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乱没关系,诸侯自立没关系,没有人愿意臣服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王位上就可以。”
“天下大乱,这盘烂棋不是我不想管,也不是我不能管,一统天下的代价实在太大了!百姓已经支撑不起了!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这个平衡,等待时机,等待一个雄主!”
日益式微的南方中央之国朝廷越来越不成体统,可即便如此,就在这烽火连绵,兵戈不断的北方,却还是有人一心一意的忠于他的皇帝陛下。
这个人名叫,幼时曾与友人“闻鸡起舞”,后来“永嘉之乱”,“衣冠南渡”,他却执意留在北方,他发誓要驱逐敌虏,从此之后,他就一直在执行着自己的诺言,从未后退。
受命出镇并州,也参与了横国之战,但是失利了。
“杀!冲破敌阵!”劈刀而立,傲气冲天。他的对面,就是横国的“银甲死士”。
开战之初,才并兼幽、并之地不久,他所带领的幽并勇士,一路上摧枯拉朽,锐不可当。
等人的目标是横国的国都,但是单于为尉也还没有愚蠢到了大开城门,迎接敌人的地步。他的具装骑兵“银甲死士”可不是吃素的,阻拦就是他们的使命。两两相遇,刚交手就输了。
“杀了!赏金十万!赐爵郡公!封万户侯!”银甲死士们大喊,用以扰乱军心。
“杀了单于为尉!赏金百万!赐爵国公!封天下之侯!”回将一军。这“天下之侯”自然是主宰全天下了。
这些死士由横国的死士校尉统领,那个死士校尉气得直接自己喊:“杀!献首级者,封王!”
“杀了他!我给你们当马骑!”手中宝剑一挥,挥军掩杀过来!
但还是输了。
第一阵就叫人家给打败了,并没有气馁。他选择了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和他一起的有凌烟国逄圣将军和易水国的离芒,可不知道为什么,逄圣踌躇不前,离芒按兵不动,都在作壁上观。这可气得是七孔冒烟,“你们这些……只会隔岸观火!都是小人!伪君子和胆小鬼!娘个蛋!都是蜗牛!只会缩壳!你们只会临阵脱逃!”骂了个痛快,却毫无用处。
号称自己有六剑婢:玉芒、玉格、玉珌、玉铗、玉镡、玉锋声。也把她们带上了战场。
“你们只有一个目的!为我搅乱横国,造成恐慌!”
“是!主人!”
大战一触即发。
回想,旧书记载他,都说其:“一日间,相从者数十,去者亦数十”,
初镇并州,刘子琨曾经长时间伈然不安,坐卧不宁,无法得到很好的休息。后来有人送给他一份抄录的“夷狄天劫”的
“好!写得好!好一个杀胡令!”
记得某日,和一众幕僚、宾客聚饮,有人聊到了匈奴人。
“这匈奴人都自称是夏王后裔,实则缈无人性。”
“匈奴人茹毛饮血,父子聚麀(音同幽。本意是母鹿,用在这里代指女人),就该把他们彻底的抹除!”
“父子聚麀?是……什么意思?”有人问,
“父子俩都占有了这一个女人。”漫不经心的和他解释到,
“子占其母,大失人伦!这是连qín_shòu都不敢做的事!匈奴人何敢如此!”有人嘲讽到,
“这你可就说错了!古书曰:唯qín_shòu无里礼,故父子聚麀……”
刘神琨擦拭着手中的宝剑,他犀利的眼神射向那人,不耐烦的打断他说“可这一直都是匈奴人的传统!”
怼人不倦,所以他也留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