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错了!”

夏秀敏冷哼一声,斥道:“你说看错了便是看错了,不过是个下人,便能编排主子的是非,你到底是长了几个狗胆?!”

言罢,她抬头看着陶玉然,颇为担忧道:“母亲,你竟留着这样的人在手下做事,这不是给自己招祸吗?她今日敢编排我的不是,明日就该说妹妹的是非,这样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

陶玉然只好点头,笑着打圆场:“秀敏说的是,这狗奴才确实胆大,我回头便教训她,你且放心。”

“母亲良善,便是教训也是舍不得多责罚的。”夏秀敏叹了口气,佯装担忧道:“奴大欺主,想来母亲是念着她跟随多年的功劳不忍怪罪的,既然这样,这恶人便由秀敏来做吧,也省的母亲为难。”

陶玉然哑然。夏秀敏却已经没有看她的脸色,对左右的厮招了招手,吩咐道:“把这老妈子拉下去,打五十大板再给撵出去,可都听见了?”

那两个厮对望一眼,没敢动。

夏秀敏勃然大怒,呵斥道:“怎么?都反了天了是吧!任由一个奴才欺负侯府的嫡姐,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厮们有些动摇了,但仍旧暗暗地看着陶玉然的脸色。

夏秀敏看在眼里,冷声道:“都瞧着母亲做什么?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欺负了二姐也不用承担责罚?”

陶玉然再也没法无视了,夏秀敏的话叫她无可反驳。她咬了咬牙,冷声道:“都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大姐说的话吗?”

那厮忙不迭地拖了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老妈子,刚走到门口,便听夏秀敏慢悠悠道:“就在院子里行刑,我听着呢。

陶玉然脸色难看道:“你一个闺中姐,怎能听如此血腥的东西?”

夏秀敏摆摆手,并不在意:“没事,反正母亲都说我命硬了,我不怕。”

陶玉然气得跳脚,却发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陶玉然是满心欢喜的来,阴云罩顶地走的。

不夏那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老妈子,她恨恨地摔了桌子上的茶杯,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夏瑾乐见母亲如此生气,忙走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怎的气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贱人!”陶玉然心中心绪翻滚,更不欲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夏瑾乐,撑着桌子平静了一会儿,便冷声找了丫鬟进来。

“夫人,有何吩咐?”

“你去,把王婆子找来!”陶玉然神色难看的很,对王婆子也是怨气颇深。心想若不是这老奴才没有把事情办好,今日又怎么会受这个闲气!

丫鬟想了想,有些为难道:“王婆子从昨日就不见了,今早上也没见回来呢!”

夏瑾乐闻言有些奇怪道:“母亲,那王婆子不是被你派去对付夏秀敏了吗,你怎么想起来要找她了?”

“夏秀敏没有死!”陶玉然恼怒道:“王婆子没有完成任务还不见人影,这个狗奴才,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说着,她便吩咐丫鬟道:“你去多找几个人,去山上找王婆子,务必把她给我带回来!”

丫鬟连忙领命应了。

夏瑾乐心中却有几分不详的预感。她皱着秀气的眉头,声道:“母亲,这夏秀敏回来了,王婆子却不见了,会不会王婆子已经……”

陶玉然心中一动,却根本不相信那个假设,摆手道:“不可能,定是这婆子躲起来了,我们先等着。等她回来便叫她好看!”

夏瑾乐仍皱着眉头,心中仍由几分狐疑。可若是王婆子真的是被夏秀敏给……那夏秀敏又怎能淡然地回府?

她那个怯懦的性子,怕是早就吓傻了。

实在是想不明白,夏瑾乐便甩开了思绪,不再深想。

到了晚间的时候,上山寻找王婆子的人都回来了,竟然是没有瞧见王婆子一丝一毫的踪迹。

陶玉然闻言心中大惊,她是断不会相信夏秀敏有那个胆子杀人的。但王婆子好端端一个人,又怎么会凭空消失?

母女二人苦思许久,竟是想不出一丁点头绪。

夏瑾乐烦躁地站起身来,抱怨道:“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左右一个奴才,没了就没了。就是看着夏秀敏还好好的我心中十分不快。”

说着,她便抱着陶玉然的手臂撒娇,道:“母亲,你不是说会处理掉她的吗?快想想办法嘛,我委实看她碍眼。”

陶玉然拍了拍夏瑾乐的手背,安抚地笑笑:“你别急,这次让她逃过了,咱们再想个法子,总不能让她次次都好运逃过了。”

夏瑾乐眨眨眼:“那娘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陶玉然微微沉吟,片刻后眼睛一亮,勾唇笑道:“还别说,法子倒还真有一个。”

夏瑾乐脸上一喜,忙问道:“是什么法子?”

陶玉然对她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细细叮嘱,如此这般,两个人又声商讨片刻,齐齐愉悦地笑了起来。

夏秀敏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被陶玉然母女算计上了,她倚在床上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中午的时候她便听说陶玉然派了人去寻找王婆子,她本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处理尸体的手法也不算高明,若是仔细搜索定是能在山上找到王婆子的踪影的。但是等到晚间的时候,却听说那些人并没有找到王婆子的尸体,她心中免不得就有些惊讶。

究竟是那些人没有认真找,还是有人帮她把尸体处理干净了?

脑海中划过男人英俊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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