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跳上浮台第一件事儿就去挑武器,靳青一个瞬身闪到大汉身旁,“想死么。”
大汉一慌,本能反应朝靳青一个重拳,不得不说,看着身材如此巨大,速度奇快无比,拳出如龙,直取面门。
可靳青却是更快,一把抓住大汉的拳头,像拧罐头瓶一样,开始拧了起来。
这无比残忍和匪夷所思的一幕,让台下几个久经沙场的硬汉都看不下眼,扭过头去了。
台上的大汉嘶嚎了一会嗓子都发不出声儿了,他整个右臂就剩一点肉连着肩膀,胳膊完全被拧成了麻花,鲜血飞溅,好似烟花一般。
“快!下一个。”,靳青死死的盯着脚下一片的彩头,顿了顿继续大喊“不行就一起上吧!”
于是数十个比这个体型还要巨大些的莽夫们,一起冲上了台。
是夜。
半个时辰后。
堂外。
更深露重,夜幕笼罩,四处一片静谧。
宴堂内,原本华丽的宫廷晚宴酒池浮台上,人们似乎肉眼可见那空气中,蒙上了一层鲜红色的雾,久久不能散去。
浮台下边的酒池已经变成了红色的,里边各色残肢起起伏伏,707瞅了一眼,倒是想起当年地府的忘川河。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脸色惨白的看着浮台中央的那个女魔头,他们刚刚看到了一场虐杀秀。
即使他们让人上台就是为了找机会干掉靳青,可他们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靳青竟然徒手将这些人全部撕了回去,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撕...
金吾卫的首领此时已经护在了新帝身边,警惕的看着擂台上的靳青: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使臣,会派人拼了命的冲上擂台想要击毙柔然公主,他更想不通当初娇滴滴的柔然公主是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靳青站在擂台上,平静的看着台下的众人: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每一个都打算对自己下死手,当真是要吓死她。
最后,靳青带着一众人,在各国使臣的怒视下,扛着自己的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的回了鸿胪寺。
泽仁一路缩着脖子跟在靳青身后,他忽然发现,今天这个事情应该是不能善了了...
第二天一早,靳青便发现各国使臣竟然都陆续的上了书函,准备离京。
就连之前有两个想要同大溪求娶公主的小国使臣,也像是火烧屁股收拾好行囊随时准备跑路:这样的公主娶回去,不就是给自己娶了个爹么,不,是娶个祖宗!
说不得她一个不顺心,就要送整个王宫的人一起上西方极乐,这个生意划不来啊!
对此,靳青有些挠头:难道是昨晚的东西不好吃,这些人着什么急走啊!
707疑惑的点开靳青的任务面板,惊奇的发现任务一栏上赫然写着“任务已完成”几个大字。
707有些咂舌:好吧,就他家宿主这么一闹,估计几百年内,大溪的公主都会变成滞销货了。
靳青和泽仁带着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回了藩国。
泽仁派回来的传令兵老早就已经到了,贡布也已经知道了靳青归来的这个让人悲伤的消息。
贡布亲自带人将靳青送回了帐篷,这才叫泽仁进王帐想要询问这次在大溪朝发生的事情。
泽仁看着贡布的眼睛亮晶晶的:“阿佳,我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先听哪个。”直到这次出巡泽仁才发现,原来用武力击倒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痛快。
泽仁兴奋的语气让贡布的心不由得抖了抖,贡布坐在泽仁对面,颤着声音问泽仁:“好消息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
泽仁没有感受到贡布紧张的心情,他美滋滋的告诉贡布:“好消息就是,这次中原之行,柔然太妃帮我们成功震慑了所有的国家。”泽仁的声音中有一种难以隐藏的骄傲。
贡布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眉毛也一直在突突: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件好事。
现在他刚刚上位,地位并不稳定,这么着急去震慑别国似乎不大好吧。
贡布缓和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问泽仁道:“坏的呢?”其实他没有想象中那么想听。
泽仁傻呵呵的对着贡布咧嘴一笑:“坏的是,那些使者们离开的时候都很愤怒,估计我们以后会有打不完的仗了!”泽仁的话中有纠结更有兴奋,他最喜欢打仗了。
贡布听后却是白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他以后再不想听见柔然这个名字,太上头了!
果然如贡布预料的那般,自从靳青回来后,他就开始天天上头。
因为,他陷入了无限的战争之中...
先是周边的邻国开始不断的同他发生摩擦,有一些本来其实关系还不错的,现在因为一点小事儿,就兴师动众的,直接亮兵刃了。
而后,一如所愿,这些国家都开始或联盟或独立的过来攻打藩国。
在强烈的内忧外患冲击下,贡布每天都应付的疲于奔命,可他连睡觉都不敢。
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国破家亡,自己被人用一根绳子像腊肉一般吊在王庭外面飘啊摇的。
然后柔然公主的一个好像叫挽桃也不什么的,正在往自己还没干透的尸身上抹着大粒儿的盐巴,那个疼啊...
有时候,贡布甚至会怀疑自己当初究竟为何要去挣这个王位,这下子砸手里了吧...
泽仁这时候正坐在靳青的帐篷中同靳青蹭吃蹭喝。
满足的拍拍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