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别说我没有贵重的东西了,就算有,也不可能放在家里头。
所以这年头小偷也不容易。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乔子默,那天他不晓得偷了什么,后头那么多人在追他,他到底有没有逃脱?
那些人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他有没有被打?
虽然他的身手应该不是盖的,但那么多人,他能应付得来吗?
前不久的新闻上,说一个小偷被失主给打得个半死。
毕竟干的是不光彩的营生,他会不会重蹈那个倒霉小偷的覆辙?
妈的,我想抽自己耳光,他都那样对我了,我居然还有心情担心他。
这两天连轴转,我已经累得个半死。
本来是想回来就躺上床好生睡上一觉的,这下倒好,家里乱成了狗窝。
就算是狗窝,我也得睡一觉起来才有精力收拾。
躺在床上狠狠地补了一觉。
还得感谢香香和她的杜胖胖,我在里屋睡觉,他们两个在外头收拾一新,还十分体贴地给我叫了外卖。
一觉睡醒,外头夜已深。
桌子上的麻辣烫已经冰冷冰冷的。
正在热麻辣烫的时候,秦开在外头敲门。
说真的,他来的时候,我鼻头一酸。
到了这个年纪,家里有个男人总是好的。
他不光帮我换了锁,还在我屋里头装了一个小型摄像头。
走的时候,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将房门反锁。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行走在夜色里的秦开,浓浓的雾色将他的身影衬得十分单调与寂寥。
有那么一刹那,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秦开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至少这么多年,他的心意一直没有变。
我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
拿出手机来,想发给他一个信息的,犹豫了很久,还是算了。
我在想,慢慢来,我们还有的是机会。
没想到,不晓得是哪个智商欠抽的小偷还忒执着。
尽管家里遭了贼,但工作还得继续,竞标完成,后续将是大量加班加点的工作需要做。
我已经预想到接下来到春节的时候都会是累成狗的状态。
早出晚归说的就是我们这一种视工作如命的人,第二天晚上,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寓的时候。
妈的,又遭偷了。
这一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啊?为啥这么流年不利呢。
屋子里明显又被翻过的痕迹。
我还就纳了闷了,这一栋楼里,年青有为的人大有在,为什么小偷就跟薅羊毛似的,可劲着我一人薅呢?
和头天一样,还是连根头发丝都没少,家里确实没有什么可偷的。
唯一值钱的是那台电脑,显然小偷对那台电脑不感兴趣。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有点幸灾乐祸,幸亏秦开昨天晚上给我安装了摄像头。
这一哈,这个小偷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真相令我崩溃。
我的电脑被人动了手脚,这个小偷看来智商一点都不缺,还是一个技术型的小偷。
秦开昨天晚上换的锁是目前市面上安全级别还不错的锁,就这样的锁还是被轻易地就打开了。
而且我的电脑设置了密码的,显然小偷进来之后发现了那个小型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一定拍摄到了那个小偷的全貌,所以他破译了我电脑的密码,将里面的影像给删得个一干二净。
这一台电脑的配置还不错,是那年和乔子默新婚之前,他看到我一天到晚用那台卡得要死的电脑处理工作的时候。
毫不犹豫地跑去商场给我买了那一台某品牌的电脑,别说,用起来特别顺手。
这么多年,在家里处理工作的时候,我都是用的它。
密码我和乔子默都晓得,是我的生日和他的生日组合。
虽然我和乔子默各自走了各自的路,但那台电脑也没有错,再说我也用顺手了,没舍得扔。
我又一次报了警。
警察来了问了我一连串问题,大概意思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债务纠纷,或者情感纠纷?
警察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们觉得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少,这个小偷有可能不是为财而来。
不为财,自然是情啊仇什么的。
我对于警方带着这个有色眼光不太满意,但配合警方办案是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我摇头,说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既没有得罪过人,也没有什么债务纠纷。
至于情感纠纷,我和乔子默的爱恨情仇早就在半年前划上句点了。
我不同意警方的调查方向,这个小偷应该是一个十分执着的人,他认定我一定是一个有钱的姑娘家,也一定有贵重的东西在家里头,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警方在小区的保安室里调取监控的时候,我在监控里发现了乔子默的身影。
尽管乔子默还是戴了那个该死的鸭舌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还不止乔子默的身影,还有几个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痞子打扮的。
我脑回路转了十八圈,其中一个扎了一个小辫子的年青人让我回忆了起来。
正是那天,在后头追乔子默的那些人。
他们这什么和乔子默一前一后的进了小区?
那一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分钟之后就出了小区的大门。
然后不过十来分钟之后,乔子默进了小区的大门。
第二天的监控也是非常巧合,先是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