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他们创作出了这段故事,而我们是这段故事中的角色?”
“不,这根本不可能,这个世界中那些羸弱的凡人完全没有能力做到这一切,虽然已经在穿越中被削弱,但我们现在掌握的能力全都是切实存在的,而那些凡人却根本没有超越凡俗的能力,弱者怎么可能创造出远胜于自己的强者?这是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如此说着,白袍人影的神情随之变得狂热起来,不断做出各种充满暗示的肢体动作,天空也好似为了佐证他的话语而劈落惊雷,让白袍人影此时看上去仿若传达天意的使者。
“哦。”
然而这种场景却根本没有对胡炳造成影响,他只是非常敷衍的拍了拍手,看猴戏似的注视着白袍人影,完全没有被对方的气氛渲染所影响到。
“所以,既然我们的能力不是虚假的,那我们所在的世界、经历的冒险也肯定不是虚假的。”
见到胡炳那看上去非常认真实际上非常敷衍的神情,白袍人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些许不对,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心怀侥倖的试图忽悠住对方。
“而既然我们的经历都不是虚假的,那还会有什么是虚假的呢?”
说到这里,白袍人影却是找回了刚才的感觉,神色笃定的对胡炳说道,好像自己都信了不对,他好像的确非常相信这个猜测,并不像是想要藉此忽悠胡炳,而是想要以自己的人格魅力感染对方,让对方跟随自己去做事就像是某些白空手套起白家狼的强人。
“当然是这个世界!既然我们曾经的经历以及选择都不是假的,那除此之外唯一有可能有问题的就只可能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在尝试忽悠住我们,骗我们自认为自己的确是从这些土着的作品中蹦出来的剧物,当我们彻底如此认为的那天,说不定就是被这个虚假彻底同化的那天!”
“这是攻击!这是某个危险场景对我们进行的攻击哒!若是不能保持着清醒的话,我们就会被这个场景彻底留在这里所以,绝对不要怀疑自己以及自己的那些同伴啊!我们都是真实的,心中涌现的那份感情也都是真实的!”
如此说着,这道白袍人影仿若被自己所感动,原本还算是俏丽的脸颊忽然变得硬朗起来,望着天空流下眼泪却仍然不肯低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猛男落泪
恰在此时,瓢泼大雨以完全违反正常情况的速度迅速停息,浓郁的乌云渐渐散去,阳光正好从云层中投射在白袍人影的脸庞上,将其衬托映照的无比神圣。
“”
虽然白袍人影说的声情并茂逻辑严密就差出现什么天花乱坠地涌金泉的天地异象不过他自己倒是弄了几个异象,但是最后他还是跟随着胡炳前往附近的文化作品角色现世对策局也就是官方政府为了应对相关现象成立的组织部门在本地区的分部去做身份登记了。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对此,白袍女觉得非常难以置信,忍不住在路上不知道第几次的向着胡炳问道。
“这里真的很有可能是某个前辈高人留下的洞府或者某种特殊地域诶!而这个小世界的特殊效果就是联通并召唤很多来自不同世界的道友,再读取命运将我们的过去未来拓印成书散布在这个世界,通过本地土着生灵的说法混淆我们的认知,一旦相信自己真的是从这些土着生灵的作品中诞生的话就会被永远留在这里我们那里有很多类似的地方的!真陷进去就彻底出不去了哦!”
“哦。”
然而胡炳仍然还是原来的反应,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只是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既没说自己信也没说自己不信不过按照白袍女的经验来看,这种反应多半都是不信的。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白袍女不禁因为胡炳的反应而感到有些气恼,胸口随之微微起伏,就连脚下踩的飞剑都有些颤抖。
此时两人正在大楼的缝隙中低空飞行,青色的火焰在胡炳后腰处汇聚成一双宽大的羽翼,每次扇动都为其带来强大的推动力而白袍女则是脚下踩着一柄飞剑,宛若流光般紧随着振翅飞行的胡炳,每逢需要转弯躲避的时候都能比胡炳更灵活的做出反应。
哦,顺带一提,白袍女的确如这个称呼所说是名女性,只不过是稍微平了那么点而已之前我也从未提到过她是男性对吧?猛男落泪也只不过是在玩梗而已!
好吧,其实就是我临时改设定了,原本此女的设定为男性学霸研究流大佬,身上的白袍也是研究服,不过后来想着本书阳盛阴衰的情况貌似太长太久了,以至于被某些人认为本书实际上全都是基佬,于是就有了现在还没有名字的白袍女,白袍也随之从研究服变成了道袍。
“因为,我接触过其他那些剧情角色。”
而在此时,几乎被白袍女认为不会正常说话、也的确不怎么会正常交流的胡炳忽然侧过脸瞥了前者一眼,语气淡然的向着白袍女回答道。
“那些剧情角色并非全部都像你我二人这样思维清晰,其中为数不少都有着异常的道德观、价值观、世界观,更是极其自我根本难以进行交流,部分角色在降临后甚至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杀人,连常人的逻辑能力都没有,而且这些人大多都在自己的世界颇有成就乃至站在顶峰你要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