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颇为心疼的搂紧她,语气也着实充满爱意:“还要辛苦荔子再忍一段时间,想想都觉得心疼。”
江荔不觉得闷,反把脸往林朝怀里贴紧了几分,放下把玩玉佩的手紧紧环抱他。
娇笑道:“你就会贫嘴。”
“我这张嘴可只会哄你”,两人如胶似漆恨不得让对方住自己身体里。
江荔闻着林朝衣服上的味道,心里全中炙热的爱意,听到他这句话,如画的眉眼弯成一道浅月。
嘴里却娇嗔道:“我才不相信你呢,前几日还的...”,姑娘二字还未出口。
江荔感觉腰间的重量减轻,心中一空,抬眼望向林朝,眼中带着不解。
林朝松开她的腰,双手放在她肩上扳正她的身体,神色十分严肃地盯着江荔的双眼,竖起三指一字一句道:
“我林朝向发誓,只心悦江荔一人,也只会哄江荔一人,如有违誓,打五雷轰。”
江荔听完心中惊喜若狂,原来她爱的人跟她一样的爱她,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眉间全是心疼,“不许你胡。”
林朝擒住江荔的下巴,“荔子现在可信我。”
江荔娇嗔的点头,“嗯。”
林朝盯着的江荔的唇,将头靠近过去,江荔害羞的闭上双眼,期待着要将发生的事情。
后面的事就跟水到渠成一般,江荔脸色潮红,林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嘴里出来的话甜如蜜糖:“真想赶紧娶荔子回家。”
江荔害羞的躺在他怀里娇笑如花,心里被裹了蜜的糖衣占据。
林朝瞧着怀里的女子笑的娇美,瞧向外面的色,忽然哀叹了一声,“哎。”
江荔不解,立即从他怀里离开,“朝哥哥,怎么忽然叹气?”
林朝松开她起身走到正前方,望着墙壁上的画,又是一声哀叹,“荔子你有不知。”
江荔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关心地问道:“朝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林朝感受着后背的热温,“不了,出来只会让你徒增烦恼。”
“朝哥哥,不久后我们就会结为夫妻,你的事就是荔儿的事,看到你的烦恼荔儿心里也会难受”,江荔把脸贴在他背上,心急如焚地道。
这一番话让林朝听得心中一热,迅速转身抱住江荔,“荔子,此生有你陪伴,是我林朝一生最大的幸事。”
江荔望着他,眼泪在眼眶打转,“朝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荔儿也许不能帮上忙,但你出来比藏在心里舒服的多。”
林朝搂着她,看到眼含热泪,不忍她难过,侧身望着墙上的山水画,声音带着几许低哑:“哎,是我爹的事。”
“伯父出什么事了?”朝堂上的事家人从不告诉江荔,她能打听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林朝悲观地道:“我爹从边关回来时伤势加重,至今卧房不起,宫中的御医也束手无策,我大哥虽替父的官职每日入朝,但很多人终究不服他。”
江荔听得心中为之一颤,林伯父五个月出征边关防守南蛮进攻,这件事顶苍城的人都知道,一个月前林伯父凯旋归来,宫中还举办了盛大的宴会。
朝哥哥林伯父伤势严重,那也就是卧床至少有半月以上,可这一个月来娘一直拦着不让她与朝哥哥碰面,还林伯父与在朝堂上与爹政见不一怕她给江家落人口舌。
为了江家的颜面,她一直心翼翼,如果朝哥哥今日不提此事,娘还准备骗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