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项羽之言,黄忠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本以为以自己的实力,就算不能轻言获胜,那也应该打个平手,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项羽,或者说高估了自己,双方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随着自己战败,这场斗将也算是结束了,临湘也将会易于他人之手,整个长沙郡也将会落入敌手,这一切全因为是自己的战败——
“咳、咳咳......”情急之下,黄忠不由咳出两口鲜血,双眼无神的望着楚王项羽。
“老夫输了,楚王果然力拔山兮,其勇武不在先祖之下。”赞叹一声,继续言道:“只是是否能够履行约定,那还要看太守是否同意,我只是一员将领而已。”
“哼——”
项羽冷哼一声,戟尖指着黄忠,扫了一眼临湘城前的汉军士兵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城头上,对着城上观战的韩玄寒声喊道:“韩玄小儿,这场比斗你们输了,孤给你半刻钟的时间立即开城投降。否则,孤不介意血洗临湘,让临湘的一百三十万百姓为你陪葬”
......
韩玄面目毫无血色,一脸失魂落魄之色,无力的瘫倒在地。
“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完了.......”嘴里无声嘟囔着。他可是把希望全部压在了黄忠身上,原本还在幻想着能够战胜楚军,哪怕就算打不赢,最起码也要打个平局,可现实却无情的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子,让他从幻想中醒了过来。
“太守,我们是否要开城投降?”一名将领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轻呼道。
韩玄沉思少许,紧接着猛然抬头看向来人,歇斯里地地喊道:“不许开城,谁若胆敢开城投降,那就军法从事!”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投降认输,只要城池还在自己手里,那就没有战败。
“可是,那黄忠将军怎么办,他现在还在敌军手里啊。而且楚王刚刚在城下已经喊出,若是我们半刻钟内没开城投降,他就会血洗临湘啊,要知道这座城内可是有着一百多万的百姓啊。”将领疑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本太守坚决不许开城投降,至于血洗临湘?”韩玄转身看着城下项羽,冷哼一声,嗤笑道:“本太守可不相信他项羽有那个胆量,敢冒天下大不讳血洗城内一百多万的百姓。”
“可万一是真的,那又该当如何?”这员将领继续问道。
韩玄转过头看着此人,冷声道:“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有这临湘一百三十万百姓为本太守陪葬,就算死也算是值了。”
“太守,您疯了——”将领手指着韩玄,颤颤巍巍地道:“你这样做置城内一百三十万百姓于何地?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自私了。”
“可若不这样做,他项羽会放过本太守吗?他楚军会放过本太守吗?”韩玄指着城下绵延无尽的楚军咆哮道:“本太守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啊!”说完,韩玄仰天叹息一声。推荐阅读//v.///
“若是样的话,那还是太守你去死吧。”这时,眼前的这员将领突然奋起,抽出腰间长剑趁着韩玄毫无防备之际,直直的刺进胸膛。
“噗嗤——”
“刘磐,你为何这样做?难道.....你想当逆贼吗?”韩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之人,对于嘴角流淌而出的血液视若罔闻。
刘磐狠声言道:“因为我也想活命,我并不想和你陪葬。所以,还是你去死吧!”说完,猛然抽出插进韩玄身体里的长剑,腥臭地血液直接喷溅了刘磐一身甲胄。
“呃、你......这个......叛......!”韩玄弓着腰颤颤巍巍地,满脸不敢的手指着刘磐,然而话还没说完,便不甘的摔倒在地。
“扑腾!”
瞥了一眼韩玄的尸体,紧接着向着四周大声喊道:“韩玄残暴不仁,视百姓性命如草芥,如今已被本将诛杀之。尔等速速打开城门,迎接楚王进城!”
......
“你是刘磐?和刘表是什么关系?和刘邦又是什么关系?”城内,楚王项羽坐在上首,不怒自威,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刘磐。v手机端/
刘磐躬身一礼,回道:“在下乃是刘表的从子,至于刘邦...乃是在下先祖!”
“当、当、当——”随着刘磐话音落下,整个大厅内陷入一片死寂,气氛显得压抑沉闷,只听到项羽右手食指有节奏般地敲打着座椅扶手。
刘磐紧张无比,看着项羽的眼神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楚王会如何处置他,毕竟,他的先祖刘邦曾经可是逼死过楚王的先祖西楚霸王。
凝视了刘磐半晌,楚王项羽缓缓地开口言道:“在起兵伐荆州之时,孤就有言在先。凡是刘邦的后人,孤一律杀无赦,此次出战,旨在为先祖报仇,为我项家这四百年的躲躲藏藏而雪恨。
虽说你献城有功,但是此言不能违背,所以说只能委屈你了。”
随即冲着门卫大喝道:“来呀,拖出去,杀了!”
“诺!”门外的刀斧手应诺一声,便要夹着刘磐往外走。
“慢”这时,范增出声制止了刀斧手的动作,冲着楚王项羽拱手一礼,言道:“楚王,虽说我们此次旨在是为西楚霸王复仇,可是此人献城有功在先,若是因此而将此人斩杀,恐投降者,人人自危,所以,特请楚王能够饶恕。
何况,当年之事皆在刘邦,其过不在此人,而且他又不是刘表的亲子,可以说杀之无益,莫如放过此人,也可以告诉世人,我王有容人之量、心胸宽广,更可以使天下之人信服,让更多的有能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