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适时地发出了疑问,然后就听到他低笑了一声,“不喜欢啊?那就换成《步谣的太阳》。”
步谣:“……”步谣的太阳又是什么鬼啊!
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动作,同时还用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数着节奏:“扩胸运动,一二三四……”
步谣羞耻得脸都要热炸了,扩胸运动又是什么鬼啊!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想让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伸展运动,步谣的手被他抓住摁到了头顶。
四肢运动,步谣的腿被分开。
踢腿运动,步谣的腿被抬起来。
全身运动……
步谣的身体一僵,被广播体操分散的注意力也终于被拉了回来。
痛感袭来的那一刻,她温柔的陆先生安抚性地吻着她的眉眼,低声道:“不要怕,很快就好。”
而她也终于在他耐心的逗弄下,化作一汪春水,和他缠绵。
意识浮沉之间,陆衍喘着粗气的声音也一直没停,像是在应和着她的每一声低吟,在她耳边低声赞美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动作也愈发激烈,只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很爱她。
当身体的快感堆砌到顶峰,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喘息:“感觉到我对你的爱了吗?”
回应他的是步谣痉挛的身体和幼猫一样呜咽的声音。
因为爱和信任,他们坦诚相待,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全都毫无保留地交给对方。
……
意识回笼之后,步谣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体转运动?”
“问得好。”陆衍说着就把她翻了个面儿,“再来一次。”
步谣:“……”我为什么要作死。
吓得她都不敢问整理运动是什么了,她怕她被抱到浴室里再来一次!
很多年后,步谣回想起自己的chū_yè,脑子里全是魔性的《床铺在叫唤》……
呸,是《时代在召唤》。
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步谣彻底瘫了,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动一下就疼,只能像条死鱼一样挺尸在床。
而那个折腾了她一夜的小妖精不仅一点事儿都没有,反而还更精神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陆衍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恭喜你,成功获得我攒了二十年的所有存款。”
步谣:“……”p。
差点以为她要成富婆了。
怕再被他折腾,她索性闭着眼睛装死,不搭理他。
陆衍则在心里哼笑一声,开启缠人模式,细密的吻从她的耳垂一路流连到锁骨,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安分。
步谣被他撩得身体像是过电一样,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声音里都带着困倦:“你还要去赶飞机。”
陆衍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抱着她蹭了又蹭,亲了又亲,赖在床上死活不肯起,像是赌气不想去上学的小孩子。
“再不起床要来不及了。”步谣提醒他。
他‘嘤’了一声,委屈巴巴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像只巨型犬一样拱来拱去,“不想走。”
“乖,听话。”步谣拍了拍他的狗头,开玩笑道:“我还等着看你和you同台互骚,把他骚得生活不能自理呢。”
陆衍伸手就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指尖逐渐往上,笑意盈盈道:“我只想在床上,把你骚得合不拢腿。”
步谣被他挠得有点痒,条件反射地扭动了下身子,然后她就感觉到,他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觉醒了……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全身上下都紧绷着,连脚尖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他再拉着她‘再来一次’。
她现在已经瘫了,再来一次她会粉碎性骨折的……
察觉到她的紧绷,陆衍故意往她身上贴了贴,逗她道:“你看,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步谣:“……”流氓!
知道她身体不舒服,陆衍也没舍得再折腾她,抱着她亲热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不情不愿地起床,刷牙洗脸,收拾行李回槿市。
步谣则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看着他进进出出地收拾东西,嘴里还哼着歌儿。
离近了她才听清他唱的词:“如果感到幸福你就啪啪啪,如果感到快乐你就啪啪啪……”
步谣:“……”你他娘的可真是个音乐鬼才。
看着他比哈士奇还要欢快的身影,步谣莫名生出了几分幽怨,觉得他这睡完就走的作风,像极了拔吊无情的渣男。
陆·渣男·衍看看自己有些空旷的行李箱,又看看床上瘫着的死鱼,有那么一瞬间想抱起她装行李箱里就走。
等他把行李收拾好,步谣也终于身残志坚地穿好了衣服,正准备滚下床,人就被他摁住了。
步谣凑到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需要我挥舞着长手绢,和你上演一场感人至深的十八里相送吗?”
“身体不舒服就乖乖躺着休息。”陆衍把她重新摁回床上躺下,又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需要步谣谣操心了。”
然后他在步谣欣慰的目光中,拖着他的海绵宝宝行李箱,三步一回头。
“你每天记得按时想我,一天三次,一次八个小时。”
步谣:“记得记得。”
“还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步谣:“记得记得。”
“再热都不要喝冰水,洗完头发要吹干,少吃辣椒。”
步谣:“记得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