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宋道理摸了摸脑袋,完全没领会吴绫在说什么。
“玉啊,英布给的那块玉。”
“哦,哦,哦,在这儿,在这儿!”宋道理顿悟,在身上找了一圈才找到那块玉,急忙双手捧着交到吴绫手中,“诺。”
吴绫单手接过玉,举起来对老刘头说道:“看好了。”
“什么呀,看不清。”老刘头觑着眼,就是看不清吴绫手上拿的是什么。
吴绫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将玉抛给他,可愣是胳膊虚晃好了几下,几次差点就要跑出去,但吴绫依旧没有松手。
站在对面的老刘头双手比作碗状,就等着吴绫抛过来,但对面就是不撒手,抱怨:“小姑娘到底是抛还是不抛啊?”
“我还不是怕你接不到嘛,到时候摔坏了。”
“那你送过来啊!”
“抛过去帅啊!”
“得得,我过去拿,我过去拿。”老刘头也是满心的无奈,碰上这么个愣头青。
等老刘头走到身边,吴绫将玉交到他手上。
老刘头双手举起与,放在阳光下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淠河英布。”
“怎么样?”吴绫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和英布是何关系?”老刘头再一次确认道。
“你别管什么关系,就问你这伪传能做不能做?”吴绫搂着老刘头,满脸邪笑地问道。
老刘头一脸为难的样子:“英布的面子,小老儿我还是要给的。可英布的寨子里尽是帮青壮,你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为何会在英布的寨中?”
“这玉是不是真的?”
“是。”老刘头点了点头。
“那还废什么话,这不就能做了吗?”
“可……这……”老刘头还是一脸的不情愿,看了看手中的玉,又看了看吴绫,总觉得此时有些不妥,“这般,您告诉小老儿我,作伪传是为什么,或英布为何派您前来,只要合乎情理,老头子立刻帮你做。”
“你……”吴绫见着老刘头这般固执,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脚。
站在一边的宋道理看不下去了,占了出来,双手一下,趾高气扬地对老刘头说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便告诉你。”
“什么?”
“这位……”宋道理拍了拍吴绫,“就是英布未过门的夫人。”
老刘头听后,大吃一惊,连忙将玉还给了吴绫,行礼拜见:“原来这就是鄱邑吴家来的嫂子啊,小老头早就听说嫂子生得俊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什么嫂子!”
老刘头本想恭维吴绫,却没想到像拍马屁却拍到了老虎屁股上,吴绫虽然嘴上说不在意自己现在女子的身份,但心里还是忌讳,更别说自己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被一个老头子叫成嫂子了。
“会不会说话啊,还嫂子,也不看看你几岁,老子几岁。”吴绫实在是没忍住脾气,本想飞起一脚,却被宋道理拦了下来。
但老刘头却满脸无辜,一脸不知所云的样子,解释道:“小老儿虽长于英布,但论这地位,小老儿唤他声大父怕也不为过。”
一说到这儿,老刘头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立刻向吴绫道歉:“是小老头僭礼了,嫂子确实不当,当唤声大母。”
说完,老刘头还一本正经地向后退了一步,对着吴绫做了个大揖。
吴绫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挣脱了宋道理的束缚,抄起一边倚在墙角的棍子就要砸向老刘头:“老子让你大母,奶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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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鞋,吴绫恰巧遇到一个有着十几匹马的商队,领头的人要去恒山郡,正好路过泗水郡。
吴绫大喜,立马摆脱领队的首领带宋道理上路。
首领也是爽快,不要钱就答应了。为了表示诚信,吴绫还将英布送给自己的玉押领队手中,以防万一。
商量好后,吴绫一手提着鞋,一手拿着蜜饯一路小跑就回了老刘头家。
大门开着,院子里空空的,就大婶一个人在关着鸡窝的门。
大婶回头一看,吴绫就站在门口,带着笑脸就上前道歉:“大母您别生气,是妇人我先前瞎了狗眼,没认出您来,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吴绫也没空理会这些,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屋子,面对大婶只是敷衍地回了句:“不计较,不计较。”
“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大婶,老刘头呢?”吴绫问道。
“您找老头子啊,我这就去叫他。”说着,大婶立刻跑进屋内,领着老刘头就出来了。
老刘头一看吴绫又来了,连忙行礼道:“大母您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我问你,我那个朋友呢?”
“他走啦。”
“走啦?”
“去哪儿了?”
“这小老儿就不知道了。”老刘头回道,“哦,对了,他还托小老儿给您一封信。”
“什么信?”吴绫急切问道。
“这儿。”说着老刘头从袖中抽出一块布来,交到吴绫手中。
吴绫扔下手中拎着的东西,双手接过那块布,急忙展开,里面是一排排用隶书的写的字。
“阿绫,原谅我用这种不辞而别的方式离开。选择这种离开方式,我也是实属无奈,因为作者实在懒得描写依依惜别的场景。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你过得很好,依旧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毫无心机。所幸你哥,一个完整的家,相信你肯定能从中找到那份除了我之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