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刚才还拒他于千里之外,不过片刻间,怎么热情的不得了。
笑梓明:烧糊涂了,她何时热情?
“帮忙把顺儿给拎过来!”
“谁?”
顺儿?
明儿的堂弟,陈翠的孩子!
拎他做甚?
难道是用来威逼利诱,好掌控她们?
“我堂弟,他正在地里干活,你就说他娘和奶奶受了严重的伤,正动弹不得,急需抢救。”
“呸,不要脸的贱人,你说谁受伤?老娘好的很,我跟你讲,你要是敢动顺儿分毫,我就一刀砍死你。”
“砍我,那你可要坐牢,还是牢底坐穿都要困在监狱。你们哭了这么长时间,就没发现小四不在院里?”
似笑非笑地盯着陈翠,笑梓明意有所指的说道。
一脸平静地摸了摸坚硬的骨指,笑梓明笑而不语,作风令人难以捉摸。
“是非不分,天理不明,我为何要跪祠堂?”
“侄女一身清白,自问从未有任何越轨行为,可谓是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婶婶多年不来侄女家,一到侄女家就黄口白牙平白诬赖侄女,真让人心寒。”
“婶婶,我是你亲侄女,可在您眼里,亲侄女还不如外人,既然如此,您到底多大的脸向我摆长辈的谱?”
可笑,可笑至极!
摆谱?
呵,自打爹娘去世,她不怕地不怕地,会怕她不成?
逐出家谱,她做的了主吗!
不屑地冷笑一声,笑梓明隐秘地伸手推了笑梓风一下。
呃?
大姐为啥子推她!
她碍事?
笑梓明:笨蛋妹妹,小脑袋瓜除了浆糊就是水!
余光瞥了眼一动不动,呆若木鸡的妹妹,笑梓明无奈地摇摇头,如她这般聪明绝顶的姐姐,怎么会有又蠢又萌的妹妹?
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臭丫头,胡咧咧啥?婶婶自问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大不敬。娘,儿媳早就和您说过,笑梓明这个丫头天生反骨,且是克星在世,命硬不能留。”
“丑八怪,再敢骂我大姐,我就…就拿砖头砸死你。”
尊敬的大姐被当面骂,笑梓风心里难受得很,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子扔向陈翠,怒火冲天地说道。
坏女人,心黑如墨,上辈子一定是乌鸦!
“呦呵,小丫头片子,胆肥啊,居然敢拿砖头砸我,我要是不教育教育你,当我是塑料呢!”哎呦一声捂住额头,陈翠骂骂咧咧地甩动一身肥肉。
小丫头片子,反了天了,既然想上天,那她就送她一层!
“丑八怪,又胖又丑没人爱,略略略……”
“啊!”
一时气得脑袋发懵,陈翠不顾笨重的身体,追赶在笑梓风身后,不时被她气得双颊泛青。
气死她了!
居然赤裸裸地说她胖,还说她丑,简直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今日她要教教她要如何做人。
笑梓明一脸惊讶地望着暴走的陈翠,眼神惊恐的看向白欢,迟疑地问:“奶奶,婶婶……”
“长辈教训晚辈,不要多言。我今日来此,就是问上一问,你和他到底有何关系?”白欢瞥了眼没出息的陈翠,眼神冷冽地看向笑梓明,锁着眉头质问。
蠢货!
主次不分,没一点脑子,蠢得无可救药,早知如此,就不带她过来。
等她回去就把她赶到猪圈,看她能不能变得聪明。
“奶奶,您这话问得不太对啊,让孙女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若说没关系,明显属于欺骗行为,陆亮是邻居家的小孩,关系是邻居;林彦是学生,关系是师生。”
“少给我扯皮,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赚的钱是不是用不正当手段,比如出卖ròu_tǐ。”
阴狠地瞪笑梓明一眼,白欢不耐烦的问道。
臭丫头,鬼主意多的很,说来说去,就是不走正道!
“咦,奶奶,您怎么能这么想?人家都说心理不健康的人才会胡思乱想,思想肮脏龌龊,莫非您……”
“混账!”
气愤地伸手打向笑梓明,白欢厉声呵斥。
混账东西,胡咧咧什么?
她是长辈,是她奶奶,再敢随意编排她,信不信将她赶出村子。
白欢出手狠辣,眼看用力的一巴掌就要打在笑梓明脸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彦一个瞬移到达笑梓明身旁,紧紧地抓在白欢高扬在半空中的手。
有他在,谁也别想欺负明儿!
“混小子,松开。”手腕被用力扣住,白欢气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好似画家的调画板,咬着牙训斥。
好啊,一个两个,光天化日之下,合起伙欺负她这个老太婆。
年纪大了,不中用,谁见她都想踩一脚,她可怜啊!
啪叽一下坐在地上,不管被林彦攥在手里的手腕,白欢只一个劲的嗷嗷大哭。
追赶笑梓风正累得气喘吁吁的陈翠,听到婆婆歇斯底里的哭喊,神情一滞,仿佛是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奇怪事。
天哪,婆婆是在哭吗?
从她嫁入笑家大门,从未见过婆婆哭,在她印象里,婆婆就像是战无不胜的大螃蟹,横着走,横着出,从未哭过,也从不认输。
怎么,今日?
她知道了,肯定是笑梓明这个狐狸精指使奸人林彦欺负婆婆。
看,婆婆的手腕还在臭男人手里,她们一定是在威胁婆婆。
不行,她得去帮忙,轻蔑又不屑地瞥了眼满头大汗的笑梓风,陈翠慢悠悠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