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是欧洲西部的第一个希腊港口,人口逐渐增多,它是法国第一个城市。”
“面对着伊特鲁里亚人,迦太基人和凯尔特人的联合反对,这座希腊殖民地与正在扩张的罗马共和国结盟寻求保护,保护者许诺在将来被进攻时提供协助,而且可能更重要的是,这将马赛纳入了复杂的罗马市场。”
“这座城市通过与高卢内陆连结而繁荣,并渴望罗马的货物和葡萄酒,而马赛在公元前500年前一直出口这些商品,罗马也对新货物和奴隶有着极大的yù_wàng。”
“等你们去罗马的时候,就会了解到那个时代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关系,奴隶一直是受压迫的。”
孟文杰点头,“我看关于罗马的电影,里面有提到古代奴隶主,喜欢坐在高台上看奴隶相互格斗残杀,那个时候真是很残酷。”
艾布纳教授点头,“是的,罗马有很多角斗士,也有很多角斗场,那段历史确实是很残酷的,奴隶主对奴隶的压迫、剥削,和奴隶不屈服,反抗,发生了很多故事。”
“我们再说回马赛,在罗马时代,它叫做马赛利亚,它是皮西亚斯的母港,大多数希腊人的遗迹都被后来的罗马建筑取代了,马赛很好地适应了在罗马的新地位。”
“通过一代又一代的人,才发展到了今天这样的现状,历史很悠久,具体我就不展开了,大家对这座城市有一个了解就行了,下面,我带大家四处去兜一兜,让大家体会一下马赛风情!”
曲丽华跟着夏羽翔团长和艾布纳教授,四处看看,马赛市区的主要景点包括贾尔德圣母院、伊福岛堡、马赛美术馆、古救济院以及一片葱绿中的隆尚宫。
贾尔德圣母院中有许多祈祷航海平安的模型船,艾布纳教授带大家参观了贾尔德圣母院,这里还残留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军对抗英美联军而留下的累累弹痕的墙壁,曲丽华和孟文杰看着这些痕迹,心中感慨万千。
历史虽然已经远去了,但是人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第二次世界大战带给世界人民的伤害,人民都是希望和平,都不希望战争,当年发动战争的那些政客们的名字早已随着历史而远去了,被历史的硝烟所掩埋了,留给后人无尽的启示,从这里可俯望马赛全城,以及眺望地中海风景。
马赛美术馆位于隆夏宫北翼,分为上下两层展馆,展览法国、意大利的主要作品,美术馆展出在巴黎很少见到的埃克尔德·普罗旺斯作品,马赛画家蒙特切利、彼切等人的作品,给人印象深刻。
艾布纳教授说:“去马赛历史博物馆参观,你便能接触到公元前600年马赛诞生一直到4世纪马赛的古代历史,这对于了解阿拉伯文明渡海而来的过程也挺有意思,有兴趣的团员们也可以了解一下。”
“马赛历史博物馆除了这些,还展示了马赛风俗、传统及民间工艺品,也挺有趣的,大家也可以看一看!”
提到古救济院,艾布纳教授语速慢了一些,“这是1671年法国王室下令兴建一座贫民庇护所,主要目的是要为马赛街头那些贫病交加的外来移民,建造一间收容的地方。”
“当时有很多外来的移民,有些用完了身上的钱,又穷又病,再加上来找亲戚朋友,也有可能在法国没有找到,也没有容身之地,躺在大街上,有碍市容,所以法国王室下令修建贫民庇护所。”
古济院分为医院与圆顶教堂两部分,是由法王路易14的御用建筑师设计的,这位大师来头不小,他最著名的建筑是巴黎郊区的凡尔赛宫,这座救济院的教堂有些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但较为简单朴素。
“凡尔赛宫我们之前已经去参观过了,里面金碧辉煌,那是专门为皇室成员建造的,所以这是巨大的对比,皇室成员很奢侈,过着极为豪华的生活,而这座贫民收容所,就一般了,里面的陈设也很简陋,只是为了外来的流浪移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住就行了,勉强能不饿死就已经很不错的了。”
“唉!”听着艾布纳教授的介绍,曲丽华感慨万千,看来在法国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上哪里说理去,有钱人无忧无虑过着极为奢华的生活,而贫民无论在哪个国家,处于奢华最底层,都是受苦受难,很可怜的境地。
艾布纳教授说:“饥荒的时候,被饿死的街边的流浪贫民不计其数,能被贫民庇护所收留的,有口饭吃,没饿死的,那已经很幸运的了,还有很多孤儿,无父无母,非常可怜。”
曲丽华说:“艾布纳教授,您相信命运之说?”
艾布纳教授叹了一口气,“我年轻的时候是不相信命运的,总是觉得应该像贝多芬那样,扼住命运的咽喉,要掌控自己的命运,等我到了中年之后,经历的挫折和人生的风雨多了,才明白有些事是很难改变的,有些人也是难以挽留的,无缘就不要强行挽留了,一切都有定数,这是你中国佛教常说的话。”
“艾布纳教授,我也赞同您的话,我也觉得命运很难被改变,你的出生就决定了你的一生的起点,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出生在富裕的家庭和出生在贫民窟里,那完全是天差地别,很难通过个人的努力,来完成社会阶层的上升和逾越,总是有一条无形的天然鸿沟在那里,能跨越鸿沟的不是一般人,那得是伟人!”
夏羽翔团长又带大家去隆尚宫,站在这座宫殿门口,曲丽华的感触也是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