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检,那伙贼人被咱么杀得大败,全都逃的不知所踪,只抓住几个贪财,还在后院争夺财物……”
“没关系,捉住了这匪首,便是大功一件,先把那姓孟的贼首给我押过来!”
“走!”
“官爷饶命……饶命!”
“姓孟的,我且问你,你这孟朗村中是不是常有女子着男装去城中聚会?”
“这……官爷……”
“说,到底是不是……”
“额……是有这么回事!难道……你就是因为她们才知道我这里在贩私曲的吗?”
眼看那姓孟的还要打听,李巡检却是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个耳光,然后继续追问道:
“问什么问,现在是某在问你话呢!”
“啊……是……官爷息怒,小人……小人不敢了……”
“我且问你,那些自称是博古社的女子之中,可有人失踪?”
“啊……官爷,您……原来是为了这事……唉……”
“这么说,便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了?那失踪的女子是谁,你等为何不来官府报案?”
“官……官爷,我……我们这干的可是杀头的买卖,您让小人如何敢去招惹官人啊。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实不相瞒,那女子换做米云娘,乃是我……我小叔子家的女子。那小子见我家在此地发了大财,便是死皮赖脸的要跟我做事,我若不答应,我家那悍妇便撒泼打滚,直说我是不念亲情的,可……可那小子倒是好好干啊!整日里在我这混日子,钱财倒是不曾短过他一分的……”
“哦……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那女子失踪之事了?”
“是……那一日我正在家中会客,却听到管家跑来说他们米家出了大事,我便只能扔下客人跑去管他的闲事,谁知一问之下才得知,乃是他家娘子去城里玩耍,那同行的几名女子全都回来了,单只她不曾见到身影。我这一听也跟着着急,便赶忙将那些女子找来仔细询问,只听说,是米云娘知道附近的瓦舍之中有好玩的,便执意要去,那些女子拗不过她,也就跟着去了。”冥河钧天
“啊……如此,我便快去快回,巡检且听我消息便是!”
王玄勇今日跟大家出生入死,此时李巡检自然也不拿他当外人看待。待二人商量了一番之后,李忠便从这孟家找出了一辆马车来,将那孟员外夫妇捆着押在了车上,随后由一弓手带着几个遇难的弟兄的尸首上了车来,跟着王玄勇一起往城中赶。
或许是来时已然记得路程了,这回去时花在路上的时辰便少了许多。便在这王玄勇行到一半路途之时,却突然在官道上见了自己的兄弟玄忠带着的一伙人迎面而来。
“诶……你们这是……”
“嗨,别提了,今日查案查到了贼窝,撞上了一个私自制曲的村子,幸好大家拼死杀退了贼人,这才逃了出来,你们呢?”
“是院判,见你与李巡检迟迟不归,便派我等前来接应……”
“那正好,我这着急押着人贩进城,你们赶紧去孟朗村,李巡检在那边清点贼人的财物,正缺人手呢!”
王玄勇跟玄忠交代了几句,随后二人便错身别过,继续赶路,待王玄勇押着人贩和死去的弟兄回到开封府时,王玄义一得了消息便赶忙出来寻他。
“这……这是怎么了?”
“院判,真是一言难尽,这车上捆着的便是孟朗村贩私曲的贼首,据他说,他妻弟家有一娘子唤作云娘,于几月之前在城里的杨家瓦子和同伴失散,只因他家做的是违法的营生,便一直不敢到官府报案……”
“哦?这两人可识得那米云娘?”
“识得!正要带他娘子前去辨认……”
“去吧,方才张巡检也带了那何家的家主回来认尸,此时应该才刚进去……”
正当王玄义话音刚落只是,却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哭嚎!
“天啊……大娘!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害了啊!为父我……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