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玉京轮换坐镇之人的时候,天外天战力前三的十二境巅峰大剑仙侳崖问剑白玉京,又是剑开天门,为天下剑修开一道飞升之门,的确称得上是人间大事。
本来白玉京轮换之时就已经备受人间瞩目,再来一场天外天最顶尖大剑仙之间的问剑,想不引人眼球都不可以,谁都在关注着这一场堪称天上天下杀力最巅峰两人的对决。
对于剑修来说更是意义非凡,剑道分四脉,除却九幽界的妖族剑修一脉和低调不问世事的佛教剑僧一脉,在人间,南北剑术之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道二郎是北派剑术飞剑式的开山鼻祖,侳崖则是南派持剑式的扛旗人物,都在各自的剑道大道之上出类拔萃无人可及。
在天外天,杀力最高的三位,十二境巅峰大剑仙,底细让人看不透的侳崖,道祖二徒,飞剑鼻祖道二郎,和人间历史上唯一一位十境武道宗师,叶无双。
这三人是公认的杀力最高之人,可以说三教四位祖师爷之下,无人能及,而其中唯有侳崖和道二郎曾经交过手,胜负并没有被世人知晓,不过当年的侳崖并没有趁手的本命剑可使,只是靠自身盈满的纯粹剑气对招,而道二郎则有上古四仙剑之一的昆吾,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那一战肯定是侳崖吃了亏。
虽然这件事并没有让世人知晓,可跟侳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白川曾经听说过,当年那一战侳崖是输了半招,对此是一直耿耿于怀,就算被老爷子给请下天外天给白川当那剑道领路人也时刻不忘铸把本命剑好待日后可以找回场子。
也是机缘所至,本以为那一趟人间之行要再一次扫兴而归的时候,在那一次人间大年份的千果大宴里就开出了绝无仅有的功德仙兵,也是遂了侳崖多年的心愿。
而把那柄功德仙兵给大炼成自己的本命剑,这几十年来侳崖也为此付出许多,偌大的气运消化和让功德仙兵认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实在当时就有很多人在怀疑,侳崖得手这柄功德仙兵之后到底能不能炼化成自己的本命剑,要知道功德仙兵之所以称为功德仙兵,乃是对人间界有过莫大的功德事迹才能一跃而成如此之高的品秩,由他人接手,这一份人间功德气运,可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能力去扛得下来的。
在侳崖收回功德仙兵持剑在手于白玉京前现身的时候,道二郎也是饶有兴趣打量,这柄仙兵品秩的神剑,当真论品秩自然不能和他头顶挽髻的上古四仙剑之一的昆吾剑相比,可就是因为有大功德气运在身,把品秩再给往上拔高一层,论仙兵神剑,这时候的道二郎对阵侳崖,其实是没有一点优势的。
“当初很多人断言,你侳崖就算得手这柄功德仙兵,也是炼化不了成为自己的本命剑,本座也只是当个笑话一听而过,别人不知道你侳崖的根脚,在天外天打交道这么多年,本座还是略有一些知晓,今日看你消化了那么一桩大功德,就更加确定你侳崖的出身来历了。”
侳崖永远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神情,嘴角一歪笑道:“老子的来头极大,二郎啊,你当真就猜得准?”
道二郎挑了挑剑眉,笑道:“如本座所料不差,这一柄功德仙兵所蕴藏的大功德乃是当年儒家所造吧。”
侳崖闻言点了点头,嬉笑道:“有点料子!继续,世人都不知道我侳崖的来历,老子当年在定军山出剑杀妖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在想,侳崖这厮到底是哪一家传人,怎么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猴子一般,悄无声息地就成了天外天十二境巅峰大剑仙,这厮就跟个无赖一般又是何德何能有这份际遇,令人想得脑袋瓜子都疼了也没抓住老子的根脚,不过不是老子故作神秘而已,有些人有些事,这个人间忘却得太快了一点而已。”
道二郎更加笃定自己心中的猜测,缓缓道来,“细数儒家所出的大剑仙,答案是很隐蔽,一般人猜不到你的来历也是必然之事。在儒家历史上,好像没有一个封圣的圣贤是纯粹的剑修,更多的是来自文道一脉,比如说三圣人的李青莲,归根结底和你儒家典学一脉的剑术还有略有一丝差别。”
侳崖依然嘴角挂笑,耸了耸肩,摊手道:“继续,答案很接近了,不妨就在今日为天下人解惑,老子为人间剑修开天门,也是一桩大机缘,总该让这些得到好处的人知道,到底是哪一家之人给天下剑修开门铺路。”
道二郎意味深长的一笑,继续道:“儒家首推文庙供奉的十圣人,不过俱都是修浩正之气的练气士并没有纯粹的剑修,这才是世人推算不出你侳崖根底的主要原因,可本座没有记错的话,儒家十圣人当中,倒是有一位当年炼化过一柄仙兵,虽不是本命物却也是品秩极高的傍身法宝,也曾出剑为人间造过一番大功德,却因为大道之争落了个声名狼藉的下场,这个人在儒家被亿万儒家学子唾弃,其生平事迹倒是很少有人去挖掘出来。”
侳崖索性盘腿坐在功德仙兵之上,道二郎所说之话愈发接近事实的真相,却也任由他揭其老底,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人间,的确是有很多人忘记了这一段历史和这一个人,生前也是为儒家,为人间有过大功德的。
记起来也好,儒家现在,就需要有人站出来,为儒家说说话,他侳崖虽然没有太高的学问把三教百家用大道理给说服,但是打架嘛,他还有剑,可出!
道二郎继续道:“这柄仙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