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见到有人指责她的儿子,样子倒是流露出了点愤怒感。可是,她也没有去辩驳什么,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底气去说话。
由于刚才的一位平民开了头,其他几位本就有些愤世嫉俗的人也一并站出,他们的话语中多是希望江源鹤医师不要治疗那伤员的。
“是啊!我们镇都知道刘永昌是个什么货色的人。他岂止是坑害过一家,我看这里的所有人都被他欺负过!”
“就是,就是!他这种人死了也是一了百了,更是上天的恩赐啊!”
“我早就希望他死了。”
纵然居民们是天花乱坠地发表着意见,但江源鹤医师却还是没有理睬半点。他继续加注着手中的光芒,直到光源完全包裹住了伤员为止。
其他平民见此,是更为地出现不满情绪了。就是刚才那个首个踊跃发言的男人,他激动地走到了江源鹤医师的边上。
“为什么你执意要救这个人呢!他以前不是还威胁过你吗?还说要给你的女儿点颜色瞧瞧!”
听到了这席话,江源鹤的两手是出现了丝颤动。他终于稍稍抬头去望了那激动说话的男人一眼。不过医师手中的治疗仍旧没有停止。
“江医师啊!”一位头上绑着绷带的大娘也走了过来,“你是我们这里最德高望重的医师,我们都非常尊重你。但是就这件事情上,我们都是在极力反对你。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耗费体力去拯救!”
大娘的话刚一吐露出,又有几位居民接连地站出。
“是啊!是啊!这种人不值得医师救。以前他也从来没对医师您表示过尊重。”
“就是!而且他这次之所以会受如此严重的伤,也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要去qiangbao隔壁街的人妻,给人家一家追着打,这才会造成如此伤害的。所以我不会对这个人有任何的同情。相反,我要是那家人,我下手甚至会更重。”
“对!我也是。我还会把他手脚给看下来以儆效尤。”
“就是啊!我看这种人还是死了算了。”
不断有指责声袭来,希望医师不要治疗伤员的劝导是愈演愈烈。
赵羽在旁边失神地看着,他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其中是既有对那个伤员做了那么多坏事的愤慨,也有与多数平民相同的期望,那便是希望医师可以停止治疗。
可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江源鹤医师在只是瞄了眼周边平民后,又低头继续治疗了。
“医师!”
多数居民都是颇为意外地直叹息起来。接下来,自然又是对伤员的数落声不尽传出。
“为什么医师就是要治疗这种人呢?”
“江医师是否太迂腐了呢?救活这种人,同时也是坑害其他人啊!”
“是啊!这种人就该让他去地狱!”
指责声此起彼伏的,没有一刻消停下来。而江源鹤医师却还在如若无人般地治疗着伤员。
令人叹服的是,随着医师的功力不断加深,光芒也就遍布到了伤员全身。伤员的情况也似乎在好转,从一点都没有生气,逐渐转为了有几丝微弱气息产出。之后,伤员的脸色也变得不再惨白,整个神情都满是安详的。
更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那光源所踏足之地,伤员身上的某些伤口都在持续好转着。这简直就像是在变戏法啊!赵羽内心出现了不止一点的敬佩之意。
但与医师治疗的状况相反,现场人员的情绪还是颇为激动的。他们一直在断续地说出希望医师停止治疗的言乱。甚至,有些激动的居民已经出现了辱骂伤员的话。
“这个gouniangyangde简直是个畜生,小时候就常做敲诈他人的事情。这些年来,我不知有多少希望这个混账可以快点死掉!”
“我也是的,他哪天死了我就出门放鞭炮去!”
由于指责的浪涛不降反升,又过于密集地在大厅内扩散。老妇人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了,她抬起头就将那还留有泪渍的双眼,瞪向了那些说话的居民身上。
“你们干吗呀!这样说我的儿子?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们就这样诅咒他干吗?”
“什么?还只是个孩子?都三十多了还只是个孩子?亏你能将这种话说出口的!”一位居民马上开始了反驳,他就是最早站出来指责伤员的人。
“就是说!三十的年纪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还好意思说是孩子的?就算把三十给折半了,单就十五岁的年龄不能说完全是个孩子了!”
居民的指责从最初的在伤员身上,开始渐渐往那老妇人身上集中。
老妇人自然是心有不甘,她大幅度地挥了下手,“你们这样一个个都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来批判我儿子。但你们扪心自问下,你们就是什么东西了吗?从下到大,你们就没做过什么坏事吗?”
老妇人的话音刚落,几个居民就纷纷上前围住了她。
“我们就算做坏事,也没做像你儿子那样的。”
“你儿子做得可都是犯法的坏事,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你现在还好意思来为你儿子说什么话,他有多么令人讨厌,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对!永昌是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我这个做娘的非常清楚。”老妇人快摸了下自己的两眼处,“但他已经遭受到报应了,他都变成这样了。你们还继续这样指责他干吗啊?”旧金山大地主
“好了,我已经治疗完毕。这名伤员也已经脱离了危险,他不会有事了。”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