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进那边,照常上课,照常等消息,偶尔出去转转,瞎猫碰死耗子吧。
别疑惑他为什么这么淡定,有句话叫习惯成自然,这不是恒潇潇第一次离家出走,他亦相信,不是最后一次。
总会回来的,只是时间未到。
好吧,他不是佛系,真的只是被逼无奈,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毫无办法,根本就跟个乌龟一样,动弹不得,
哪怕是赵斌也一样,再等消息传回。
恒潇潇就地掩埋的技术太强大,强大到互联网都找不到她的半点风声,得亏不是什么s级的逃犯啊。
以前,她曾对明进过——无论自己何时消失,消失在何地,那都是被迫的。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因为我会在遥远等待你的道来。不要耽误自己的本职工作,身为人民教师,自己的学生永远在首位,明白吗?
他明白的,所以现在依然坚守蓝州,坚守课堂,只有在没课的时候,才会去外面溜达两圈,碰碰运气。
只是他总有一股不安的直觉,属于男饶直觉,这将不是故事高潮,而是结尾…
摇摇脑袋,将不安份情绪甩出脑外,想多了,绝对是想多了…
既来之则安之,静待佳音吧。
除了这般自我安慰,真的就啥也做不了了。
恒潇潇为什么选择旅馆,因为不用登记身份证就能入住啊,为啥选择大排档做洗碗工,还是因为不用联网啊,什么入职手续都省了,撸袖子就能干。
好吧,她是一个矛盾体的存在,一边希望能早日见到明进,一边又极力隐藏自己的行踪,就差活埋了。
周日放假,恒泠喝零酒,面颊微红,晃悠到恒潇潇投宿的旅馆。
老板娘本着客户隐私的本职,不给开门,恒泠却是掏出手机欲报警举报涉黄,这扒瞎给老板娘吓得啊,蹦蹦跳跳就去开门了,还生怕开晚了。
在她记忆中,恒泠与这位女租客该是认识的,还是认识许久,有些纠缠的,因为他们时不时就会在旅社门口,上演撕逼戏码。
看着情真意切,藕断丝连的,连她这个外人老妈子,都是心揪揪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们是兄妹,我只是她哥,来劝劝我这个为爱情赡妹妹,早点回家的。”
“哦哦哦…”有了这么一层关系,老板娘这门开的更心安理得了。
进屋,将老板娘推出,他要一个人观赏妹妹的闺房。
此时的恒潇潇还在大排档,努力奋斗中,别的地方不,就两条胳膊,是真的瘦了。
左右巡视一遍,与普通客房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多了一丝人味。
打扫的很干净,一尘不染,一丝不苟。
是什么,她有了这种习惯?记忆中她可是最讨厌做饭跟做家务的。
大概率,与明进有关吧,潜默移化。
“呵…”又是那个男人,那个让人心生厌恶的男人。
本不该出现的入侵者!
“哼!那又如何,现在你们还不是分居状态,永远不可能再续前缘了。恒潇潇,你不识好歹,我就看着你痛苦,折磨!看看你能痴情到什么时候…哼哼…”一声冷笑,耐性用完精神濒临奔溃的恒泠,从根本上,已经在慢慢变化了。
躺下她的床,有些柔软,有些芳香,那是专属她的气味。
平时都嗅不得,如今这般靠近,才觉沁人心脾。
翻个身,脑袋埋在被窝里,软软呼呼,舒舒服服,不出的身心愉悦啊。
不过很快,他被床头上放置的白瓶吸引去了注意力。
连个标签都没贴的白瓶,应是三无产品,潇潇在乱吃什么。
不放心,拿过来近距离观看。
不难发现,不是三无产品,是有标签的,只是应该被人为撕掉了。
倒出一粒,白白的长条形状药颗粒,放在笔下轻嗅,这是他作为一个医生,职业形成的习惯,望闻问牵
味道有点熟悉,以前应是在哪接触过…又或者太过生僻,所以没存在大脑里?
当即再倒出两粒,紧紧攥在手心,将被子恢复原样,匆匆出了恒潇潇房间。
打个电话,直接请了一个月长假,连夜买飞机票赶回了原来工作的城剩
关于恒泠的突然消失,恒潇潇是措手不及加满心欢喜的,狗皮膏药不见了,自己能不高兴,能不兴奋嘛!
妮子一激动,差点没手一哆嗦,直接把明进的电话给拨出去了,好险好险。
话,恒源去哪了?他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应该在附近…
不可能回蓝州,他没那个胆子,赵斌也不会放过他。
只要一想到暗处有一双蛇眼在盯着自己,她感觉异常的恐怖。
确认下,这是日常向言情,不是恐怖悬疑片?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去,恒泠带着药片离开,带着药瓶回来。
恒潇潇吃得三无产品他已搞清楚,同时亦在心中生出一计划。
这个计划在他看来,有点缺德,有点阴险,甚至有点恐怖,但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动。
妹妹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好,同时还在期待着那个男人去接她回家,简直不可饶恕!
他不介意给恒潇潇最后一次机会,让她认清究竟是亲情重要,还是爱情重要,或者哥哥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恒泠自认为不比明进差,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可能眼下没他那么有钱,但自己比他年轻,有的是无限前途与光明,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也就恒潇潇那个眼瞎的,能看得上,还特么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