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亲王府继承人,如今她既然是已经回了南诏帝都之中,那么她的亲事儿迟早也是会提上议程就是了,如此看来,倒也并不见得姜南柯仍有那等时机足够赶上了这个机会就是了,

所以在宋彩袖的心中看来,就算是沈茯苓有心爱慕了姜南柯,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差距太大,就算是有心想要有了什么亲近的打算,也绝对是没什么可能的。

一想到这里,宋彩袖心中便是莫名其妙的底气十足了一番,她抬眸看着沈茯苓满是敌意瞪着自己的面容,心中也是不可抑制的,生出了几分嫉妒之心。

不可否认的是,皇族子嗣的基因确是极为强大的,无论是沈沐辞还是菁姝公主沈菁姝,亦或者是沈茯苓这个恭亲王府的郡主千金,的确都是生的极为好看的,沈茯苓虽说年岁稍微小了那么一点,看上去有些轻微的稚嫩,可也并不妨碍了她那一张面容所呈现出来的精致貌美。

她容貌如此出色也便罢了,可他那身份,更是让宋彩袖整颗心都有些羡慕嫉妒恨,堂堂恭亲王府的嫡出郡主,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呀,宋彩袖满怀着嫉妒之心的在心中想着,倘若她自己也是能够若沈茯苓那般投了这么一个好胎,她又何至于会为了想要替自己寻得一门好亲事儿,就那般伤神至极的费尽心思啊?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沈茯苓便越是觉得自己应该拥有,可这事儿既然是已经是成了不可逆转的现实了,宋彩袖也就只能够满是不乐意的接受了。

不过虽然是这些个东西比不过沈茯苓,但是另外一点东西比较起来,沈茯苓却是觉得自己是要胜过了沈茯苓不少的。

这话指的自然便是宋彩袖当初和姜南柯有过姻亲关系的事情了。

宋彩袖心中有些气不过,即便是知晓此事不应动怒,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委委屈屈的还嘴了一声道:“茯苓郡主这是何意?何故一一上门就直接嘲讽起彩袖来?彩袖又何时起过了什么想要攀附了南柯公子的心思了?”

一连三句问话,显得自己很是无辜迷茫一般,宋彩袖憋着满心的火气,满是气氛的哆哆嗦嗦道:“要说起来,当初襄阳侯府夫人既然是做主替我和南柯公子定下了亲事儿,可想而知在襄阳侯府夫人眼中,我与南柯公子也算是身份对等之人了,即便是彩袖心中知晓这事儿的确是有些勉强,可不管如何,这终归也还是襄阳侯府夫人亲自承认的事情,咱们这些个做晚辈的,总也不至于一心反驳了去吧?”

宋彩袖拐着弯说了一大堆歪门邪道的道理,最后才精辟至极的总结道:“襄阳侯府夫人眼中,尚且是如此觉得我与南柯公子是平等身份,郡主又是如何会觉得彩袖如今与南柯公子说了的话,便是等同于是在攀附南柯公子呢?”

宋彩袖这一番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那般委屈的模样,似乎还颇觉得自己有些道理,可这话落在旁的这个听众耳中,却实在是无法理解宋彩袖到底是怎么修炼出的如此之厚的脸皮。

当初宋彩袖和姜南柯的事情在南诏帝都地图之中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所有人都知晓宋彩袖与姜南柯二人之间的亲事儿,最终是因为宋彩袖嫌贫爱富的缘故亲自退掉的,不过因着宋彩袖自己也是经常口口声声说着她就是看不起姜南柯,也绝对不会后悔退了这门亲事的话,很多人虽然都觉得宋彩袖的做法有些偏激,但也有那么少数一部分的人觉得,宋彩袖也算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了。

结果现在宋彩袖却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面——当初分明是她口口声声底气十足的说着绝对不会后悔退了这门亲事的话的,可也不知道现在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脸面,居然好意思又把她和姜南柯之间的这件亲事儿给扯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

沈茯苓也是气得有些浑身发抖,她完全没有想到宋彩袖是个如此不要脸面之人,暂且不说他们二人之间早就已经退了亲事儿的事儿,便是说沈茯苓先前那般对姜南柯的态度,她也完全不觉得沈茯苓还有脸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了。

最搞笑的是,宋彩袖这等人居然还敢拿着先任襄阳侯府夫人,也就是姜南柯的生母来说事儿,说什么她和姜南柯的亲事儿竟然是由着先任襄阳侯府夫人定下的,那么她和姜南柯的身份其实也算得上是平等的,现如今他和姜南柯说话也是天经地义的并不是什么攀附了高枝?

这种不要脸的话,真是亏得宋彩袖说得出口!

“本郡主倒是不知你这等没皮没脸之人居然还好意思以先任襄阳侯府夫人的名义说事儿来了!”

沈茯苓言语之间的语气越发寒凉了几分,颇有几分夜荼靡说话时候的冷笑之意,她看着宋彩袖的目光,也是完全像是在看着一具即将化作尸体的人一般。

“你当初是怎么对待南柯公子的,你自己心中还没有点数吗?现在你居然还好意思去提及先任襄阳侯府夫人的名义?!倘若是襄阳侯府夫人知晓你是如何对待南柯公子的——也就是在他跌落人生低谷的时候退了他的亲事儿,还对他百般羞辱,甚至是不愿意归还了襄阳侯府嫡出一脉才有资格拥有的血玉镯子,直到前些日子都还一直不知悔改的事儿,你以为襄阳侯府夫人还会若当年一般认可了你?”

宋彩袖只不过是心中有些气不过沈茯苓那般张扬至极的样子,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和沈茯苓对上了,所以才会用了先任襄阳侯府府上的和名义,想要化解了沈茯苓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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