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民女的弟弟武大聪在贤王殿下的谆谆教诲下,写出来的《倚天屠龙记》和《金梅之风月无边》占据了大量的市场。”
“而他林鸿运的贵香书坊却只出售“双木运”的书。”
“在《倚天屠龙记》和《金梅之风月无边》上市之前。”
“‘双木运’的话本还能凭借林鸿运举人的身份,勉勉强强卖得出去一些。”
“而《倚天屠龙记》和《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上市了之后,林鸿运的那些话本就一本都卖不出去了!”
李恪笑道:“原来如此。好啊,那本王今天就教教这个林鸿运如何做人……”
说完,李恪就像要走出偏厅,去到书房将那副楹联的下联,工工整整地对出来。
只是,李恪的脚只是踏出一步,武媚娘的声音便再度在耳边响起,“还有……”
“那个冯鹏举是一个武举人。”
武媚娘倒是一点不怕得罪人,为了激起贤王李恪的怒火,什么都敢说了。
“他的武馆之前生意还不错。”
“但同样是在《倚天屠龙记》横空出世之后,他的武馆生意便一落千丈。”
武媚娘道:“相信贤王殿下刚才也看得出,他们三人方才行礼时,其实各怀鬼胎。”
“据民女的观察和接触,发现他们都对贤王殿下颇有怨言!”
“今夜还望贤王殿下劳心,出手教训这几人,小女子在此拜谢点血!”
李恪笑着点头道,“好,本王今晚就帮你们武家,出出这口恶气。”
“好好地教他们如何做人!”李恪加重了声音,再次强调道。
“贤王殿下。”
武媚娘再看向李恪的目光,充满了炙热,“您想到了破解下联的方法了吗?”
武士彟一脸担忧道:“殿下,罪臣虽解不出下联,却也看得出,其中暗藏玄机。”
“罪臣便是担心殿下被上联表面字词所迷惑,其实里面还有很多猫腻。”
“故而特意让殿下来到偏厅。”
武士彟解释道:“罪臣告知殿下武家跟他们之间的纠葛。”
“同时也让殿下多留出一些时间,想想对策。”
“这下联,没有任何的难度。”
李恪笑道:“放心吧,本王这一次,绝对会让这几个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待会对出的下联,绝对让他们怀疑人生!”
……
半盏茶之后。
李恪等人便回到书房。
一见到贤王李恪进来,桂欣德、林鸿运和冯鹏举先是一愣,随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哟,贤王殿下还没有回去休息呢?”
桂欣德笑道:“我们都以为,殿下今夜太累了,已经提前回到贤王府上睡觉了呢?”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你李恪还是快些回去睡觉吧。
对对联这一种高雅情趣的事情,根本就不适合您!
“武尚书只是请本王到偏厅喝茶而已。”李恪一边微笑,一边负手走到案牍旁,拿起笔,“这幅对联的下联……”
“不过尔尔。”
话落!
李恪便在红纸上奋笔疾书,只是在转瞬之间,便写下了十个字的下联!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李恪心满意足地念道。
众人见状,纷纷皱着眉头,端详起来。
片刻,桂欣德、林鸿运和冯鹏举猛然间失声大笑。
“哈哈哈!”
桂欣德道:“贤王殿下实在对不住,小人失礼了,但是……”
“您的这一个下联,是认真写出来的吗?”
不等李恪回复,林鸿运抿嘴笑道:“殿下实在太儿戏啦,这一副对联,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啊!”
冯鹏举附和道:“哈哈,可不是。草民即使是一介武夫,都看得出来这上联,岂是如此容易对得出来。”
桂欣德摇头笑道:“贤王殿下。”
“您恐怕是第一次接触楹联,这一种情调比较高的表达形式。”
“嘿嘿,这下联可是一百多年来,无数的书生做了很多尝试,也无法对得工整。”
“贤王殿下……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写出了这么一个下联。”
“只可惜……”桂欣德讥诮道:“还是太过于稚嫩啊!”
李恪道:“怕是你自己不懂吧。”
桂欣德闻言,眉头稍皱。
他本来还是有些忌惮贤王李恪的身份,不想把脸皮撕破。
本以为说几句否定的话,贤王李恪就会知难而退,却不想李恪却咄咄逼人?!
那么,这就怪不得他桂欣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他贤王殿下的脸了。
“贤王殿下。”
桂欣德轻叹口气,语气不屑道:“你可知道,这幅上联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该怎么读?!”
李恪漫不经心道:“愿闻其详。”
“海水朝朝潮,朝潮朝朝落!”桂欣德声音铿锵有力地念道。
话音落下,林鸿运随即拍手道:“好!好一副上联,好文笔、好文采。”
“桂兄也念得非常好!将上联的意境,以及给人的臆想都念出来了。”
冯鹏举一点不客气道:“贤王殿下,不知道您的大作,该如何读啊?”
闻言,站在一旁的武士彟随即感到大祸临头!
君辱臣死……君辱臣死啊!
武士彟后悔到了极致……
他认为自己应该早就预料得到……
贤王殿下即使再聪明,也还是一个少年,也依旧年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