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妇女略微迟疑地看了眼周围旁观的人,而后将目光看向秦,言道:“不知几位公子可否防便?”
“莫如移步到寒舍一叙,也好让民妇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秦微微点零头,道:“也好,我们正巧刚到簇,需要找个落脚歇息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多多叨扰了。”
民妇道:“公子哪里话,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我母女二人又怎能站在此处与公子相谈。”
“公子,这边请。”着,民妇侧身虚引,便带着秦等人向着寒舍走去。
......
“寒舍简陋,还望公子莫要嫌弃!”道歉一声,民妇转身看向女儿道:“异儿,还不去为公子倒杯茶。”
“是,娘亲!”完,被唤作异儿的妙龄女子便走了出去,为秦三人烧茶。
秦打量了一眼寒舍,白了也就是用茅草堆成的茅屋,外有院落,用篱笆围城墙,散养着一些鸡鸭家禽。
“这里就你们母女二人么?”秦对着民妇问道。
“不。”民妇摇了摇头,一脸地悲伤,言道:“我们原本是一家三口,自从她父亲参军之后,这家里的生活虽然还是艰难,但也算过得,而我丈夫也会每隔半个月回来一次。”
“然而,就在数月前!我丈夫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呜呜......”道此处,民妇顿时痛不欲生的哭了起来,面目悲痛。
“数月前......?”秦嘴里呢喃一声,看向身旁的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是幽州的那场战争?”郭嘉心中想到,而后对着民妇问道:“大姐,敢问您丈夫是在何地从军?”
民妇止住哭声,言道:“我丈夫原先是在冀州,可在秦王下令抽调各地兵马前往幽州时,我丈夫也跟着被抽调了过去,应该算是幽州从军。”
“果然!”郭嘉心中暗道一声,与秦相视一眼,微微点零头。
秦问道:“可为何那个许公子会为难你们母子二人呢?而且那许公子又是何人?”
民妇道:“那许公子乃是许家的大公子许悸,平时游手好闲,专门行欺男霸女之事。今我母女二人原本去街上买些东西,可谁知被这许悸给碰上,他见我女儿生的貌美,便想要娶为妾室。”
“而许悸本就是好色之徒,奴家又怎会将女儿嫁给这种缺妾室,所以奴家便当场拒绝了他,可谁知他见我们不同意,便想要用强,强行将我女儿绑到府上。”
“今日如若没遇上三位,恐怕我这女儿就要被那qín_shòu给糟蹋了。”
“那县令呢?他就不管吗?”秦看着民妇问道。
民妇道:“管?县令又怎么敢管许悸的事,而且县令就算知道,也不会管此事。”
“在去岁就有一位村民去告许悸,结果状没告成却反被打个半死。从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告许悸。”
“大姐,不知这许家又是哪个许家?”郭嘉询问道。
民妇答道:“还能有哪个许家,冀州许家,而这许悸也正是许家家主、许攸的大儿子”
“许攸?”
“没想到会是他的儿子,如此就有趣多了。”秦心中想着,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
这时,民妇再次道:“只是,如今因为奴家母女二人,却连累公子得罪了许悸。这让民妇如何是好。”
“三位公子莫如赶快离开这里吧,这许悸睚眦必报,只要得罪他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的。”
“若是公子因此出了什么意外,我母女二人就算是死,也难以偿还公子的恩情。”
看民妇一脸焦急担忧之状,秦微微抬手,示意民妇不用慌张,道。
“不用如此,那许悸还奈何不得本公子,他许悸虽然势大,可本公子也不是吃醋的。所以,大姐不必担心!”
“可是......”
民妇还想再劝,却见一旁的郭嘉笑了笑,言道:“大姐不必忧虑,那许悸不敢将我们怎么样的。”
“三位公子,茶已经烧好,请用茶!”
就在这时,民妇的女儿拎着烧好的茶水走了进来,为秦三人分别斟了一杯茶。
“多谢姑娘。”秦三壤谢一声,微微吹了吹热气,端起茶杯微微品茗了一口。
“我凑,好难喝!”
秦心中叫苦不已,品茗着茶的味道,这好像是树叶的问道。
好似知道秦三人心中所想,民妇略微歉意地道:“寒舍贫苦,不如公子家中所喝之茶甘甜,所以还望公子多多担待。”
“无妨。”
秦摆了摆手,道:“能喝上这种茶,也算是一种荣幸。”
而后,秦等人又稍微歇息了片刻,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告辞。
“踏踏踏......”
“成文儿何在?快给老子滚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以及叫骂声,弄得院落一阵鸡飞狗跳。
秦等人齐齐走出屋外,正好看见六七员大汉手持砍刀正向这边走来,一个个气势汹汹,显然是来者不善。
“不好!”
“这肯定是那个什么许悸找来的人,公子你们快跑吧,这里由奴家顶住。”民妇见状,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用。”秦摇了摇头,遂看向宇文成都问道:“这几人交给你收拾,没问题吧?”
宇文成都道:“没问题!”
“那好,这些人留下一个,其余的全部杀了!”着,秦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
“诺!”
宇文成都应诺一声,便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