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夏秀敏又是一阵咆哮,指了指裴寒的手,他那双极为修长的双手正紧紧抱着夏秀敏的腰,而自己贪婪的在那人的胸前依偎着,额,难怪人家生气。
“恩!”裴寒识趣到,但是并没有放开自己的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对方,夏秀敏一阵气:“你现在就会趁人之危,你就会欺负我!”
裴寒邪魅一笑,顺势在夏秀敏的胸前揩了一把油,看见对方脸色已经铁青了,才一个翻身的跳下了床,白色薄衣在空中翻飞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在夏秀敏没能拿着枕头打自己之前,赶紧跳到一边。
“你,你卑鄙!”夏秀敏脸色通红,刚才裴寒在自己胸前的那样子,她想想都有些无力,又由于自己睡觉的姿势,本就薄薄的衣衫早就被褪的差不多了,这回,真是被人吃了豆腐。
“我们是夫妻不是?”裴寒在一旁认真道,双手再一拍,就有宫女端了脸盆进来,裴寒想要靠近夏秀敏扶她下床,那人却拉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下。
“啊!”裴寒吃痛的叫了一声,他是没想到,这女人够狠。
看着被自己咬的臂膀上留下了一拍深深的齿印,几乎快要渗出血的时候,夏秀敏才放了力道。
“你为什么不躲?”她看着那人正在深情的望着自己,心底不禁有些做了坏事的愧疚感。
“以前居然不知道,你是一个爱咬人的猫!”裴寒调戏道,刚刚那一下让他有些吃痛,但很快就没了感觉,如果夏秀敏喜欢这么做,那他就天天让她啃。
“你个笨蛋!”夏秀敏骂道,刚才还有些气氛的情绪一下就被自己这么一闹烟消云散了,她拿着刚刚被自己咬过的手臂,有些心疼:“下次你好歹也躲一躲啊,不然武功那么高,岂不是浪费了!”
裴寒点点头,然后示意宫女们拿来一排排衣服,夏秀敏看的有些眼花缭乱,平日里在定国候她都选的很素的衣服来穿,不像夏瑾乐那般花枝招展,但看裴寒为自己准备的衣服,她也是在心底佩服这个人的细心。
“今天早上要去给母妃请安,我们还是提早收拾一下吧!”
“恩!”夏秀敏点了头,为了配合裴寒已经穿上的青色纱衣,她则选了一件很淡的米色抹胸纱裙。
“穿这么少!”裴寒把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肩上,眼睛看着那白皙的脖颈,眼神又变得涣散起来。
“难道我要裹个棉袄不成?这么热的天!”夏秀敏有些愤愤。
“恩!好!以后在家也这样,外边还是多穿点!”裴寒低沉了声音,久久之后才咽了一下,平复了自己内心的燥热。
“你!”夏秀敏有些气愤,但也没什么办法,两人和好如初,对她来说也算一件高兴的事了。
“我们走吧!”裴寒对着她一说,两人便拉着手往出走,可是还没走几步,裴寒就把自己的手打开,和夏秀敏的五指相互交缠在一起。
夏秀敏一看,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就只能由着他来,本身起的算早,但刚才两人相互腻歪了一阵,却耽搁了不少时间,她不想再跟裴寒口舌相争了,反正吃亏的都是她自己。
两人十指相交的走到尚德堂,这里就是裴寒的母亲,如太妃的庭院。
夏秀敏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但再看裴寒给了自己勇气的眸子,脚下的步子又变得坚定起来。
“母妃很和蔼的”裴寒温柔道,夏秀敏点点头。
两人进了尚德堂,来到正厅,夏秀敏被这里的装饰着实给镇住了,金色的壁画还有高贵的水墨图,正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如果把王爷的身价和定国候相比,那么夏擎生怕是追上十几条街也不及。
再看正坐在椅子上的如太妃,夏秀敏连忙端了茶水跪下:“母妃,秀敏给您请安!”夏秀敏低了头,记得自己每每无助之时,裴寒总会搬来自己的母妃做了救兵,而这位如太妃,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表范,夏秀敏不禁轻轻的抬了头。
“起来吧!”如太妃的声音很是平和,她头上的金步摇一摆一摆,似有天生的贵气。
夏秀敏顺了如太妃的话起了身子,但很快她就看到古墨,今日的古墨穿了一袭粉色落地裙,静静的坐在那里,和往日一样,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纯洁。
“母妃您喝茶!”夏秀敏乖巧的说道,再看看古墨居然比自己还来的早,心底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如太妃看夏秀敏这般懂事,立马接过了她手上的茶,温婉的对着夏秀敏笑了笑。
但如太妃也是聪明的人,即使在皇宫里性子一直都与世无争,但看到儿子身边有妻有妾,也不免调侃了一番:“寒儿,你们今日为何起的这么晚,古墨都来了,却不见你二人给我这个母妃上茶,以前可不见得你是这般的!”
话虽然尽是责备,可如太妃的语气却明显的喜色,她当然明白夏秀敏和裴寒晚起的理由,心底偷偷的笑了开来。
“母妃,那个,我们!”裴寒的声音支吾起来,夏秀敏不解的看着他,怎么对待自己的母亲说话这般结巴,难不成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恩!罢了罢了!”如太妃对着裴寒的样子表露出一种少见的喜悦:“你们年轻人,要注意度懂吗!”如太妃的嘴角已经扬起一个深深的弧度,心底的快乐来自夏秀敏就这么被自己儿子撂倒了。
“母妃教训的是!”裴寒低