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一逃,王媛微笑着对梦兰说道:“姐姐,雪儿真受伤了?”
“可不,那地方都肿了,刚才下‘床’走路都不行,是我扶着她进了盥洗间洗澡的,要不然走路都走不了了,你没看到,整个那周围都红肿了,我先去给她拿点‘药’,你去点好菜,咱们吃完饭就出发吧!”梦兰说道。
“呵呵,行,姐姐,那我们走吧!我帮你一起去拿‘药’,拿好‘药’就在楼下把饭菜点好,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省得雪儿下楼。”王媛笑道。
“也行,那我们走,唉!这孩子,这事能当饭吃么?这么拼命。”梦兰叹道。
“呵呵,姐姐,咱们年轻时也一样吧!”王媛笑道。
“王野他爹哪有他这么猛呀?你那时候在美国的时候,杨麟有他儿子这么猛吗?一做好几个小时,绝对不可能的,杨麟有这么猛的话,我也不会对他那么强势,他也不会气得跑到美国去,碰到你儿子这么猛的男人,再强悍的‘女’人也得老老实实了。”梦兰笑道。
“哈哈、、、姐姐,你的意思是我们‘女’人都是欠男人收拾呗!”王媛笑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不是吗?”梦兰笑道。
半小时后,梦兰和王媛拿了‘药’回到了王野和梦雪的新房里,小两口手挽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两位妈妈回来了,王野站了起来,梦兰拧着他的耳朵笑道:“傻小子,你出去,妈咪要给你姐上‘药’,都是你干的好事!”
“啊?妈咪,没必要的,我等下打算带我姐出去,我给她‘弄’点草‘药’敷上去,一个下午就恢复正常了。 [不在乎地笑道。
“啥?你自己给你姐‘弄’草‘药’,一个下午就能恢复?再说,这大都市里哪有草‘药’呀?”梦兰惊愕地望着王野,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非常疑‘惑’,不太敢相信他有这等医术。
“对呀!儿子,你可别吹牛,这西安市里你哪里找得到草‘药’呀?”王媛不解地问道。
梦雪对王媛和梦兰羞涩地笑道:“你们俩妈妈能不能不‘操’这份心呀?王野说他行肯定行的,我都相信他,你们还不信吗?”
“看,我姐就是这么相信我的能力,妈咪,您放心吧!我能照顾好我姐的,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上机场,我就背着我姐到附近的公园里去找草‘药’,其实就是一种很普通的草‘药’,遍地都是,越新鲜,消肿止痛的功能越佳,我从小生活在山里,耳闻目睹我爹采草‘药’,包括给附近的村民治病,一般的草‘药’‘药’‘性’我都了解的,再说这段时间我又钻研了一年多,我有信心的,我姐这点伤没事的,保证一个下午完全恢复正常,要不然,我们接下来这几天咋活呀?姐,对不?”王野坏笑道。
“嘻嘻,坏蛋,当着妈的面也没脸没皮。”梦雪羞涩地笑道,粉拳轻轻地砸了一下王野的肩膀,没舍得用力,把梦兰和王媛都都逗笑了。
“臭小子,越来越没正经了。走,背着你姐下楼,咱们吃饭去!”梦兰笑道。
下楼后,他们四个人要了一个小包间,王媛和梦兰早已订好了菜,所以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王媛知道儿子王野能吃,所以要了七八个菜,米饭一上来,几个人吃了起来,王野狼吞虎咽似的,风卷残云,一个盘子一个盘子被他干光了。
吃得其她几位美‘女’直咋舌,她们仨加起来都没有王野一个人吃得多,王野见梦雪总不吃荤菜,笑道:“姐,你这当了三年的小尼姑,真的不吃荤菜了?”
“呵呵,不吃,谁像你呀?跟饿狼一样。还有,以后不许叫姐小尼姑,听到没?姐在慈恩庵里年纪不算小哦!只是没有其她师姐去的早而已。”梦雪嗲嗲地娇笑道。
“那你也是可心的师妹。反正你的头发没有长出来之前,我就喊你小尼姑,因为我觉得和小尼姑睡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你说怪不怪呀?姐,要不然你就别留长头发了,一直就这么剃着光头?这样我觉得更加刺‘激’。”王野在她的耳边小声坏笑道。
“嘻嘻,坏蛋,小流氓!不许瞎说。”梦雪嗲嗲地嗔道。
梦兰和王媛望着这小两口一直打情骂俏,她们也颇为开心,其实,看到自己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她们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吃过饭以后,她们上了楼,王媛和梦兰收拾好了行李,王野背着梦雪送她们到了宾馆‘门’口,替她们喊了出租车,王野和梦雪与两位妈妈挥手告别,梦兰在楼上已经再三叮嘱王野这几天和梦雪在一起,一定要懂得护着他姐,不能老让她受伤。她也叮嘱梦雪,别一味追求那种快感,伤到自己,搞得梦雪特别不好意思。
送走了两位妈妈之后,王野又将梦雪背回了房间里,小两口有种放假的感觉,相拥而卧在席梦思上,互相挠痒痒,“哈哈、、坏蛋,别挠了,姐痒死了,哈哈!”
“姐,投降不?”王野坏笑道。
“投降,人家昨晚说了好多次投降你还用那么快的速度,要被你‘弄’死了。今天我再说投降的时候,你要停下来哦,要不然,姐真的总有一天会被你‘弄’死的,太刺‘激’了!受不了。就觉得魂儿都被你‘弄’没了。”梦雪嗲嗲地笑道。
“呵呵,姐,跟我在一起,你还想有魂呀?你的魂就是我的魂,姐,我爱死你了,不行,走,我们马上去找草‘药’,我得让你赶快好起来,要不然,我今晚怎么活呀?”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