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头男子的指挥下,秘密潜入了同心协一个驻地之中。
他们已经连续数日在这里踩点,直到发现同心协三日以来,疏于防范,每日醉生梦死一般。
这里是一片异能人驻扎的公寓楼,这里住着上百名新人。
这也是这支队伍,对同心协发动的最大规模的攻势。
夜黑风高之际,这支队伍悄无声息的潜入到公寓楼之中,在领头男子的指挥下,行之有素。
用工具悄悄撬开房门,所到之处,一个个同心协成员睡得东倒西歪。
掏出锁刀,手起刀落,同心协成员们,在睡梦中便惨遭杀害。
偶有起夜的新人,迷迷糊糊撞见了这只训练有素的队伍,来不及呼救,纷纷便被斩落。
在带头男子有序的指挥下,成员们下手极其干脆利索,转瞬之间,便将同心协新人们一一斩获。
这片名叫水榭花都的公寓楼内,所有的新人,无一生机。
不到半小时,这支队伍他们收拾好现场,转而奔赴下一个目的地。
他们并不甘愿就此收手。
巧合的是,他们在赶到下一个目的地之前,半路接到了探测情报的手下传来的信息。
信息声称,同心协站长张德胜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听闻此消息,这支上百人的队伍,随即临时改变计划,从而撤离了同心协新人的驻地之中。
毫无痕迹。
张德胜赶到另一片新人驻地的时候,这里的成员们睡得人仰马翻,这几日,到处都是这样的状况。
张德胜做为站长,是唯一一个还有防患意识的人,也是为数不多没有醉酒的人。
他之所以来新人驻地之中巡视,完全是习惯使然,他并不知道眼下水榭花都之中,已遭遇到大范围的袭击。
他只是在成员们皆醉酒之后,挨个巡查,已做周全。
水榭花都是张德胜最后一处巡视的地方,先前新人驻地都没有任何动静。
当张德胜出现在空旷的公寓楼内,没有一名成员所在,且房屋内能够窥探出有人来过的蛛丝马迹。
根据现场的痕迹,不难看出,这里曾遭遇过几乎毫无争斗的身亡。
张德胜挨个房间查看,试图寻找一丝生机,可是最终无果。
他一个人坐在成员们曾经居住过的房间内,陷入了无限的惆怅之中。
歉意悔意涌上心头……
第二日,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豪庭一品一间房间之内时,白起站在床边扒开窗帘,往楼下瞥了瞥。
楼下十分的清净。
转而回头往床铺上瞧了瞧,孟婷初还在熟睡。
昨晚二人是相拥而眠,看上去,二人已经和好,只不过白起昨日饮酒过多,已经记不清矛盾是如何化解的。
只是依稀有点印象。
昨日白起喝酒过多,一头栽倒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瞧着孟婷初的睡态,白起心里却感觉不到往昔的温存。
内心甚至有一丝歉意涌上。
歉意源自何处,说不清道不明。
他转而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往楼下而去。
楼梯上,走廊上,到处残留着昨晚成员们醉酒的烦乱的现场。
一路走来,清早没什么人活动的迹象。
慵懒的扫视一圈,白起才在大厅的沙发上,发现了张德胜的身影。
此时,他的模样疲惫不堪,双眼失神,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白起不解,上前拍拍张德胜的肩膀道:“站长,怎么了?”
“全都死了。”张德胜苦闷的应了一声。
“谁死了?”白起疑惑道。
“水榭花都的兄弟们,全都死了。我张德胜愧对他们啊。”
听闻张德胜的话,白起狠狠为之一惊。
张德胜从深夜发现成员们身亡,一夜未眠,ròu_tǐ加上精神的打击,让他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只是,眼下时间还早,成员们大多处在睡梦之中,想要具体彻查此事,还需要等待成员们醒来。
此时,张德胜的神情极为无助,这是白起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个四十多岁的站长,好似在一夜之间,变得沧桑了不少。
想必他把这一切的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
白起几次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张德胜。
他只能一边选择陪伴张德胜,一边命令手下,尽管通知几位管理成员起床前来商讨。
一个小时之后,大部分主力成员才懒散的出现会议厅内。
这不怪这些主力成员们,这是维和使站点灭亡以来三日的常态。
王翔可瞧见成员们相聚之后,还是一副喜庆的模样,直到看到张德胜凝重的面色,这才意识到发生了异样。
“怎么了?张站脸色这么难看?”
明朗小声询问白起缘由。
白起没有单独应答,见众人到齐之后,随即宣布道:“昨晚,水榭花都的兄弟们全都死了。
我也是听站长说的,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清楚。”
听闻此言,成员们的脸上,感到无比震惊。
“什么?水榭花都的兄弟们都死了?这不可能吧。”
“是啊,维和使已经灭亡,什么人敢伤害我们同心协成员?”
“难道,维和使还有存留的人马?”
面对成员们抛出的疑问,白起没有正面应答,瞧见张德胜没有神采指挥彻查一事的意向,随即正声发号施令道:
“具体什么情况,查一查就知道了。王翔可,何华,你们二人现在就前去水榭花都,统计昨夜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