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要养上两个月就没事了!”这副窝囊的样子被人看到,真尼玛的不爽。
“那就好!”楼凤鸣见朱青没事,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收到北渔镇送来的信,说陈冬生跟朱青租了两条商船,结果一条撞毁了,朱青也受伤了,就让他的心里十分的牵挂,总想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心安。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交代,直接带着人奔到了这里。
“楼凤鸣,你来这里,不会单单就为了问一句伤势怎么样吧!?”陈鱼觉得楼凤鸣有些古怪,但是她没往深处想。对她来说,自己这副样子,除了朱青外,别的男人看了都要倒胃口的,所以并不觉得楼凤鸣的关心是为了自己。
“我说是会怎么样?”楼凤鸣相当深沉的问了一句,见朱青瞬间变了脸色,就赶紧露出笑脸道:“开玩笑的,我这一次来,是为了解决商船被毁的事!”其实,他来,只是想知道眼前幸福的人儿过的是不是安心。
也许,得不到的会是心里最牵挂的,但他也明白,这样的日子对眼前的人儿来说,是最好的。
当初,她的选择,也没有错。错的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未看清楚自己的心。
只是,重新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会怎么选择?这个答案,永远在他心底里徘徊,只有在夜深人静或者疲惫不堪的时候,他才会蒙心自问,告诉自己真正的答案。
朱青并未因为他的话而打消了心底里的怀疑,但也知道楼凤鸣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对鱼儿怎么样,只能在心里叹息:鱼儿,为你牵肠挂肚的人,远远不止一个。
只是,他看着茫然无知,对感情少根筋的鱼儿好像根本不知道楼凤鸣的在意,就觉得楼凤鸣挺可怜的,至少自己拥有并被她在乎,这跟楼凤鸣比起来,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这话什么意思?”陈鱼一听是为了解决商船的事,就疑惑的问:“不是说好等京城来消息后再商议解决的吗?你现在来的是不是有些早了?”
“不是我来早了,而是你想的太简单了!”楼凤鸣见她还是懵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皱皱眉头无奈的说:“原本是说好,要等京城来消息后再解决的。但是呢,这商船的主人不知道听谁挑拨的,说到时候朝廷不赔偿,反倒让他们吃哑巴亏,他们担待不起,所以决定这几天就会来找朱青商议解决的办法……,”
陈鱼跟朱青一听到这个消息,两人都傻眼了。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在心里盘算着,这一艘船,他们能赔多少银子才算完事……倾家荡产有木有?
“谁那么缺德呢?竟然做这种卑鄙下流的事,”陈鱼心里窝火的很,想着做了好事却要有倾家荡产的危险,不禁恼恨的咒骂着。
“是谁我不清楚,但如今人家一直咬着不放,这对你家来说很不利,我是收到消息之后就赶过来了,”楼凤鸣把事情发展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跟他们两人说了,语气里颇为无奈。
原来,朱青租的船出事后,人家原本是想找朱青赔的,但有白悠岳出面并下了保证,说这救的是渔民,所以此事属朝廷之事,就等奏明了皇上,等皇上来赏赐。人家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但经不过有人黑心挑拨,说皇上到时候来一道圣旨,别的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吃哑巴亏了吗?
人家一想,也对,就想趁着圣旨还没到的时候,跟朱家算算银子,免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一文银子得不到,还赔了一条船。
原本,事情早在半个月前就发生了,只不过一直被楼家的人压着,等到楼凤鸣来了之后在解决,所以事情才能拖延到现在。
陈鱼跟朱青一听,心里立刻急了。要真的选在这个时候赔船的话,这样一条商船,他们就是卖了房子也不够啊,这要怎么解决呢?
楼凤鸣见他们面有难色,但根本没有开口想让自己帮忙的意思,就眯眯双眼问道:“一艘商船的银子可不便宜,加上里面的配置,估摸的没有一万两是解决不了的……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是火急火燎的从京城赶来,想着帮他们解决这个麻烦,但人家为难是为难,但好像根本没有要自己帮忙的念头,让他忍不住的郁闷了。
感情,是他一头热啊!
“一万两银子……把我们卖了也凑不齐,”陈鱼苦笑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要是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当初就不该花了家里的银子买了些东西让娜莎带去卖了。这样的话,她家凑个几千两,爹娘哪里应该也有,再不济,跟干爹借一些,姐姐姐夫哪里拨一点,应该也够了。
可如今,家里就剩下那么点银子,凑个整数都不够,哪里能凑一万两呢?
“可事情总要解决吧!?”楼凤鸣觉得自己在陈鱼的面前,总是当坏人,虽然每一次他都没有恶意。
陈鱼听到楼凤鸣的话,就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决,说来听听?”这家伙,不单单是来送消息的吧!?
陈鱼这样直截了当的问话,倒把楼凤鸣弄的有些尴尬了。他见朱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就古怪的撇撇嘴道:“这商船的人家姓古,跟京城聂家有几分的关系,如果你们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的话,可以跟他们商议一下的……,”
他原本的打算是直接拿银子帮他们一下,可是刚才朱青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好像觉得这些事都是自己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