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见家母管家轻松又威风,如今见了才多多辛苦。”周瑞萝很没形象的趴在椅子上。
“你倒是觉得威风轻松,我倒觉得着实劳累啊。不过等家中奴仆熟悉了,日后也是多轻便的。”林熙菡笑道,命人将胭脂红的那套茶具收了起来。
“你如今倒是守财奴,连个钧窑的瓷器都这般小心,没的幸子气的。”周瑞萝见林熙菡小心翼翼的让人收了胭脂红的茶具,道是下次来了贵客才用。
“哎呦的,我的大姑奶奶哦,咱现下可是实打实的穷人,买了奴婢,添了家用,手上的银钱却越发少了,只等家中遣人来,否则咱手上这点银钱都耗尽了。”林熙菡叹了口气,摸摸琉田彩绘青瓷花瓶,“家父家母添置的那些田契地铺怕是都被林氏族人收了去,就是没收取,我也没得文书管事,也是难以打理的。”
周瑞萝一听,眼眶有些微红,“我周府那些产业不知道被什么人谋了去,我和韩府的人去收也不过收回不到十分,大多数被周氏族人联合管事谋了去,义父道,便是收回来,大多数也还是收归族的,不若敲打一下,让他们收敛一下,知道些分寸,也不好和我要那十分。”
“可是,就是留下那十分也是没什么收益的,我现下手上银钱是没有半分。”林熙菡一听也是心中暗叹,周瑞萝义父家韩府比之薛府对己上心多了,但是别人家的孩子,也心细不到哪里去。
林熙菡二人闲聊一二,制定家用。季奶嬷嬷便抹着泪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