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
宇智波富岳的眼眸中抹过了一丝讥讽。
“你跟真正的宇智波斑还差的远。”
“是么。”
被富岳称之为‘带土’的男人微微轻念了一声,显得波澜不惊,摊开了摊手。
“那就随意认为”
下一秒地面之上窜出来了无数根尖锐的枝条,瞬间便把客栈之内的所有人刺成了血葫芦。
噗噗噗——
木头刺入血的声音还有痛苦的尖叫声,一瞬间浓郁至极的血腥气弥漫开来,充斥在了整间客栈之中。
包括侍者在内的所有的人全都在一瞬间死。
宇智波富岳站在原地脸色沉,但却没有动手,轻轻擦去了溅在脸上的血液。
微微滚烫。
同时侧过了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在把酒言欢的同伴,沙漠客的眼眸中弥漫着死气。
手中握着的弯刀还未出鞘便已经掉在了地上,无神的眼眸正在死死的盯着富岳的背影,似乎正在用目光质问着他的份。
体已经被木枝刺了个透心凉。
富岳的眼眸中没有太多的温度,微微冷冽,然后抬起手来为他盖上了眼睛。
他能做的就只能是这么多。
因为,他清楚一但这里的所有人知道了两人的份,便再也没生还下来的可能。
哪怕带土放过了他们,他也会在其后把他们一一了结。
在重要的事上宇智波富岳可不会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那么”
“斑。”
宇智波富岳盖上了死者的眼睛,然后缓缓转过了,开口问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富岳很清楚这个面具男来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虽然内心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内心还是微微升起了一丝不安。
他软弱了。
在见过了鼬之后的他内心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破绽,这个破绽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
漆黑的双眸微凝,然后弥漫上了血雾。
三道勾玉旋转,凝结在了一起。
这种不安让他格外的警惕。
“你说呢?”
面具男声音很轻的平静开口,一只风车一般的万花筒写轮眼落在了富岳的上,还有他的眼睛之上。
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何必再明知故问呢”
“族长大人?”
语气中带着一点的讥讽。
“你为什么要杀了一尾守鹤?”
简简单单的话语中暴露出来了可以让忍界陷入一场地震的大消息。
与砂隐忍者们推断的守鹤已经被带走了不同,真正的守鹤已经被宇智波富岳击杀在了大漠之上。
想要重新复活还需要几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会重新凝聚。
而且守鹤也不是自己脱困而出,而是在最危急的关头,眼看便要被富岳从体内抽离出来的时候,分福老僧主动释放出来的,想要让守鹤逃离。
但没有想到一场激战,还是被富岳击杀在了大漠之上。
“因为抓不住,所以只能杀了他。”
宇智波富岳声音不紧不慢。
但袍袖之下的手掌确是微微紧握,他内心隐隐的不安,让他格外的紧张。
“倒是因为你。”
“‘斑’。”
宇智波富岳反过来质问道。
“轮回眼的事如果搞不定,计划便永远都无法展开。”
听到了富岳的质疑。
面具男眼眸中的寒意微深了几分。
富岳所质疑的事确实也是他的一块心病,眼下他的计划被破坏,轮回眼的宿主没有彻底坠入到黑暗之中。
无法听其影响左右,而偏偏轮回眼的宿主实力还非常可怕。
哪怕平里看起来不温不火,但如果他真的动起怒来,就算是他也必须要退避三舍。
硬来肯定是不行,还需要从长计议。
“他的事我自然会处理。”
名字叫做‘带土’的男人声音微滞了一下,然后语气不善的说道。
“不过”
接下来话锋一转。
“宇智波富岳。”
面具男人的声音冰冷,转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了你了。”
夜色之下。
遍地血腥。
深蓝色的长袍在夜色中沉淀,衣摆飘动,周围的空间开始了扭曲。
微微侧过了头,沙哑的嗓音。
“不要误入歧路。”
然后下一秒便把整个人吞噬到了其中。
消失在了街道上。
无影无踪。
同时。
呼~
宇智波富岳微微长出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面对这个曾经的后辈时会变得如此的紧张。
富岳对于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尤其是在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之后。
他觉得自己的实力与哪怕是与宇智波辰也是不分伯仲,怎么会抵不过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后辈呢。
但今天的事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霾。
“要求助于辰么。”
“还是”
富岳微微有一些犹豫。
外面也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有很多人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赶了过来。
看起来是发觉这里没有了声息,想要过来看一看发生了什么。
富岳不愿意多节外生枝,放下了内心的胡思乱想。
“算了。”
微微摇了摇头。
他被宇智波辰叫做哥哥,自尊心作祟,他不愿意求助于宇智波辰,他相信不论如何自己都能够处理好这些事。
迈步刚刚走出客栈,正准备飞跃上屋檐的一刹那。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