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音带着点哭音:“子然,是子默他……”
她说话可真费劲。
我说:“子默把你咋的啦?”
她哭出声来:“是子默他出事了。”
我脑袋翁的一声,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作为这么多年警察家属,我深知出事意味着什么。
我满脑子以为,乔子默,他挂了。
我也跟着哭出声来:“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现在回去还能见他最后一面不?”
安然那头明显疑惑:“最后一面?你是说?”
这个安然说个话真费劲,亏得她没有考那个什么大学的中文系,这说个话都表达不清楚。
“我是说,好久追悼会?我现在立马回去还来得及不?”
安然语气冷冷的:“白子然,你果然是一个没心之人,你就那么盼着他死吗?他现在省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你爱来不来,反正我是通知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