出国门。我欲去北方发展,你们可愿同去?”
同伴们犹豫,“北方虎狼氏族,同样纷争不断,哪里也没有极乐净土!何况我们父母妻儿,若是离去,留在这里就将受苦了。”
“那何不把家人带上?寻一处无人之地,凭我们的本事,哪里不能自在过活,为何要留在谷国,一时担心被抢,一时害怕被杀,卷入这氏族以及国家之间的战争?”
同伴们咬牙,“干了!”
不提与谷田志同道合的人越来越多,趁夜逃离谷国,却张晓燕骑着娇娇一路飞奔,终于行到了谷国边境。
谷大王脖子上的伤痕早就凝结,他利诱道:“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
张晓燕停下脚步,盯着前方滚滚尘埃,“谷国大王,告诉我,隔壁的国家是哪个?”
谷大王盯着山那边扬起的尘埃,“那是水国!”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苦求道,“水国来犯,求你把我放了!快,把我放了!”
张晓燕冷笑一声,“如你所愿!娇娇,把他放了!”
谷大王双脚一落在地上,猛然反应过来,“不,别!别放我!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见张晓燕要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你!神仙,求你!快把我带回去!把我带回去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死的!”
张晓燕抓着娇娇的鬃毛,“我没有亲手杀死你,已经算是仁德!就你这样的人,如何配成大王!那些冤死的亡魂大概是乐意见到你这样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