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道,可是那个玉笛是云卿留给绾儿的。”白玉笛的重要性他也知道,但是这东西毕竟是自己的亡妻留给女儿的,自己就这么贸然抢过来,也不好啊。眼下苏家秘药的研究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这个白玉笛能不能拿到手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把这个白玉笛留着给叶卿。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令牌,叶卿的白玉笛也不碍事啊。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苏宏章的想法,一双浑浊的眼睛缓缓地闭上,老太太的那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年大媳妇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你要记着,玉笛虽然是大媳妇的东西,但是大媳妇也是咱们国公府的人。白玉笛是咱们苏家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此时老太太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瘦削的身子嵌在太师椅上,被昏黄的烛光这么一照,几乎都看不见身影了。苏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六十了,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不见了当年的风华绝代,连满头的白发都稀了不少。这两年老太太的身体差了不少,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平时有什么命令也是由身边的若兰代为传达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老太太,苏家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她当年和老国公一起策划的,老国公留下来的机构也是靠着她才能稳定地运转。毫不夸张地讲,老太太要是突然出了意外,苏家在短时间内绝对会陷入瘫痪。苏宏章见老太太累了,也不打扰她休息,他站起身来恭敬地对老太太作了个揖,“母亲您说的这些孩儿都明白,叶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说完以后,苏宏章便静静地等着老太太的反应,等老太太点头了,才躬身退出了房间。他现在要去找军师商量一下,看看叶卿这块难啃的骨头该从什么地方突破。等苏宏章走后,老太太突然睁开眼,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天花板上打量了几下,又闭上眼继续休息了。叶卿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去,朝着当年母亲住过的鹜飞院去了。“孩儿知道,可是那个玉笛是云卿留给绾儿的。”白玉笛的重要性他也知道,但是这东西毕竟是自己的亡妻留给女儿的,自己就这么贸然抢过来,也不好啊。眼下苏家秘药的研究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这个白玉笛能不能拿到手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把这个白玉笛留着给叶卿。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令牌,叶卿的白玉笛也不碍事啊。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苏宏章的想法,一双浑浊的眼睛缓缓地闭上,老太太的那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年大媳妇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你要记着,玉笛虽然是大媳妇的东西,但是大媳妇也是咱们国公府的人。白玉笛是咱们苏家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此时老太太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瘦削的身子嵌在太师椅上,被昏黄的烛光这么一照,几乎都看不见身影了。苏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六十了,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不见了当年的风华绝代,连满头的白发都稀了不少。这两年老太太的身体差了不少,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平时有什么命令也是由身边的若兰代为传达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老太太,苏家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她当年和老国公一起策划的,老国公留下来的机构也是靠着她才能稳定地运转。毫不夸张地讲,老太太要是突然出了意外,苏家在短时间内绝对会陷入瘫痪。苏宏章见老太太累了,也不打扰她休息,他站起身来恭敬地对老太太作了个揖,“母亲您说的这些孩儿都明白,叶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说完以后,苏宏章便静静地等着老太太的反应,等老太太点头了,才躬身退出了房间。他现在要去找军师商量一下,看看叶卿这块难啃的骨头该从什么地方突破。等苏宏章走后,老太太突然睁开眼,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天花板上打量了几下,又闭上眼继续休息了。叶卿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去,朝着当年母亲住过的鹜飞院去了。“孩儿知道,可是那个玉笛是云卿留给绾儿的。”白玉笛的重要性他也知道,但是这东西毕竟是自己的亡妻留给女儿的,自己就这么贸然抢过来,也不好啊。眼下苏家秘药的研究已经有了新的进展,这个白玉笛能不能拿到手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把这个白玉笛留着给叶卿。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令牌,叶卿的白玉笛也不碍事啊。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苏宏章的想法,一双浑浊的眼睛缓缓地闭上,老太太的那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年大媳妇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你要记着,玉笛虽然是大媳妇的东西,但是大媳妇也是咱们国公府的人。白玉笛是咱们苏家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此时老太太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瘦削的身子嵌在太师椅上,被昏黄的烛光这么一照,几乎都看不见身影了。苏家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六十了,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不见了当年的风华绝代,连满头的白发都稀了不少。这两年老太太的身体差了不少,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平时有什么命令也是由身边的若兰代为传达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老太太,苏家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是她当年和老国公一起策划的,老国公留下来的机构也是靠着她才能稳定地运转。毫不夸张地讲,老太太要是突然出了意外,苏家在短时间内绝对会陷入瘫痪。苏宏章见老太太累了,也不打扰她休息,他站起身来恭敬地对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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