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调查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去听了一下。从门卫处的老大爷那里判断,水榭花都的成员们,
应该是在凌晨两点到三点左右遇害。这当中有维和使的旧部,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布置一个假的现场。
全员应该都遇害了,每一件衣服都能够对应一名成员。”
王翔可开口道。
听闻此言,白起即刻回应道:“如果这件事为真,也就是说对方的目标,是全体异能人喽?”
他们并不会区分维和使的旧部,或者同心协的成员。
白起的话,一语点破要害。
维和使站点覆灭,敢袭击同心协的,且不区分维和使旧部的,那么,矛头只有猎异突击队,这一种可能。
“其实,从昨晚遇害的现场来看,我也是猜测是猎异突击队所为,但是我不能完全确定。
我需要你们调查,才能帮我确认这件事情。可眼下的证据,还不够。不能排除这是维和使使出奸计的可能。”
张德胜闻言补充道。
“还不够?现场根本就没有留下作案痕迹,只能依靠这些片段,来帮助我们分析。站长,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证据?”
何华发问道。
“至少要弄清楚这些维和使消失的成员们,去了哪。他们有没有参与这次突袭。”
张德胜回应道。
几人正在讨论之时,明朗孤身一人回到了站点内。
他恰好听到了张德胜的言语,随即上前一步补充道:“我知道维和使消失的人员去了哪。”
“去了哪?”成员们瞧见明朗的出现,齐齐将目光投向明朗。
“他们刚刚逃出无邪市,往江南市的方向而去。”明朗应道。
“江南市?这是要与江南市维和使站点汇合呀。我去,这明显是预谋要逃走的迹象啊。”
何华惊愕的看向众人,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的?”王翔可看向明朗,不解的追问道。
“我调查水榭花都成员们遇害时,无意当中从周边的探头下,发现了这些人的踪迹。
公寓楼的监控悉数被毁,我是从远处的探头发现的,他们毕竟有上百人,行踪不难察觉。”
明朗回应道。
“这样的话,就都联系上了。想必就是这些维和使旧部暗中袭击咱们的成员,得手之后,转而就开始逃跑。
而且这件事,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蓄谋已久。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们先前同为维和使部下,
可我却不曾发现他们还有异心。唉,兄弟们的死,我有责任。”何宇帆听闻众人的言语,总结道。
他的话很是诚恳,而且言语间歉意的神情尽显。
何宇帆不再像初来乍到同心协之时,不把新人们的命当回事,现在的他,已然完全融入了同心协整个大家庭。
话语出口,他才意识到问题:“不对啊,站长,你先前都给他们做过忠诚石的考验,他们弑杀同胞,
不应该当场殒命吗?怎么会还有机会逃跑?”
听闻此言,其他成员面面相觑起来。
除何宇帆之外,其他主力成员都知道,忠诚石不过是个幌子,根本没有检验精血一事,更无从殒命一说。
这,只不过是给转投同心协成员外加的枷锁,不止是何宇帆,一众维和使转投过来的成员,皆是对此深信不疑。
当初,张德胜的确怀疑过何宇帆的忠诚度,这才利用忠诚石的说词,强行回避这些人背叛的可能。
事到如今,张德胜瞧见何宇帆严肃的模样,以及对逝去的同心协成员的歉意。
他不再有所隐瞒,将所有原委一一向何宇帆坦露。
何宇帆听闻之后,先是无比震惊,许久,才流露出释怀的表情。
他看向张德胜道:“你身为一站之长,这样做的目的,我可以理解。现在,你能够将这些真相告诉我,
说明你不再怀疑我了。我这个人也不矫情,这件事到此为止,都过去了。
不过今后,对外我们还是依旧要保持忠诚石的可信度。它完全可以给有异心的人,施以强大的压力,
让他们不敢造次。这样做,对组织的前途,是好事。”
目睹这一幕,成员们皆是露出欣慰的表情。
说到这里,何宇帆微微思忖,面向众人发问道:
“我从未怀疑过忠诚石的真假,这些新人更不应该察觉到。这件事,除了你们之外,有没有泄露机密的可能?”
听闻此言,众人皆是连连摇头。
事关重大,成员们都很忌讳在新人们面前,提及站点内机密之事。
“既然这样,那么也就说明新人不可能选择残杀同胞,进而逃走了。因为这样做无异于同归于尽。”
“没错,这些维和使的新人们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合适的领导人。虽然我在名单上看到了刘珂恒的名字,
他的潜力还不错,但是,他还不足以领导这些新人,组织袭击事件。
这个名单上,不过上百人,当初从维和使转投过来的成员,足足上三百多人之多。
这就说明,并不是所有维和使成员,都愿意逃离同心协。这些留下来的人,还是愿意在同心协谋求发展的。”
白起接茬道。
“我同意白起兄弟的观点,这么想来,这一百多号维和使成员的消失,可能是巧合。
或者,这些成员只是单纯的在遭遇袭击的当口,组织人马逃离同心协而已。”
张德胜回应道。
“你们这么说,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