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也不对呀,若当真是夜家大族那边派过来之人,这些个黑衣暗卫们的一招一式,又怎么会和十里画廊的那些个武功路数有了巧合之处呢?
夜荼靡想不明白,只能是再一次的动手,希望从这人的招式之中看出些许异样出来。
但是那黑衣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从刚刚开始一直到现在,完全都没有出手的意思,而是一直都在左躲右藏着,半点没有对夜荼靡出手的打算。
夜荼靡才不信这个邪,他不动手,她便非要逼着他动手。
眼看着那人为了避开那一抹紫色蔷薇花团又闪躲到了一侧,夜荼靡也是懒得再和他慢慢纠缠了,素手一扬,强悍内力自袖间袭击而出,霎时便是将那些个蔷薇花瓣散落开去,那些个蔷薇花瓣便是转瞬化作了堪比暗器一般的东西,朝着那黑衣鬼面人还有其余的黑衣暗卫们袭了过去。
夜荼靡这么一记突然的凌厉招式,让得那些个本来还在应付着东宫鹤卫的黑衣暗卫们也很是心惊不已,虽然谁都能够看出来,这些个蔷薇花瓣真的只是一朵碎裂开来的蔷薇花,可是那其中裹携着的强悍内劲儿却是谁也不敢轻易忽视了去的,这下子他们再也不能全神贯注的应对自己面前的东宫鹤卫了,而是不得不分再次分散了些许心神,用来应对这些个突如其来的花瓣暗器。
而此时此刻,那黑衣鬼面人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满眼的凝重之色,似乎是看出来夜荼靡如今这番举止,必然是还有后招就是了。
果不其然,他这想法才堪堪落下,就在他险险避开了夜荼靡接这一次的杀招之后,夜荼靡也不再立在原地了,探手随意夺了一把黑衣暗卫手中的长剑,夜荼靡纵身而起,华贵的紫色蜀山云锦长裙在半空之中摇曳出一道惊艳弧度,一句话也不说,纵身便是对着他长剑挥舞而来。
两人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逼近,眼看着夜荼蘼手中的长剑恰恰是以肉眼可见之势朝着自己袭击过来来,那黑衣人也是不得不袭出强悍内力,将其汇聚在手上的那柄折扇之上,猛的抬起手来,只能是避无可避的抵挡了过去。
夜荼靡看着他的动作,这才缓缓的勾起了唇角,冷笑了一声,言语之中满是嘲讽之意:“阁下终不是想要藏拙舍不得出手吗,本郡主这就来好好会会你,看你到底是有什么通天能耐,能够不出招式也将本郡主给赢了过去。”
一语落下,夜荼靡手中出招之式便是越发凌厉了几分,长剑锋锐,在半空之中划出了数道凌然至极的光晕,夜荼靡却是没有丝毫收手的打算,半点不客气的悉数往黑衣人身上招呼了去。
黑衣人被夜荼靡这些个凌厉至极的招式弄得颇有些焦头烂额之意,手中的折扇也是被他挥舞出了长剑一般的气势,汇聚着强悍内力,堪堪抵挡住了夜荼靡一连串的杀招。
然而,即便是如此费尽心神的想要抵挡住了夜荼靡的杀招,可这人居然也仍旧没有还手的意思,无非只是一味的在防守罢了。
夜荼靡越发觉得此人有些难缠,毕竟自己的一番攻势已经算是猛烈了,而且杀意凌然,半点没有放过了她的意思,可这人居然只是一味的退避防守,完全无法从他的躲避方式中看出了他的出招手段,也完全无法通过这些个招式辨别出了他到底是哪里的人。
夜荼靡心中的最后一点耐性霎时间消磨殆尽,她手中长剑一指,语气也带了几分凌然,桃花眸子似染了万千霜寒:“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传来灯光,却是不敢对本郡主出招,就这点能耐,也妄想让本郡主听了你的话,不去参明儿九洲四国会鼎的盛宴,你当真以为本郡主是什么好捏的柿子不成。”
长剑一竖,夜荼靡攻势越发猛烈了几分,手中剑刃招招都是刺向了那黑衣人脖颈锁骨和胸腔的位置,招招致命,半点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黑衣黑鬼面人这才终于腾出了些许说话的时间了,他狠狠的皱了皱眉头,满是严肃神情的看着夜荼靡,语气似乎是带了几分恼意:“夜荼靡,你当真是那么想要参加明儿九州四国会鼎惠的盛宴不成?”
夜荼靡倒是被这人的物一番话给弄得气笑了,他现在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露出,畏畏缩缩藏头藏尾的也不知到底想要干嘛,夜荼靡自觉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了她为何非要去那九洲四国会鼎的盛宴的事情。
“本郡主自己的事情,又轮得到得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一面的人来置喙吗?”
夜荼靡并没有打算和他言语之上多加纠缠了的意思,而是看准了他那一张鬼脸面具,心中盘算着如何一举将这面具给他摘了下来,所以只是在口中随意敷衍的应了几声道:“不瞒你说,南诏举办的这一场九洲四国会鼎之盛宴,本郡主期待已久,怎么着都会出席的,你且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与本郡主斗上一斗,看本郡主到底是有没有那个能力自己来做客决定!”
这番话的语气可谓是凌厉之极,那黑衣人似乎也是夜荼靡被如此态度坚决的模样给气到了一般,整个人的面容都不太好看。
“九州四国会鼎的盛宴说白了也不过只是九州皇族的事情,你不过只是一介南诏朝臣之女,又何故瞎掺和了这件事情”。黑衣人的语气越加低沉了三分,似乎是很不理解夜荼靡为何会如此执迷不悟:“你不去参加明儿九洲四国会鼎的盛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