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洋带领的队伍乘坐着队中术术者的飞行兽,在离强盗居住的山还有很远的距离时就全部落下,分成了五个小队各有四十多人,各队中都有几个至少是高级魔导师的法技师通过法术,制造着假象做掩护,其余人全部闭熄气海,要知道他们的气海一用的话,即使是等级高,没有隐器也会被更高级别的修炼者察觉,闭熄了气海全靠体术的话,就相当于一个刺术者,起码更利于法师们做幻术伪装。不过要全部靠体力了,幸好他们事先都通过了兵主大人的训练,现在这点距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你是我们的统领,你的体力不要浪费在路上!我背你!”队长余和维说着不等那个小兵主大人发话就已经把人抗在身上了。
“我又没说不让你背,你能不能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上面都快被倒控过来的小少年因为头充血过多,连眼睛都有些微红的和他说着。“呃,对不起!”余和维马上放下她,恭敬的蹲下,绵洋白了他一眼,有人愿意背,她怎么会推却呢,再说自己的体力确实不应浪费在这上面。趴在队长的背上,带着这支小分队健步如飞的朝山里奔去。
“什么情况?”绵洋见前面的兵士突然停下了,
“报兵主,遇到楚小队。”前锋探哨轻声的报着,
“他们怎么才到这儿?”余队长质疑着,
“带我去看!”绵洋发话。
“可兵主,万一有诈?还是我去吧!”余队长绝不肯拿她的命开玩笑,
“没事,我相信我得来的消息。这条路应该没有问题,恐怕他是遇到了什么别的难题!一起去看看吧!”绵洋说着,余和维无奈背着她轻步潜行过去,
双方通了暗哨,楚丰一人过来“兵主,前面的桥我看了一下恐怕徒步过去是不行!”绵洋抬眼看了看他,楚丰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做出如此判断定是那桥有什么问题,绵洋潜行过去,这是两个悬崖的唯一连接处。这里过要比从山下绕省起码有三个时辰的时间。而这连接处只有一个双绳吊着的木板桥。桥上的木板果然腐烂不堪,绳子也因常年的风吹日晒,很多处都已经抽丝少股了。可这里已经离匪窝不远了。定在他们的精神探查范围内,如果用了气海恐怕很快就会被他们的法师警觉查到的。
绵洋摇了摇头,“这里离他们太近,不能暴露,只有一搏了,我身体最轻,我先去试一试!”绵洋说着,就脱下披风,抻了抻胳膊压了压腿,准备飞奔过去一试。“不可,兵主,怎么能让你涉险!”余队长拦住了小兵主,从来没见过这种人,明明是统领,却不躲在后面,哪里艰险就要往哪里冲,
“要去也是我去,你们难道忘了,我闭了气海后轻功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楚丰说着一把拉住那要做助跑的人,也同样的压了压腿,他本就是打算自己一试的,可是没有兵主大人的命令他怕万一出什么状况自己的性命是小,耽误了他们行进的计划就没法交代了,知道兵主他们随后也会经过这里向东行进,于是稍做停留,等着余小队。
“楚丰,加上根绳子,若是这桥真不行,我们还能拉住你!”余和维很担心,
“不需要绳子,那样只会拖住我的速度,你难道不相信我的本事!”楚丰笑了笑,绵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我相信你,去吧!”绵洋笑了笑很坚定的看着他,楚丰回笑了一下,因为地形的关系根本没有太长的可以助跑的路,楚丰深吸一口气,抬脚冲了过去,踏板如飞,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他,十五米,十米,八米,五米……绵洋心里暗数着,马上就要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绳子突然断裂,楚丰也是一惊,腾空踩了两三步,就要攀住对面的悬崖上时,身体猛的一沉坠落了下去,
“队!”
“楚!”兵士们,余和维惊得刚要喊,
“不准叫!”兵主大人一句低沉的怒喝把他们震住了,兵主大人怎么会这么残忍,这个时候了宁可牺牲他们的队长也不让他用气海吗?难道成功完成任务就要付出他们队长的生命吗?刚有人握拳想要抱怨却见了更令人想要惊叫的一幕,他们的兵主大人居然纵身一跃也跟着跳下去了。
余队长见状,大手一挥,拦住了想要跟着去拽的人,他相信她绝不是不经大脑思考就莽撞行事的人,如果他们去阻止的话恐怕反而是拖累了她。果然她居然不用气海竟能在空中控制方向的加速下落,赶上了,她终于赶上了,只见小少年下坠反超过了楚丰,转身抱住楚丰,朝着崖顶闭目,二人竟开始慢慢减速下落,绵洋突然睁眼,“不行,太高速度快,用钩锁!”
楚丰本打算快到崖低时再用一点气海做缓冲,伤肯定会伤但估计死不了,而且崖低距离山上极远,也不容易被察觉。当他正欲在有限的距离内给余队长传音时,就见兵主大人跟着跳下来了,这让楚丰的心剧烈的狂跳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为有个如此奋不顾身的兵主而感动,还是为这个兵主的冲动而愤怒,看到‘他’带着担心与关切的眼神朝自己冲过来时,自己的脑中居然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思维了。直到背后传来兵主的一句话才将他从震惊中拉回来,忙从空间炼器中掏出钩锁朝上一甩,钩住了峭壁上的几颗倔强的枯树,单手反抱住绵洋拉紧绳索,二人顺着绳子向下又坠滑了一阵,还好绳子够长,加上绵洋的自然之风力,由于他们这身行头手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