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得了夏秀敏的指示,她自然要下足了功夫,让赵锦荣心驰荡漾起来!
夜间,二人意缠绵,自是一番趣味。待完事后,雪儿趴在赵锦荣怀中,一截雪白的藕臂放在赵锦荣耳畔,葱白的指尖捻弄着赵锦荣的耳垂,惹得赵锦荣心思又起。
“好雪儿,咱们……”
“爷,您慢着点,奴有话要说!”雪儿挡着赵锦荣作乱的手,娇斥一声,嗓音软绵。
赵锦荣嬉笑道:“待会再说待会再说,来来来,咱们……”
“爷!”雪儿佯装恼怒道:“今日大姐将我叫过去了,你就不想听听她是怎么对我说的?”
赵锦荣闻言动作一顿,先前的那些旖旎心思也散了大半。他将身子往后靠了靠,问道:“她说了什么?”
雪儿复又趴回赵锦荣的胸膛上,指尖绕着一缕黑发,说道:“她说你一表人才,家世也不错,将来再考了状元必然是前途不可限量,让我好好珍惜你。”
赵锦荣心中妥帖。他一向认为自己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学皆是上等,错就错在出身商人之家,可商人地位再低下,也耐不住自己家里有钱啊!就说这侯府,表面上光鲜亮丽,可还不是照样觊觎他们家的钱财?
说起来,就算是他真的想要娶了侯府的姐,那他也是娶得起的!
“我先前见过那夏秀敏,生的的确是美丽多情,可惜了就是已经跟武华王爷订了亲。若是没有武华王爷,我定是要上门求娶她的!”
雪儿不屑地撇了撇唇,抬头时却附和道:“爷你相貌俊美,又才高八斗,自然是有那个本钱的。”
赵锦荣心中得意,有些不甘心地叹道:“也就是可惜啊……”
“这又什么可惜的?”雪儿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武华王爷的身份那是何等的尊贵?你没看前些日子他对大姐客气,那都是为了王府的面子不得已才这般的。再说了,大姐虽然是嫡女,可她母亲早就去了,说到底也是个孤女,无依无靠的,又不会给王爷多大的帮助。”
赵锦荣会意,惊讶道:“这么说来,武华王爷也是盼着夏秀敏出了什么差错,然后寻了由头就会退婚?”
“可不就是如此?”雪儿眉眼横生,笑道:“就像前几日的游园会那般,我可是把大姐的名声都给损了,王爷明知道此事,却仍旧同你交好。可见,他心中并没有将夏秀敏放在眼里的!”
赵锦荣将那日的情形细细回夏,发现果然如此。武华王爷虽然是全程都陪着夏秀敏,却并没有为夏秀敏撑腰针对自己和雪儿……如此说来,王爷怕是真的瞧不上夏秀敏的!
也对,就夏秀敏那么烈的性子,也就长得还过得去了。像武华王爷那般位高权重的人物,定当是更喜欢温柔意的女子!
“那我还有机会了?”赵锦荣眼神发光,想起夏秀敏那清媚的眉眼和烈性的性子,他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雪儿见他被说动,忙道:“自然是这样。王爷表面上对姐好,可是私底下却是不理不睬的,姐心中早已经颇多怨言了。若是你在此时对她温柔以待,表达一下倾慕,她自然是一副芳心交付,非你不嫁了。”
见赵锦荣仍旧有些犹豫,雪儿继续道:“若是你到时候得了姐的身子,姐可就不再是清白的女子了。王爷知道了此时,还会要她?”
“可、可若是王爷知道我跟他未婚妻有点什么,为了名声考虑他不是会杀了我?”赵锦荣仍旧担忧道。
雪儿却点了点他的胸膛,嗔道:“你这呆子,你帮王爷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就算他到时候要发泄怒火,那也是找那夏秀敏,万不会迁怒到你的头上!”
赵锦荣被她说的心动。两个人又是一番细细计较之后,赵锦荣已经定下了心。只要想到像夏秀敏那般美艳无双的女子躺在自己身下承欢,赵锦荣就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按捺不住心中火热,拉着雪儿又是一番云雨,只把雪儿折腾的连连求饶,这才作了罢。
雪儿累得很了,躺在他的怀里还在声说话:“我方才仔细想过了,姐这人表面上最是矜持,十分要脸面。你若是拿出登徒子那般做法,公然调戏与她,她定是要夏及面子驳了你的情义……”
赵锦荣正是心情舒坦之时,闻言立刻焦急道:“我也发现了,她的性子确实烈了些,这可如何是好?”
雪儿眨了眨灵动的水眸,片刻后方道:“既然不可公开见面,那何不鸿雁传书?”
“鸿雁传书?”
“没错,姐最喜欢那些诗词歌赋,你若是为她写一些情诗,再送上些字画。不仅表达了情谊,还像姐展示了你的才华。”雪儿俏皮地出着建议,红唇开合道:“爷你才华横溢,自然能让姐折服。”
“好,就这么办!”赵锦荣眉开眼笑。
赵锦荣自诩fēng_liú,诗词歌赋之道上也是颇为精通。在打定主意要抱得美人归之后,第二日一早他便去了书房,凝神想了许久,才提笔落字,行云流水间,一首词便跃然纸上--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想了片刻,他又将宣纸揉皱,把纸团扔了出去。恰好雪儿端了粥进来,把纸团捡起来展开,将那词看了一遍。
她不通什么文墨,只粗识的几个字,看不懂这词的意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