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不败道:“其实薛仲璋除了抓走他们的亲人之外,还会暗中调查一些将领的私事,诸如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之类的事,一旦被他查到,他就会以此要挟那些人为他做事。”
雷傲天问道:“那暗杀军中将领一事,究竟是由那些人负责做的。”
裘不败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我也有份,不过我做完就后悔了,所以每日买醉,不再参与他的事,后来薛仲璋也对我失去了信任,很多事都不让我参与,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杀我灭口,但我又不能逃走,因为我妻子在他手中。如果你们能够帮我救出我的妻子,裘某人定然永生永世感念诸位的大恩大德的。”
玉虚道长道:“实不相瞒,本来我们打算擒住与薛仲璋合谋的将领,然后让他们供出薛仲璋的种种罪状,最后由军师出面主持大局,惩治薛仲璋,没想到我们到了他们的住所,却扑了个空,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裘不败道:“这个我知道,他们定然是都聚集在薛仲璋那里,我听说他们收到消息,军师似乎与人密谋对付他们,于是薛仲璋便连夜召他们去议事,不出所料,他们定然会提前对军师下手的。”
玉虚道长道:“千算万算,没算到薛仲璋会捷足先登,现在军师有危险,我们该怎么办?”
梅傲霜道:“依我看,不如将我们的人分作三批,道长亲自带一批人去保护魏军师;雷大侠在裘不败的陪同下,去营救被薛仲璋关押的人;我带领一批人现在赶到薛仲璋的住所,将薛仲璋等人抓住,并且夺下他们的兵符,送到军师那里。虽是分头行动,但无论哪一队先完成任务,都要赶去支援其他人,因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薛仲璋现在有没有行动,以及他的兵力部署情况。不知各位对我的安排,有何异议?”
玉虚道长等人纷纷表示同意,于是众人便依照梅傲霜所说的,分头行动,连忙向润州城中赶去。
雷傲天笑道:“这个简单得很,就算是你力大无穷,将树推倒的吧。那既然你力大无穷,这里还有几棵树,你一起推倒了吧?”裘不败这才哑口无言。
雷傲天笑道:“你也别死鸭子嘴硬了,其实你已经相信我们就是忠义营的人了。”
裘不败道:“就算你们是忠义营的人又怎么样,现在整个义军都在薛仲璋的手中,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否已然投靠了薛仲璋呢?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将我抓来,说不定就是薛仲璋下的命令呢。”
玉虚道长问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们呢?”
裘不败道:“这个很简单,你们都是武林高手,相信要救一个人,对于你们来说,必然是容易的很,要是你们想证明你们是好人的话,就帮我把我妻子从薛仲璋手中救出来,否则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与你们狼狈为奸的。”
玉虚道长道:“请问这位裘兄弟,你的妻子姓甚名谁,是何模样?现在被薛仲璋关在哪里呢?你让我们帮你救人,我们也要了解具体情况啊,否则的话,我们怎么去救人呢?”
梅傲霜闻言,将玉虚道长叫到一旁,说道:“道长不是开玩笑吧,这人目光闪烁,显然是有不轨的企图,八成是为了找机会逃命,才故意欺瞒,道长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啊。”
玉虚道长道:“梅女侠,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只不过是对我们还不太信任,然而他口口声声提及他的妻子被抓,这倒不像是假的,薛仲璋掳人妻子作为威胁他的筹码,实在是可恶之极,这个忙我们应该帮。”
梅傲霜道:“既然道长都说话了,那就由道长做主吧。不过我看还是让他先交代薛仲璋的罪状,我们拿去给魏军师,然后再去救他妻子,方为上策。”
雷傲天闻言也劝玉虚道长道:“要不是梅女侠无意中找到这个裘不败,我们今晚就一无所获了,所有的将领都不在自己的住所,我看一定是薛仲璋的阴谋,现在我们没法拿到兵符,要是连他的罪状都拿不到的话,我们就不能对付薛仲璋了。”
玉虚道长道:“贫道的看法正与你们相反,裘不败听从薛仲璋的话,完全是因为薛仲璋抓了他的妻子,同理可知,其他跟随薛仲璋的将领,也未必对薛仲璋死心塌地,必然是有把柄落在薛仲璋的手中,也许与裘不败一样,有亲人被薛仲璋关押,才不得已为之,倘若我们能够将这些人的家属救出来,那么或许就能扭转局面,惩治薛仲璋。相反,我们若是只有裘不败的片面之词,在没有拿到兵符的情况下,就很难制伏薛仲璋。”
梅傲霜道:“是否如道长所讲的那样,我们还要问问裘不败再说。若是还有其他人被薛仲璋关押,我们就照道长说的,先帮忙救人再说。”
说着便一同向裘不败走去,裘不败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又见他们一同向他走来,于是急忙喊道:“你们要做什么?”
梅傲霜笑道:“你刚才不是义正辞严地说自己不怕死么?怎么现在又害怕起来了?”
裘不败听梅傲霜这么一说,疑心又加重了几分,连忙说道:“好啊你们,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人,把我抓来,又将我扔进水里,没淹死我,现在被我揭穿了,恼羞成怒,要杀我了是不是?既然如此,你们赶紧动手吧。”说着便将头一昂,闭目待死,装作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气。
梅傲霜道:“说你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