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被他拥着,呵护着,陈鱼发现自己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明明是为他心疼,为什么到最后搞得好像是她不同意似的,真让纠结。
手里有了一万两银子,陈鱼的底气也足了。她吃的舒坦,喝的舒服,在家悠闲的等着人家找上门。
几天后,楼凤鸣亲自带着人来到朱家,是桃儿开的门,陈鱼跟朱青都坐在客厅等着他们……。
楼凤鸣为大家做了介绍,这来的人是商船的老板,姓古,姑且叫他古爷吧!(人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称呼一下就可以丢了)
“商船是我们毁坏的,如今古爷想要解决这件事,也是无可厚非的,就是不知道古爷心里有个章程没有?若是有,就说出来,大家好协商一下,是不是?”开口说话的是朱青,面对着别有居心的人,他很有气场的先镇住了人。
“呵呵,朱老板年纪轻轻的,想必也见过世面,这商船值多少的银子,想必大家心里清楚,也不用我多说,对不对?”古爷没有讲出实际的银子,而是高深的卖了个关子。
陈鱼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今天这件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是清楚,但也说出个价来,不知道在古爷心中,这商船值多少银子呢?”朱青直截了当的问道,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这问题拖的越久,对他们越不利,所以今天能解决的话,最好是他们签字,自己给银子,解决了最好。
“这……,”原本利索的古爷被朱青问的迟疑的看了一眼楼凤鸣,好像这一切的决断都在楼凤鸣的一念之间,这让陈鱼跟朱青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事肯定是跟他有关了。他来南渔村,不是为了他们带来消息,而是为了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想要找个借口设计聂晴的。
就单单冲着古爷看楼凤鸣的那一眼,陈鱼知道,这辈子,他们都不会跟楼凤鸣有交集了。这个男人,眼里只有银子跟权势,根本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楼凤鸣。
京城,果然是个大染缸,能把人染的连最初的真诚都找不到了。
当初,楼凤鸣出口说要买下自己,那是因为他生活的世家就是这个样子的,并不能怪他。但如今,已经当了父亲,成为一家之主的他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能说他的人品有问题了。
“鱼儿,这商船价值本来就不低,更何况,古爷说船上还有一些货物未出清,所以……,”楼凤鸣注意到古爷的眼神后,就无奈的开口解释着。
“咯噔!”陈鱼一听到楼凤鸣的话,就暗道了一声“不好!”当初楼凤鸣说商船就值一万两以你这,如今加上船上还有的货物,这银子,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不知道这船上的货物放在何处?为何商船被撞的四分五裂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看到呢?”朱青知道此次事情不会轻易了解,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质问道。
“货物在船仓里,你当然看不到了,”古爷见他脸色阴沉,也开始硬起来了,直接威胁道:“这商船是你们租去破坏掉的,若是不赔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们没有说不赔,就想让古爷说个实价出来,免得我们这么猜测,大家都累的很!”陈鱼按住朱青,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但眼神却一直落在楼凤鸣的身上,里面含着深沉的意思。
楼凤鸣避开了陈鱼审视的眸光,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古爷也是个爽快的人,不如说个实价,让朱家夫妇听听,免得耽搁了大家忙碌的时间!”
古爷一听,就理直气壮起来,“咳咳”的清清自己的嗓子,一脸无奈的说:“我这艘商船原本就值一万多两银子,如今看在楼爷的面上,就算一万两好了。这船上的货物,少说也得值个几千两,这还不算大伙落水受到的惊吓……我那些伙计在落水后,可是受了一番的惊吓,回去之后病的病,伤的伤,这些银子可不能让他们自己赔,朱老板,你说是不是?”
“是,古爷,你爽快一些,具体说个数出来,”朱青被陈鱼死死的按着,就硬忍着对楼凤鸣挥拳的冲动,冷静的说道。
“好,既然朱老板爽快,那我也不拖沓,只要今天朱老板给我一万三千两,今儿的事,就算是了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朱老板的麻烦了!”古爷一听,就是开口说了个具体的数目,还一脸的委屈,觉得自己亏了许多。
“一万三千两……,”陈鱼呢喃了一下,知道手中的一万两银子根本解决不了这件事,就皱起眉头看着楼凤鸣道:“这件事,楼公子怎么看?”
楼凤鸣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会开口询问自己,就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道:“古爷也算是公道了,没有狮子大开口,不然的话,两万两银子,都不能解决这件事!”他知道陈家能出的了多少银子,也知道陈鱼他们借了多少的银子。
所以呢,所有的事情都按照着他们计划中的走,只要拿不出银子,这件事,就解决不了。解决不了,才能让事情有另外的转机,否则,他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
“好,那就一万三千两,”陈鱼还没考虑清楚的时候,朱青突然开口道:“今天之前,我们定然能凑到银子交给古爷,但请古爷写个契约,不然的话,这银子我们就算有,也不敢拿出来!”
陈鱼一听到朱青的话,就略微皱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纳闷那少了的三千两银子,要从哪里出来呢?
“好,只要朱老板今天交予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