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人这一生,一定要有三两知己,切不可孤家寡人。在我们最难过的时候,能有个人安慰安慰;在我们最高兴的时候,能有人与我们分享;在我们最郁闷的时候,能有个人听听我们的心里话;在我们最迷茫的时候,能有个人为我们拨开云雾,这样的生活真好。珍惜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吧。
第49问:从李鹤身上大家看到了什么谈话技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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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府巡按文必正现身府衙,早有衙役偷偷赶往紫龙坡禀报李鹤了。李鹤闻听大惊,十分不解官兵已经包围紫龙坡,为何文必正还能不声不响地逃离此地呢?难道说之前的情报有误,文必正根本就不在“三叠寨”中吗?
“大人,我们是否要立即赶回府衙?”师爷在旁边问道。
李鹤背着手,紧锁眉头,来回踱步,良久才猛然一抬头,言道:“当然赶回府衙,只是不在此时。”
李鹤召回了全部人马,在紫龙坡上待命,他要好好思忖一下回去之后究竟该如何面对文必正、面对潞安王。
下午,文秀、刘飞和段逍遥去大牢里探望清风道长。老道士昨晚醒来之后再度昏迷,段逍遥帮忙号脉,说只是太过虚弱,但性命无忧,文秀和刘飞这才放心。
出的牢房,段逍遥边走边摇头,文秀好奇,上前询问,老顽童叹着气言道:“哎呀呀呀,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恶贯满盈的臭道士,现在却有如此待遇:专人护卫着、神医伺候着,简直被我们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儿里。”
文秀一听这话,不屑地言道:“怎么,段神医羡慕他牢里的日子?不然我也把您送进去住几天?”
段逍遥立即火冒三丈,点指着文秀大声嚷道:“臭丫头,你还当真拿自己当是巡按啊,竟随随便便就把人往牢里送!”
文秀掩口而笑,知道段逍遥并非真正动气。刘飞却是吓了一跳,赶紧凑到两人中间,低声言道:“不可在此妄语。”
段逍遥用骷髅似的手掌使劲捂住了嘴边,文秀见刘飞面露严肃,也不禁左顾右盼,眼珠溜溜地转悠着,调皮地一吐舌头。
刘飞看着这一老一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万事都要谨慎,切不可大意,尤其要管住你们俩这张嘴!”
刘飞伸着手指头点指着段逍遥和文秀,摇头晃脑地正说得起劲,文秀一把握住刘飞的手指,谦卑地言道:“是,遵命,我的大师爷。”言毕,瞪着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刘飞。
刘飞那颗心瞬间化作一汪春水,再也想不起要说点什么了,只觉脸颊火烫,手指上与文秀肌肤相触的那点温度立即传到了身上。
“噌”,刘飞迅速收回了手指,尴尬地撇了瞥嘴角,径自走开了。
晚饭时分,李皓轩禀报文秀,李鹤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回来了,并且自己身受重伤。文秀遂和刘飞一起去看望李鹤。
还没进门,就听见李鹤“哎呦、哎呦”的呻吟声,待到走进去一看,文秀和刘飞差点笑了出来。那李鹤灰头土脸,身上的官袍撕破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口子,正歪坐在太师椅上,让师爷帮他擦拭额头的伤口。
文秀故作惊讶之状,痛心疾首地问道:“哎呦,李大人,几日不见,你怎地这般模样呀?”
李鹤见了文必正,呻吟声更大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拱手言道:“文……文大人,请恕下官有伤在身,不……不能大礼参拜了。”
文秀大方地一摆手,说:“李大人不必多礼了。”
李鹤龇牙咧嘴地又说道:“文大人有所不知啊,下官……下官这都是为了文大人您才落得如此下场啊!”
“哦?为了本官?”文秀疑惑不解,与刘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飞试探着问道:“李大人,您……您弄成这般模样,与我家大人何干呀?”
李鹤摆摆手,让自己的师爷停住手,一双眼睛委屈地盯着眼前的文必正大人,带着几分哭腔诉苦道:“下官听说‘三叠寨’山贼劫持了文大人,立刻召集手下人马攻打‘三叠寨’营救大人。哪知道山贼狡猾猖狂,下官是无功而返啊,惭愧,惭愧。”说着,李鹤垂头丧气,一只手颤抖着举在眼前,掩住了脸面。
文秀心中暗想,你哪里想过要营救我了?怕是要去借刀杀人吧。就在她琢磨这该如何安慰李鹤的时候,刘飞在旁边冷冷言道:“李大人如何得知我们大人身陷‘三叠寨’的呀?”
被刘飞这一问,李鹤倒是有些尴尬,瞪着眼睛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结结巴巴地言道:“这个……文大人无故失踪,下官是心急如焚啊,派下无数衙役多方打探,才得到的这个消息啊。”
“哼哼。”文秀冷笑道:“李大人的消息真够灵通的呀。”
李鹤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心知文必正这不是在夸奖他、明明是在讥讽他,但仍谦恭地言道:“呃,文大人谬赞了。对了,大人真是洪福齐天啊,竟能自行从那伙山贼手中逃脱,下官十分好奇,不知大人是何如逃出魔掌,不知文大人可否透露一二呀?也让下官长长见识。”
李鹤成功地转移了话题,转守为攻,倒让文秀为难了,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文秀只得低眉不语,故意把头转向另一侧,又用手假装整理头发,挡在自己的绯红的脸颊前。
“哈哈,李大人,您误会了,我们大人从未去过‘三叠寨’,何来逃脱一说呢。”刘飞语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