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娘,就说我把你打了,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不仅打你,我还会弄死你!”夏秀敏的脸色颇为狠辣,夏瑾乐的心里有些发毛。

“你这个贱人,勾结陶瑞详,让我帮你试药,杀害刘娘,现在居然出手打我,你!”夏瑾乐扬起手也要作势打夏秀敏,却被夏秀敏一个手臂禁锢在半空中:“妹妹,你这般让人讨厌,我当初就应该顺了你娘和那医仙的意思,反正我还真不想看见你,刚才那一巴掌是我为雀儿出的气,你这样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就是找死!”

夏秀敏的眼底多了层杀意,夏瑾乐的心猛地一颤,刚才的狠戾也慢慢的呆滞在内心里,妄她自己多么想要弄死眼前的人,但身手上确实不及对方。

夏秀敏重重的撇下夏瑾乐半空中的手臂,讽刺道:“想来妹妹喜欢我这院落,倒不如等姐姐嫁给王爷了,妹妹搬过来住,到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你的,妹妹觉得如何?”

夏瑾乐挨了打,吃了亏,又看自己不是夏秀敏的对手,才做了离开的准备,但临走了,还不忘转身告诉对方:“谁知道下月十五坐在花轿里的人是谁?姐姐莫过于自信,说不定三日后,你就躺到棺材里了!”

“妹妹想太多,已然无心!”夏秀敏讽刺,如果可以,她还想再给她一巴掌,那张嘴,她听了就烦。

夏瑾乐冷哼一声随着身边的丫鬟走去,夏秀敏转身赶紧扶了雀儿起来。

“雀儿,以后她要是欺负你,你就还回去。她若打你一下,你便打她两下,懂吗?”

夏秀敏看着雀儿有些怯懦的表情心里就是一气,她把雀儿看的很重,但现在连雀儿都保护不了,她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姐!”雀儿被夏秀敏扶着往屋里走去,躺到床上的时候才哽咽道:“姐对雀儿的大恩大德,雀儿真的永生难忘,又不知怎么报答!”

“别说了,你今日被那两个母子欺负了,我本就不爽,不需要你感谢,若不是做了我的丫鬟,你也不用这般受尽欺凌,你不欠我的,是我对不起你!”夏秀敏看着床榻上的人,心底有一丝愧疚。

“姐,怎么办,现在大夫人把那些谣言散布到整个府上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勾结陶瑞详的事情,怎么办?”雀儿一边咳嗽一边焦急的问道,她没有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自家姐会被冤枉的这么厉害。

夏秀敏看着一旁的烛火,快要灭掉的时候她又轻轻的走到跟前,然后点了一只新的,暗黄的灯光下,夏秀敏的脸被照的有些发白:“我们没有做的事情,怕什么?”

她把灯罩放好,又走到了那一叠叠书前,雀儿也不想再问什么,想来姐的性子她最清楚,若姐不想说话了,就会跑去看书。

夏秀敏随手翻了翻眼前那一叠书,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养不教,父之过。

父亲!夏秀敏看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诗词,未免有些伤感,她能够重生,得了这具身子,本是打算给陶家报仇雪恨,可现在,又被陶瑞详逼到了一个死角。夏秀敏抓着宣纸的手越来越近,心口抽痛的难受。

她轻轻的提起笔,想要平复一下现在这么波澜的心情,但每每拿了沾上墨汁的笔,就又停了下来。

父亲,你若在此,你会告诉我,要怎么做?

她摇了摇头,终于把纸放好,在上边写写画画,那是时候,每次调皮后,爹爹都会罚自己做的事情,抄书。如今,她也学会了这一招来调节心情。

夏秀敏的思绪比较混沌,但也逐渐的清晰起来,现在整个定国候,能说上话的人都被陶玉然买通,她根本不能指望从这些人口中找到什么证据,更不能指望谁会站出来帮自己,想想今日,连裴寒的话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么又有谁能再帮她?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那么畏惧,她的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所有的事情,就算坏到极致,那也是自己一人承担。如果这条路行不通,必然会有另一条路走下去,她仔细的锊了锊所有的线索,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

刘娘!

陶玉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了刘娘,但是,刘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谁逼着她去跳了河,还是先被灭尸后再扔到河里,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只是为了嫁祸给她吗?

夏秀敏看了看床榻上的雀儿,她已经睡的熟了,夏秀敏走到跟前,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轻轻的往上拉了拉,然后又走到了书桌前,最后自己也经不起黑夜的折腾,迷糊的闭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夏秀敏是躺在床上的,雀儿端了洗脸水进来,夏秀敏明白了定是雀儿把自己扶到这边:“雀儿,你可知春儿现在在哪,今日把她叫来我们院落,有些话,我要问个清楚!”

“是,不过姐,春儿现在定被大夫人保护的好,她现在可是关键人物,大夫人岂会让她随意被抓了把柄?”雀儿提醒给夏秀敏,她才想来这事,嘴角勾了勾:“既然她把春儿藏起来,我们找到不就行了!我还不相信,翻了这定国候,还找不到一个丫鬟!”

“那好,我陪你,姐!”雀儿在一旁拿了毛巾,递给夏秀敏,经过一番休息,昨日里的恐惧与担忧也都消散而去,夏秀敏擦了擦脸,对着脸盆里的自己,诡异的笑了笑。

雀儿拿了一件紫色薄纱裙,夏秀敏很喜欢,刚好配上裴寒送的那颗紫水晶。她把那水晶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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