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奚瑾,现在的局面对我们很不利,若你离开,事情只会拖延到无法预估的后果。”
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他去了也没什么用!
更何况此时他心已乱,就算跟去除了添麻烦起不到任何作用,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仔细探查对方的弊端,争取一网打尽,早日为闫医生报仇。
他已经不是孩子,该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该学会收拾自己遗留下的烂摊子。
“我……”
“奚瑾,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更何况你一人就顶两个臭皮匠,若是你不在,谁来出谋划策。”
“我……”
“我什么我,别我了,闫医生即将被送到京都接受治疗,有什么情况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我帮忙抬架子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泽哥说得话确实很有道理。
就算他去又能如何?
还不是瞎着急,什么忙都帮不上,还不如待在这里查证暴乱分子犯罪证据,完成承诺。
“嗯!”
欣慰地盯着奚瑾上前帮忙抬架子,谭泽不动声色的搓了搓指尖。
人都会长大,虽然长大有些痛苦,但风雨过后的彩虹却是人生中最美风景。
监测生命体征,警惕观察插在身上的管子,担心受怕地将人抬到直升飞机。
眉眼间夹杂着浓浓愁绪,苍白地嘴唇无声呶动,眼睑微微下垂,神色不言而喻的显露。
希望闫医生好人有好报,一路平安,快速抢救过来,老天爷保佑!
“叮铃铃~”
“老大,你闹钟响了。”
沉浸在忧伤的情绪里难以自拔,突然听见叮铃铃欢快地铃声,奚瑾四处张望着,听清声音是从谭泽上衣的口袋里响起,音调低沉地调侃。
谁会给老大打电话?
私人手机,且还是在出任务时期,基本不会接外来电话,难道是上校打过来的电话!
“喂,你好?”
瞥见手机屏幕上只显示座机号却不显示名字和地区,谭泽踌躇不决的接下电话,按向篮箭头标志。
会是谁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少校,我是月笙遥!”
“遥遥,你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哎,不对,今天好像不是周六周日,你从哪里搞来的手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
“说什么浑话,你那里情况如何?”
打着电话的月笙遥无奈地翻个白眼,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下意识的小动作却是无法控制。
习惯就像是瘾,一旦沾染就很难祛除。
“还行,你有什么事吗?”
瞥了眼站在一旁眼巴巴的奚瑾,谭泽小心翼翼地捂着手机,温声询问。
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时间陪她闹,若是没什么大事就先挂了!
“你猜我现在在哪?”
“卫生所?”
“不是!”
“宿舍?”
“不是!”
“遥遥,别闹了,我真的有正事,等我忙完回去再给你回电话,先……”
“我就在去往西南地区的路上,估计晚上能到。”
“什么?你在来的路上,无端端你来这边干嘛!”
谭泽惊讶地抬高音量,难以置信的瞅了眼蓝天白云,微眯着眼睛,掩盖眸色里的诧异。
遥遥怎么会来?
此处情况一片混乱,他们尚且查不到任何有用证据,反而被他们摸清老底,如此危险的境地,遥遥来做什么。
难道是故意送人头!
“我是医生,你们正好缺医生,所以我就来了。”
“不,你不行!”
“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行?”
“遥遥,你别犟,赶紧回去,此处太过于危险,不适合小姑娘待。”
“是上校决定让我去帮你们,难道你要违抗军令?”
“不敢,将在外,军令莫敢不从,只是遥遥……”
“嘘,跟你说话真没劲,磨磨唧唧,算了,我挂了。”
好心好意告诉他,她要去帮忙,结果得到非常不开心的结局。
罢了,她去西南已成定局,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就算他反对,反对无效!
“老大,我妹妹要来?”
伫立在一旁,毕恭毕敬听谭泽打电话的奚瑾见他唉声叹气的放下手机,赶忙凑到他身旁,好奇地询问。
刚刚他好像听到老大喊遥遥,表情那么温柔,声音像是能掐出水,简直是不忍直视。
恋爱的酸臭味让他面目全非,单身狗的心经不起伤害!
“奚瑾,你能少作点妖不?”
“???”
他怎么了?
好像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都没干吧!
咋又在无形之中惹到少校,难道遥遥给泽哥脸色看?
“有些事该问问,不该问就不要问,做任务期间不准八卦,务必保证全心全意完成任务,不能出现丝毫纰漏!”
“好。”
咦,他还以为要发生什么严重的事,原来是打鸡血,树威风啊!
“重整旗鼓,不惧困难,勇往直前,奚瑾,别沉浸在过去,往前看才有前途。”
伸手拍打着奚瑾肩膀,谭泽温声提醒。
悲观情绪是一种不好的催化剂,若是不能从悲伤情绪中完完全全脱离,不仅害己,更是伤害别人!
“好,重整旗鼓,不过我们该从哪个方向去探查?”
“给,你研究这两张图,分析比对一下,看它们具备多少真实性资料。”
“好!”
老大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