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恒潇潇都不得不接受事实,自己昨晚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谁睡了…
表情呆滞,目光无神,这一发现有点冲击她的认知,刷新她的三观。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太低了,自己出来九年时间里,从未见过,从未听过,如今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大兵开门进入,手上提着早餐,从面相上看,他红光满面,笑容灿烂,还吹着口哨,撅着小嘴,应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好事。
“你醒了?”心情高兴,连带着说话语调都是上扬的。
陈兵,他应该知道一切始末才对。
“还能动吗?起来吃早餐吧。”
“你…”在考虑如何开口,怎么都觉得现在这场景,有些羞耻。
“你大概是不能动了,第一次,多多少少会疼的,来,坐起来我喂你。”
话说得露骨,恒潇潇脸颊被棉被盖住一半,让她像某人一样不要脸,办不到。
“陈兵,昨晚,昨晚…”到底发生啥了?为何事件的发展有点不寻常?
“昨晚?你没印象了吗?”
摇摇头,一双弱小眼神,畏畏缩缩,看得大兵好不怜惜。
坐在床边,吓得恒潇潇一个360度大翻身,差点没把自己翻掉下床。
“昨晚你不是半路睡着了吗?”
点点头,这个记得。
“我在前面开车,顾不上你,你又东倒西歪的,好几次摔下车,最后为了安全着想,只能带你来宾馆将就一晚喽。”
什么?还有这操作?怎么也没经过我同意啊!
“我问过你的,你睡得迷迷糊糊,点点头就同意了。”
卧槽!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然后我给你开了房,准备要走的,你抱着我,死命不让走,还哼哼唧唧得哭了。”大兵眼神四处乱瞟,就是没看恒潇潇。
恒潇潇自然也不会看她,只因她被大兵的话震惊到合不拢嘴了。
自己,抱着一个陌生男人,不让走,哭唧唧?这,这这这,可能吗?有可能吗?说笑呢…
“接下来的事,咳,咳咳…”你懂,我也懂,大家都懂,就心照不宣,不明说了吧,仍他脸皮再厚,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涩的。
脑子彻底死机,或者这不能称之为鬼压床了,分明就是鬼上身啊!
“不信你去问宾馆前台,我昨晚开的两间房,只是另一间没用上。而且你仔细看看,你身上除了一般的吻痕后,有没有半点被强迫的痕迹,手脚,脚,头脸,倒是我身上,已经惨不忍睹了…”
说着撩起上衣,那前胸背后的划痕,给人一种他不是在上床,而是去了二战现场的感觉。
女人的九阴白骨爪,很好辨认,不用做假。
恒潇潇的脸整个沉进棉被,通过以上一系列的举证,基本可以确定是大兵跟自己睡了,并且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自己强迫他的…
虽然本人,半点印象没有,就跟喝了失忆汤一样,别说啪啪啪的剧烈过程了,就连怎么进的宾馆,她都是半点画面没有。
“行了,起来吃饭了,一会上班该迟到了。”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棉被里哭腔的声音飘出,糊里糊涂的第一次就没了,能不哭,能不丧嘛。
“好吧,记得快点起床,我可没跟谢银请假。”
大兵刚出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声轻笑,目光深邃。
谢银等了一晚上,没见着人,着急上过得,第二天一早,脸上就多了两个大包包,不用怀疑,担心的。
因此恒潇潇一回来,还没下摩托车,他就闪电一般的狂奔过来,张口训斥道:“你跑哪去!一晚上没回来!吃饭加拉屎一起也不用这么久吧!不知道晚上外面危险躲!一个姑娘家家的,好歹有点危机意识啊!”
啪叽一顿骂,恒潇潇却是垂头丧气,半点不想睬他,她目前还陷在失身打击中,尚未走出来叻。
“她累了,让她先休息吧。”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了,怎么还能由着谢银这般谩骂。
“陈兵,滚去上班!”少在这碍眼。
官大一级压死人,纵然心有不满,但为了工资,绩效,也是不得不装笑去换工服。
恒潇潇下车,双脚刚一着地腿考虑软了,得亏谢银扶住了,不然肯定得跪。
“你咋了?”咋连路都不能走了?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没咋,拉肚子,拉腿软了。”这个借口,这个时候用,简直救星有木有啊!
背起恒潇潇会宿舍,一路上嘀嘀咕咕不停:“一天天的这么死命干,买个拉肚子药都舍不得,真是怀疑你爹是不是人,这是打算攒钱给自己买棺材啊…”
“嗯…”轻轻一声,以示同意。
“话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怎么一夜未归?”陈兵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对恒潇潇有龌龊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怕会干出什么不人道的事来。
昨晚可就真的把谢银急坏了,同时埋怨起自己老爹来,什么时候不训人偏搁那时候跟他过不去,喋喋不休,喋喋不休的,让大兵捡漏了不是。
有句话脸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不,不人道的事他已经干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累了,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吧。”裹着棉被,就把自己卷成了蚕蛹。
谢银瞅她许久,最终离开,只要她安全回来就好,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谢银走后,从口袋里取出一粒药服下,那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